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翊自言自语着说服自己,忽然,他看向谢屿池,眼中满是警惕,“谢屿池,阿辞那么喜欢你,你那么穷还一直跟着你,从我们这离开后,他不会去找你了吧?”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贺翊的声音,与此时此刻陆执的冰冷声线,几乎重合在一起,“谢屿池,你救了我,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的恩情。”
“只是,”男人的冷酷面孔,仿佛重合在一起,“我希望,你要是见到了他,一定要告诉我们,他的下落。”
所有人都认为,江清辞一定会回来见谢屿池。
他们如此笃信,就连谢屿池,都不觉间生出了一丝希望来,仿佛他的阿辞真的会回来找他。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始终知晓,这不过,是一场不现实的幻想。
从前江清辞跟在他身边,不过是因为,那时只有他能养江清辞而已。
一旦有其他更有钱的人接近江清辞,江清辞就会毫不犹豫地丢下他,更何况,此时江清辞从另外几个男人手上骗走了那么多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了。
如他所料,江清辞失踪后足足一个月,都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少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凭着几个男人的势力,竟是找不到他的一点踪迹。
周末下班之后,谢屿池回到了从前他与江清辞共同居住的出租屋。
实际上,如今的他,身为陆家与贺家共同的恩人,还有极高的专业水平支撑,甚至自立门户,创立了属于自己的屿辞金融公司,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需要住在破旧出租屋的穷小子了。
只是,他却还是留着这间出租屋,甚至时不时会回到这里,试图从江清辞留下的那些物件中汲取一丝少年留下的温度。
谢屿池垂眸,缓缓打开了出租屋的门,走了进去。
忽然,谢屿池一愣。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来,微弱的光从卧室门缝投射而出。
仿佛幻想成真了一样。
一道熟悉的身影,就这么蹲在衣柜前,弯身露出一截纤细的腰。
“奇怪,我把戒指放哪了?”
叠好的衣服,被翻得乱糟糟的,谢屿池却一点也生气不起来,他愣愣地站在门口,几乎以为自己正身处梦中。
江清辞正努力翻找着不知被自己丢到哪里去的戒指,本来他的任务已经快完成了,只是他突然想到,那天在酒吧从陆执手上薅下来的戒指,实在舍不得丢下它,这才悄咪咪回到出租屋,准备找到戒指就跑。
可他找遍了出租屋,却始终找不到那枚戒指。
【找不到就走吧。】001的声音忽然发生了点变化。
【可是那个戒指上有好多碎钻耶,】江清辞始终坚持着无论大小都要贪的原则,【很值钱的!】
001正要说什么,忽然,一只手捏着戒指,递到了江清辞身边。
“你是在找这个吗?”
第33章 冒牌货完
江清辞循声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己找了好久的戒指,猫眼顿时一亮。
他伸手就要接过那只手上的戒指,却不料就在他接过戒指的同时,那只手竟是反手就攥住了他的手腕。
“终于抓到你了,阿辞。”
青年声线沉沉犹如雪崩,那攥在少年手腕上的手,愈发收紧,仿佛生怕少年再度逃脱一般。
江清辞眼睛都睁圆了。
为了找戒指,他已经在出租屋门口踩点了好几天,直到确定了出租屋已经没有人再住了,才偷偷溜进来的。
可他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倒霉,刚一溜进来,居然就恰好碰上了谢屿池回出租屋。
“抓什么呀,谢屿池,你不是自己开了家公司在做老板,现在有很多钱吗?怎么突然回出租屋了?”江清辞试图转移话题,一边偷偷想要将手腕从谢屿池手中挣脱出。
这也是他笃定谢屿池不会回出租屋的原因,在他的一通自曝下,小世界的优质股都知道了谢屿池才是他们的恩人,当然会围着他团团转,又有钱,还自己开了公司,换做是江清辞,才不愿意回这老破小呢。
谢屿池却道:“没有阿辞,我有再多钱也没有意思。”
江清辞却没有听清他的话。
谢屿池攥在他手腕上的手忽然松开了,江清辞一得自由,顿时就要往外溜。
可下一刻,谢屿池却是拦住了他的去路,不仅如此,那刚松开江清辞的手,再度朝着江清辞探了过来。
江清辞还以为他要揍自己,毕竟他冒领了谢屿池身份这么久,还骗了那么多钱,顿时吓得眼睛都闭上。
可下一刻,他却是被紧紧抱住了。
“阿辞,阿辞……”拥在他身上的手收紧了,青年将脸靠在他颈窝处,清润声线温和不再,取而代之的,则是浓重的痴迷与痛苦,“我现在已经有钱了,我有很多很多钱,你能不能留下来,不要再离开我了……”
什么呀?
江清辞感觉到肩头的湿意,他有些懵然,他冒领了谢屿池身份那么久,怎么谢屿池见到他,却是让自己不要离开他?
谢屿池是被他欺负坏了吗?
但至少江清辞现在知道,谢屿池不想打他了,他便盘算着先稳住谢屿池,“好啦,别哭了,我知道你有钱了,你先松手。”
可他的话音刚落,谢屿池的声音,却骤然冷了下来,“我松手后,阿辞想去找谁?”
“陆执?贺翊?还是裴殷罗?”
江清辞一头雾水,“什么呀?我干嘛要去找他们?我把他们骗得这么惨,要是被他们找到,他们应该会把我打得很惨吧。”
原剧情里,江清辞被揭穿冒牌货的身份后,就被几个人联合打得很惨,丢在街上,路过的人都要唾上他一口。
就是怕挨打,他才躲躲藏藏了这么久。
谢屿池却用冰冷的声音说出了江清辞听不懂的话:“他们的确会把你草得很惨,阿辞。”
“我真后悔,当初只顾着到处打工挣钱养你,忘了看住阿辞,以至于阿辞背着我,找了那么多男人,”谢屿池语气阴沉,“明明无论阿辞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可阿辞,为什么偏偏要去勾引那些男人?”
“唔。”
江清辞瑟缩了一下,漂亮的猫眼,都睁圆了。
青年冰冷的手,竟是如毒蛇一般,探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谢屿池,你干什么呀?”江清辞的声音有点抖了。
江清辞的衣服下摆,都被撩起来了,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
谢屿池面上流着泪,眼神却是执拗到有些疯狂,“我想知道,阿辞有没有被那几个男人欺负过。”
连裤腰,都被挤进去了一只手。
江清辞清亮的猫眼顿时蒙上了一层水光,虽然不知道,谢屿池想怎么知道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要是继续下去,一定会很不妙。
“谢屿池你在说什么呀?他们才没有欺负过我!”江清辞大声反驳着,谢屿池却是充耳不闻,感觉到那探进裤腰的手,正欲伸向奇怪的地方,他终于急了,顿时一踮脚,朝着谢屿池唇上,“啵”地亲了一口。
这一亲,终于令谢屿池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江清辞还没放松下来,下一刻,谢屿池却是紧追着他的唇,再度吻了下来。
比起江清辞那简简单单的吻,谢屿池的吻,却如狂风骤雨般密不透风,直吻得江清辞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呜呜地发出细碎的哭声。
一边吻着,一边执着而迷恋地喃喃道:“好爱你,阿辞,别丢下我,只要能让我待在你身边,让我做狗也可以……”
江清辞被搂着腰,几乎双脚都沾不到地面,只能无力地在空中乱踹,几度踹在谢屿池小腿上,谢屿池却如同没有痛觉一般,任凭他踢踹着自己,如护食的狗一般,用力吸吮着少年香软的舌尖,仿佛天地将崩。
江清辞被亲得连舌头都快要收不回去,只能软软地垂在唇外,一开始他还能挣扎,或是用力捶着青年的肩膀,或是抓着谢屿池的头发往外拽,却都无济于事,由他带来的痛感,却反而令谢屿池的攻势愈发疯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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