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王大人你呢?眼睛因为昨天情蛊蛊虫的反噬,现在完全看不见了吧?”
谢茶轻笑道:
“苗王大人这么喜欢我啊?”
春夜静了几秒,没回答。
仿佛谁承认喜欢对方多一点,谁就输了似的,两人又开始较劲。
春夜幽幽道:
“所以呢?我眼睛瞎了,大少爷又不打算负责了,还想当渣男是吧?”
不等谢茶回答,春夜又哼笑一声,悠哉游哉地开腔:
“大少爷,在我们寨子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亲亲摸摸都是耍流氓,是要被苗王,也就是我惩罚的。”
谢茶笑了。
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所以苗王大人会怎么惩罚我呢?”
春夜轻轻咬了一口谢茶的肩膀,声音散漫的,还带着一丝暧昧地笑答:
“劝大少爷别问,我怕你知道了害怕。”
谢茶:“……”
这小子!
又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谢茶伸手挑起春夜的下巴,左右欣赏了会儿他的脸:
“鉴于苗王大人有几分姿色,要我负责也不是不可以。”
春夜任由他捏着自己的下巴,配合着他,眨了眨眼,悠悠问道:
“条件呢?”
谢茶摸了摸面前这张赏心悦目的脸,扬眉道:
“条件是以后乖乖听我话,比如……”
难得的能拿捏这小子的机会,谢茶自然不会放过,他望着春夜,恶劣的小心思又冒了出来。
想到坐在船尾时,那个老管家说的那番话,谢茶伸手过去,摸了摸春夜戴的那枚耳坠。
冷玉一样。
冰凉凉的。
温润柔和。
几丝晨光透过窗台的蔷薇花洒进来,在暖融融的阳光照射下,这枚耳坠甚至是透明的。
毫无杂质。
折射出幽幽的蓝光。
谢茶只摸了摸,端详了几眼,还不等他开口,春夜似乎知道他的心思似的,将耳坠取下来了。
谢茶:“?”
见他把取下来的耳坠塞进自己的手心里,谢茶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讶异:
“给我?”
听出谢茶语气里的惊讶,春夜轻轻挑眉笑道:
“所以像我这么懂事的男朋友是不是不多见了?”
谢茶:“……”
他静了几秒,看了一眼手掌心上的那个耳坠。
这小子也……
未免太听话了吧?
他都还没开口呢。
谢茶收拢起内心微妙的、复杂的情绪,又把耳坠还回给了春夜,并摸了摸春夜的耳垂,扬眉道:
“还是苗王大人戴着吧,方便我时刻欣赏。”
春夜凉凉道:
“我只允许男朋友近距离欣赏的,所以大少爷,劝你现在答应我,要不然,就算以后你跪着求我,我也要考虑个……”
春夜顿了顿:
“……几分钟的。”
谢茶笑了。
他没说话,凑过去亲了一下。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一个吻,但两人舌尖只稍微碰上,快感就像细微的电流似的,瞬间滋生,将身体的欲望唤醒。
晨起时分,正是欲望最禁不起撩拨的时刻,只数秒的功夫,春夜就克制不住了。
翻身,伏在谢茶上方,双手捧着谢茶的脸,用力地吻了进去。
身体的情热迅速被点燃了!
由于两人都是不服输的性格,连接吻也是,谁吻得狠了,另一个也不甘示弱地狠狠吻回去。
因此,吻很快变得激烈了起来。
第59章 纵情
暴雨敲打着窗台上的蔷薇。
下雨的清晨, 宁静,悠闲。
从窗户缝里飘进凉丝丝的雨意,还夹杂着蔷薇冷淡的香气。
气氛很好。
适合接吻。
谢茶被春夜按在床上亲。
像是昨晚之后, 心底的欲望野兽彻底出笼了似的。
吻也变得放肆了起来。
与此同时,手指在床上摸索着,摸到了谢茶的手腕。
指尖一点点地沿着手腕, 像弹钢琴似的,一路弹下去,调情似地弹进谢茶的手掌心。
紧接着, 插进谢茶的指缝里。
下一秒,十指紧扣。
两双手都是皮肤冷白,骨节分明, 五指修长的那种,交握在一起, 抵在青色床单上。
吻得越来越深入, 那两双手也扣得越紧,紧到冷白的手背上,淡蓝色的血管都幽幽冒出来了。
在吻得濒临窒息时,那双紧握在一起的手因为扣得过于用力, 陷进了柔软的床垫里,连带着青色的床单也被抓得一团皱。
漫长的、近乎抵死缠绵般的深吻结束后,两人闭着眼,互相抵着额头, 剧烈地喘息着。
这个窒息般的深吻,快感太过于强烈, 喘了会儿,春夜就埋进谢茶的颈窝里, 忍不住蹭了起来。
他本就是伏在谢茶身上,如今时轻时重地蹭着,连带着谢茶的身体都微微晃动了起来。
温热的身体贴在一起。
皮肤细腻光滑,富有弹性,这是少年才有的绝佳皮肤质感,相贴在一起的时候,触感很美妙。
只轻轻蹭了几下,两具身体就都被燎原的大火烧过似的,情热迅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
谢茶也忍不住回蹭了起来。
然而光互相蹭着,身体里的焦躁和欲望还是没办法尽情释放。
两人又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
那双紧握的双手也不约而同地放开了,迫不及待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窗外继续下着暴雨,直到中午时分,暴雨才停下。
但卧室里的喘息声仍在继续。
老管家推着小餐车从管家楼里出来,带着银花一起前往吊脚楼。
银花看了一眼那辆小餐车,一共三个保温层,放得满满当当。
老管家颇为自豪地一一介绍:
“最底层放的是海鲜粥、紫米粥,还有咱寨子里梯田产出的稻花米,主食丰富不?”
“第二层放着酸汤稻花鱼、小黑药炖鸡、小炒黄牛肉和清炒笋片,就问香不香?”
最后又指了指最上层:
“还有我为苗王大人精选准备的果盘,十种当季水果……”
银花表示疑问:
“苗王一个人能吃这么多?”
老管家心疼道:
“咱苗王被那帮寨老们困在寨子里,好不容易来一趟,当然得好吃好喝地供着……”
苗王楼和管家楼离得远,一东一西的距离,推着小餐车走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苗王房门口。
敲了敲门。
没回应。
又敲了敲。
老管家:“?”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等了将近十分钟,眼看饭菜要凉了,老管家试图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然而苗王楼当初建造的时候是花了大价钱的。
卧室隔音太好。
老管家什么都没听见。
就在老管家急得就要摸出手机给管家楼里的保安打电话时,门吧嗒一下开了。
但只开了一小条门缝,紧接着,一道声线偏冷、略带一丝喑哑的声音传出来:
“放门口就好。”
银花听见了,循声望去。
一个个子高挑、穿着白色浴袍的年轻人斜倚在门边。
银花顿时眸子瞪大了。
这……就是苗王吗?
好……好年轻!
看着比她还要小!
不知为何,银花那张俏脸忍不住红了,又偷偷瞥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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