副总陪笑,“嗨,谁说不是呢,是老板打来电话,说有个紧要的东西在一诺那儿,急着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样吧,下次一定,一定要他给范少补上。”
“说好了啊。”范星津眼睛泛红,他这顿酒也喝了不少,醉意上来。
范星津还在念念不忘,“一定要他给我喝完这几杯。”
宴会厅大门被人推开,沈钧带着六个壮汉进来,六人在他身后一字排开,沈钧漫不经心地同副总打招呼,“钱少,好久不见。”
副总被沈钧的动作惊到,立刻坐不住了,凑上前小声问沈钧,“钧儿,怎么了?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副总给在一旁站着负责醒酒的服务员打眼色,要他立刻去找酒店保安。
沈钧淡淡道:“不用找了,我刚要他们都别上来了。”
沈钧略扬下巴,几个大汉朝范星津走去,一个大汉像抓小鸡仔一样把他拎了起来,范星津在空中扑腾:“你们是谁?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
范星津斥道:“把我放下,否则我叫你们后悔……”
“啪。”
全场寂静。
范星津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钧,沈钧慢慢收回手,抽出一条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擦完嫌弃地丢给了身后等着的大汉,沈钧转身,“带走。”
副总立刻要去拦,“钧儿,我把面子是给足你了,你这是要打我的脸啊。”
沈钧说:“你和范星津的合作不会告吹,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做。斯塔合众那边我自己去交代。”
好家伙,副总已经不敢想沈钧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了,他都明摆着要折腾范星津了,还说合作不会告吹。
副总只能给范星津点蜡了。
副总瞅了眼范星津,把沈钧拉到一旁,小声嘀咕,“钧儿,我也不瞒你,你知道他是谁么?”
范星津看着他俩的动作,不挣扎了,反正一会儿沈钧知道了他是谁,得屁滚尿流过来放走他,他只需要等着,然后把那一耳光还回去。
沈钧嗤道:“知道。”
副总瞧他满脸不屑,像是知道,但又觉得不对劲,生怕沈钧误解了,“钧儿,他不光是范家老二的儿子。他还是秦晖的儿子。”
范星津等着沈钧变脸。
沈钧说:“知道。不用紧张,不会牵连你。”
副总:“你特么把人从我这儿带走,就已经牵连我了。”
沈钧瞧他,是这个理儿,“要么我也把你带走吧,你也当个受害者,你们惺惺相惜,免得你不好做人。”
于是沈钧又扬了扬下巴,一个大汉把副总也拎起来。
“钧儿?!”副总震惊。
你特么的在干什么???
沈钧在他耳边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回头给你拉一个资源。”
副总脑子一转,不对劲,前有范星津折腾秦一诺,后有沈钧出面赔资源也要整范星津,再想起秦一诺姓秦。
这不对劲。
公司招人父母信息都是自己填,没人会去核实,鬼知道秦一诺是谁。
副总立刻做出受制于人的表情,不挣扎了。
得罪沈钧和得罪范星津差别不大,范家平平无奇,范星津是今年才顶着秦晖私生子的名头出来行走,据说秦晖家发生了点变故,范星津的地位才起来。但秦晖私生子是众所周知的多,除了范星津,现在出来顶着秦晖名头的纨绔们,还有十几二十个。
多如牛毛。
而沈钧在他们圈里二十多年,地位远非范星津能比的。
范星津:???
作者有话要说:
范星津:我冤枉!我真的冤枉!
要开始揭秦总的故事了。
范星津:我以为我在揭沈钧的老底??
第75章 食人花2
范星津被大汉们驾着出了酒店, 他试图在每一个安着监控的地方疯狂打求救信号,希望监控室的人能够发现他的情况,及时报警。
沈钧老神在在在身后跟着, 全然不担心他的动作会招致麻烦。
酒店这头沈钧找申彦他爸打过招呼了, 他爸参股, 监控已经全部关掉。全体服务员和保安被叫去会议室开会了。
范星津敢用权势压着秦一诺灌酒,沈钧就让他尝尝什么才是权势, 什么才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范星津尝试了一路, 越尝试心越冷, 全程竟然没有一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出来阻拦,监控的灯若隐若现的, 也不知是开着还是关了。
范星津像个小鸡仔, 被塞进了辆“五菱宏光”,几个大汉看着他,沈钧则开着跑车, 带着副总在前面一骑绝尘。
副总脑瓜子都大了,“钧儿,咱就是说, 能不能给我个准话, 你跟范星津有仇?”
沈钧轻笑, “没有呀。”
“……”副总头疼,“你俩现在的情况,这叫没仇。”
“这话说的, ”沈钧轻巧道:“我只是热情好客, 看到范少一见如故, 邀请他共饮一杯, ”沈钧笑意达不到眼底, “怎么能说这是有仇呢?”
“……”
副总只好转移话题,“那秦一诺跟你什么关系?”
“我爱人。”
副总这下知道沈钧发疯的原因了,范星津压着秦一诺灌酒,沈钧能不疯么?
他也不敢多劝,“你不早说,早说的话酒局我们就不带他过来了。他也是,太低调了,跟你有这层关系的话,还做什么承做,谁能不卖你面子?我回头跟老板说一声,拉来跟我们做承揽吧。”
“别,”沈钧阻止,“好哥哥,我瞒着他来的,你把他调到承揽,他发现我今天搞事怎么办?”
副总的手不着痕迹地伸进裤兜,他知道怎么在不得罪沈钧的情况下,救范星津了——让秦一诺来。
听沈钧的意思,秦一诺管得了他。
沈钧开着车,随口说,“哥诶,给秦一诺打电话呢?”
“……”副总浑身一激灵,冷汗下来,“没。”
“唔,还好,”沈钧笑,“我还以为他要来找我呢。我现在情绪不好,今晚暂时不想跟他见面。”
副总知道“情绪不好”四个字是对谁说的了,他这个电话一旦打出去,那沈钧的情绪是真的“不好”了。
“不是哥哥我专门刁难他,咱们每回出来都要带承做的门面和客户见见,让客户放心。学校背景强、长得好看、彬彬有礼,情商高会来事,凑一起能带出去当门面的人不多。今年新进的人里数来数去就剩他一个门面了。”
沈钧不置可否。
“喝酒这个事,”副总“啧”了两声,“人在弱势的时候,谁不敬两杯酒呢。今儿我敬你,图的是来日位高权重,别人敬我。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沈钧颔首,十分认可副总的话,“确实,我也该敬范少两杯酒。”
沈钧明明说得平常,副总却听得杀气腾腾,立刻闭嘴,他实在不想知道沈钧的“敬酒”是怎么个敬法。
沈钧其人,不疯的时候很好相处,疯了那就不好说了。
五菱宏光里,范星津吓傻了,这个情景他熟啊!这不就是把人绑了宰了的必备车么?
眼看着车朝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方向开去,范星津坐不住了,他压根儿不认识沈钧啊,他动了动身子,试图和大汉搭话,“大哥,刚才那个‘钧儿’是谁啊?”
大汉瞥他一眼,并不说话。
沈钧有交代,全程不要同他说任何话。
范星津等了半晌,听不到结果,他被安置在长座位中央,左右各有一个大汉看着他,他只好扭头去看身旁的另一个大哥,满眼期待:“大哥?”
另一个大哥也不搭理他。
范星津只好老实坐好,半分钟后,他突然“哎哟”两声,“不行了不行了,大哥们,我刚刚吃坏了肚子,现在想拉肚子,能不能停个车,让我解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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