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爱看见他失控的脸,那么脆弱,仿佛不堪一击。前半场的时候他要我使劲来,后半场他便要抱着我哭哭唧唧,闭上眼睛摇头晃脑,泥鳅一般扭来扭去,说是要我出去,却将我圈得更紧,一副受不住了却又舍不得的可爱模样。”
周烬翻着书,说:“他太可爱了,所以我一旦在晚上和他好,时常便到了天明。我若是在白天和他好,又时常到了黑夜。小仓鼠,你说他怎么那么勾人呢?”
周白渊他还来劲了!
“仙界不少人都在胡乱臆想着我被哪位大人物压,全然不知道,”他轻声笑,“我把我相好压哭了不知多少次。”
徐仓鼠他终于受不了眼中所看耳边所响脑中所回荡的种种了,欻啦一声,小仓鼠华丽丽地变成个大活人,把心有准备却装作大吃一惊的小黑花咚到了地板上。
“呔!周白渊你说的都什么!”徐八遂恼羞成怒地墩在他腰上,掐他脖颈怒喝,“脸呢脸呢?这脸皮真该到魔界去糊墙上,陨石雨肯定砸不坏你!”
“魔尊?”周烬恰到好处地惊讶,随即发自肺腑地开心起来,抬手拢住恶鬼袍下的腰身,眼眸温柔且明亮,“魔尊,你怎么来了?孤身闯进来,很危险的。”
徐八遂捏他耳朵,没好气道:“来看看我的劳工有没有勾搭别的主顾,一天不见,你可真够能耐,冷不丁地就要险些变成锅巴三的道侣了!当你男人死的啊?别以为我远在异地,你就能放飞了!”
“这回就不说我是顺带的了。”周烬直笑,逗他道:“我那位好师哥就在藏书阁外,如果是想见他,这会可就不用骑着我了。”
“滚你丫的。”徐八遂又墩了他几下,直墩得小黑花笑意凝固了几分,侧首干咳了起来,嘀嘀咕咕道:“流氓。”
徐八遂也红耳朵,赶紧揪着他爬起来坐好,哗啦一声把那本秘书严严实实地盖上:“看吧看吧,就是因为多看了这种玩意儿,你那东西才这么不经、不经碰。”
“那也是因你先碰了。”周烬笑着扣住他按在书上的手,“魔尊狡猾,跟了我多久,又听了我多少话?简直像个小偷似的,我郑重请魔尊把偷看和偷听到的东西还给我。”
徐八遂气结:“我倒是也想忘了!怎么还?怎地,难不成想抹掉我的记忆?”
“来学以致用。”周烬叼住那耳钉如是说,“那就不是小偷,是来拜师的。”
徐八遂又张大了嘴巴,模样像一只傻眼的猫,或是痴呆的仓鼠。
周烬看向他,笑着揉了下脊背,打趣道:“又傻了。”
“周白渊……有时你真的令我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周烬鼓励地拍拍:“怎么说?”
“你真应该自己写一本书,以后也摆在你们这藏书阁里,作为经典,流传后世。”
周烬乐不可支,一早上的不快消失殆尽:“也不是不行,那请魔尊给些灵感,这书该写些什么好,名字又该叫什么?”
“《周白渊忽悠人的话术大全》。”
徐八遂磨着牙瞪他。
作者有话要说:饕餮掏宝:同是一张嘴,我只会吃饭,主人的另一半却特别会叭叭八叽:说不过,好气!
七崽:(乐不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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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真二更了!
“回头我写一部,不给他人看,只给你瞧。”周烬伸手揽住,双眼明亮,“拜师么?”
徐八遂后仰。
“看过我的藏书了,那感觉也不坏,愿与我极乐共享么?”
徐八遂再后仰,随之脊背撞到了书架上,藏书阁的灵流阵法乱了。
“十年当一梦,来贪欢半晌,如何?”
周烬循循善诱。
魔尊已经快要叫他那桃花眼迷得七荤八素了,但情急之下,他想起了另外的事:“不行,我要先和你算账。”
周烬便忍着顺他,讨糖吃似的蹭蹭:“你算,看看是你算的久,还是我忍的久。”
徐八遂的眼睛顿时不敢往下瞧,翻着一个可爱的小白眼望天,呼吸急促地磕磕巴巴算账:“周、周六也就算了,可那个锅巴三是怎么回事?什么爱你爱得发疯,要和你签个生死不离的合契,老、老实交代,有没有和他眉来眼去,暗通款曲?”
“我分明只和魔尊做坏事。”周烬吸这小可爱一口,且笑且揉,“伺候魔尊还不及,哪里还有眼神分给他人。”
“我可是也在现场的。”徐八遂忍不住哈了一声,打开了周白渊不分轻重不分位置的手,“他说着些奇奇怪怪的话,什么叫别人放过你,什么周六也知道,他们到底知道些什么?”
周烬顿了顿,随即将这毛绒绒围在臂弯和书架环成的圈子里,盖住这张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嘴,掐着痒痒肉拉开怀抱,顿时把毛绒绒变成软乎乎的糕点。
良久,呼吸在耳钉附近徘徊:“我也不知道。”
“不许说谎。”徐八遂哈着气深呼吸,忽而又是笑又是挣扎:“戳到笑穴了!”
“没有说谎,因我实在不知道实情,只可能是他知道我身有冰咒,突发奇想要帮我。”周烬也深呼吸,尝试着解开那恶鬼袍,可惜还是失败了,只好不甘地四处摸摸。好似看见一盘百食不厌的山珍海味,却被一个透明的罩子盖住,已经深切知道里头的色香俱全,却临门一脚,可近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在山珍海味体谅,隐隐有松动的迹象,只是担忧:“这会是白天……”
“若魔尊不想,那便不到黑夜。”
“你花样忒多。”色香俱全的珍馐颤声,“不许折腾我。”
周烬点头,静静地看他拆礼物一般拆自己,身上白袍先落,乾坤袋置放身后,趁着魔尊慢腾腾地扭捏低头,他悄悄点开了那海螺,只待收音。等至恶鬼袍落地,他缠绕在小臂上的发带也悄无声息地解开,锁缚地点不由分说地换成了徐礼物的两只爪爪。
礼物茫然失措:“刚不是答应了么?”
周烬揩了揩珍珠般的礼物,颠倒黑白:“只是让你专心受教,不是折腾。”
随之传道授业解惑。
“拜师总得有一声尊称吧?我不想收徒,喊一声师哥即可。”
徐八遂险些没被气死:“想,想得美!”
于是理论书籍翻过页,实践加深理解,沟通深入。
“这一页描摹得好。”周烬捞着白玉如先前卡着小仓鼠一般自然,指尖点在了解说过的那页丹青上,“我每看一遍,都会给这一页做记号,我们来看看是谁先求饶,谁先认输。”
拉锯战许久,下位者简直要痛哭流涕:“我输了我输了!师哥!师哥!”
“利息要翻倍。”周烬沉着嘶气,强买强卖道:“去掉个师字。”
败者已经想要合手求饶了,奈何发带打的绳结牢实,只好以头抢地,啜声认栽:“哥哥,哥哥——”
传授的上师听了,当即决定拖堂。
不,加课。
世上再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能比这一幕带给周烬更多的满足了。周烬摸索着要和求,探索着那书上给予的种种新奇知识,学得兴趣盎然,将这送上门来的食材吃得一干二净。
这团热火做成的食材则不似他这么如鱼得水,随着两股战战,识海波动十分紊乱。周烬将食材翻来炒去,练习着翻阅记忆的手法,只是这手法不熟,还是只能隐约可见些许片段。
“你明天就去仙界,亲自探入他们的识海,查看有没有一缕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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