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芒听地一阵心悸,“你......”
“可是队长还是找了别人。”阮秋面无表情的说。
“那个女人很好吗?队长喜欢她哪里?她游戏打的比我厉害吗?长的很好看吗?能为队长做到的事儿有我多吗?”
“还是只因为......仅仅因为,她是一个女的。”
明显是个天大的误会。
顾芒被绑着钳制,至今眼罩都挡着视线,心情也不美丽,索性冷笑将错就错:“你说得对,就是因为她他妈的是个女的,就他妈的因为我不是同性恋,你再怎——”
阮秋一口咬上顾芒的唇。
顾芒第一反应这是什么牲口,咬的这样又重又急,第二反应才是,阮秋是个男的。
阮秋没有吻过人,这是他的初吻,却无师自通了,他触到顾芒的唇像是小兽获得食物,自发地啃食起来,他吻地又急又深,啧啧地发出羞人的响声,汲取着红色花朵里面的甜蜜津液,求之若渴。
血的味道蔓延,又被更多的吻遮掩,最后变成甜味。
“队长,队长......”
阮秋彻底痴迷了,他没想到顾芒的味道会这样好,他用尽全力地去吻他,搞得自己反而没了力气,由于不会换气,大脑缺氧地一阵阵发黑,瘫软浑身发抖地倒在顾芒身上,整个人摇摇欲坠,只有嘴唇紧紧和顾芒贴在一起。
顾芒的喘息越发急促,悲哀地心底对系统说:“系统,救一下啊,妈的,我快忍不住了。”
试问谁被自己最爱的老婆这样压着亲能没反应啊,还是不是男的了。
系统重重叹息:“宿主尽量保持人设,你是个直男啊,而且还是严重恐同,本来设定里是你一跟男的接触就会犯恶心上吐下泻那种,已经宽容很多了,但也不能......”
系统欲言又止。
要是真被阮秋压着亲地有什么反应了那也太尴尬了。
宿主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顾芒只比他更绝望,问:“有没有啥抑制的药水啥的。”
“有有有!”系统忙去翻系统空间。
可已经晚了,阮秋也感受到了某处。
他噗嗤一声,极为欢愉地笑了出来,因为刚才亲地急还有些带喘,满心爱意地亲顾芒的鼻尖,蹭了蹭顾芒的眼罩。
他嗓音软乎乎地:“队长也没有那么直嘛?对不对?”
顾芒闭闭眼,强硬地把头偏向一边。
“我只觉得你恶心。”
“恶心吗?”阮秋黏糊糊地向下,牙尖咬开带子,拱着鼻子去蹭去深嗅,“队长这里似乎不觉得呢。”
眼看人有要上嘴的意思,顾芒瞳孔一缩:“阮秋!你别给我发疯!”
如果以目前两人的关系,真这么做了,以原主的性格去推理,这辈子都不会再和阮秋说一句话了。
阮秋舔了舔唇角,喉结馋嘴地滚动着,丝毫不理顾芒话里的焦急,脸颊晕红,显然已经上头了。
顾芒眼前还是一片黑暗,眼罩还没解开,挣动着也没有方向,急出了一头汗,就在这时系统如同天降神兵般登场——
“宿主,我找到了!”
顾芒愣了一下:“什,什么?”
“抗阳药!”
顾芒:......
妈的听说过壮阳药没听过抗阳药的。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去想这个的时候。
“用!”
于是笔直的树枝,就在阮秋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倒伏下去了。
顾芒遗憾自己还戴着眼罩,看不到阮秋的表情。
一定很精彩。
阮秋懵了。
“怎么会这样......”
顾芒说:“我说过,我只喜欢女的,你别逼我。”
阮秋呼吸粗重起来,他接受不了这个状况。
“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刚才你还......刚才还......”
那声音听着,急的像是快哭了,顾芒抿抿唇刚打算安慰安慰孩子,忽然感到阮秋直接扑了上去开始手动要让小树枝重新站起来,顾芒一头黑线,发现那里没感觉了。
草。
“系统,这个持续时间多久?”
系统老老实实:“三天。”
顾芒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
妈的,吓死他了。
树枝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阮秋脸色苍白地坐在顾芒腰上。
顾芒说:“放开我。”
阮秋摇摇头,轻喃:“队长喜欢女人,只要是女人就好了,对吧......”
“......”顾芒心里升起种不妙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阮秋轻声:“队长,我很早就和你说过的,”
“我可以为了队长,变成女孩子。”
顾芒只觉得脑子一下子被榔头击地骨裂了。
“妈的。阮秋,你他妈的长本事了??!你他妈的干什么了?”
不会......真的是那个最不好的情况吧?
阮秋笑了:“队长在害怕什么?我不会去变性的,那样会影响比赛的。”
顾芒还想说什么,忽地感到脸上的眼罩松开了一些,一只凉凉的骨感的手覆上他的眼睑,等他适应了昏黄的床头灯,才移开。
入目是一张白净娇俏的脸,很明显化着妆,正眼眶红红的看着他。
长长的假发一直垂落在腰际,唇红齿白,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美地昳丽无双,跨坐在顾芒腰上的腿又白又细腻,短裙堪堪到腿根。
任是谁看,也看不出这是个男的。
顾芒哑然。
“阮秋,你疯了。”
阮秋也点点头,“我疯了。”
他自顾自地垂下头,重新去吻顾芒的身体,顾芒忽然问:“所以你不吃饭也是为了这个。”
阮秋脸色一白。
“就是为了能瘦一些,抑制自己的发育?阮秋,你今年才刚满十八岁,但你比八岁的孩子还要更幼稚,还要不可理喻。”
“从我身上滚下去。”
阮秋定定地看了顾芒半晌,像个秘密地不知自己为何做错了的孩子,失魂落魄地赤脚站在地上。
顾芒生气了。
阮秋再如何疯,也是会在一个特定界限疯,他不敢真的惹怒顾芒。
顾芒松开手铐,把床上一个被子扔给阮秋。
阮秋迷茫地看着他。
“这么晚了,穿成这个样子出去,还想给谁看?给你那群室友?”顾芒烦躁地说。
阮秋拨浪鼓似的摇着头,在顾芒的房间里打了一晚上地铺。
-
之后的几天两人的关系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基地里其他人在的时候面对阮秋的搭话顾芒尚且能简短回应,只要是两人独自相处,在茶水间或是楼梯拐角,阮秋和顾芒“偶遇”的时候,顾芒连眼皮都没朝他掀开过。
阮秋心里干着急,越发后悔自己那天晚上在嫉妒和醋意下做出来的蠢事,同时也有些庆幸那晚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否则自己能不能留在基地还未可知。
他的训练任务总是相较于其他人超额且超量完成,38个中单英雄训练每个英雄每局评级都是S+,把其他天赋一般的选手摁在地上摩擦。
可这些人的夸奖,教练的赞叹,都让他提不起兴致。
浑浑噩噩间,他又不自觉走到了顾芒的茶水室,不成想进来时候正好和sugar打了个照面。
除了顾芒,这个世界再没有值得阮秋看第二眼的人,因而阮秋眼都没眨,视线看空气一样从sugar人中间传过去了。
sugar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了,这些天他一直在想首发的事情,当天常规赛开赛时不知道有多想让队伍输掉好让自己上位,可还是赢了。
他现在看到阮秋就气不顺,心里恨不得诅咒阮秋出门直接被车撞进医院。
“秋神,来茶水间呀。”sugar假笑。
阮秋点点头,实则他也不知道来这边到底干嘛来,毕竟顾芒也不会理他,但总好过见不到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里面,一队的大家伙都在里面,顾芒正坐在电脑前,旁边摆着空了的茶杯。
sugar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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