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深吸一口气,在苏沅伸手去拿礼物前,使劲儿抱了抱他:“有些事我先和你说清楚。”头埋在苏沅颈窝:“遇到你之前,我没喜欢过别人,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是你的初吻也是我的初吻。我身体健康,心理正常,没有特殊变.态癖.好。”
这种玩具,你情我愿的时候是情调,但苏沅完全没那方面想法,傅朔寒觉得自己把这个送出来显得太唐突了。
他和苏沅还没进展到彼此坦诚,探索新乐趣、新玩法那一步,他怕吓到苏沅,觉得解释一下很有必要。
他前半段的话苏沅还当作在和自己表白,但是后半段越听越不对,捧起他的脸和他对视:“你到底准备了什么?”
“一套&%*#&$。”傅朔寒头埋得更低了,含糊道。
苏沅没听清后边的字:“什么?一套什么?”
傅朔寒深呼吸,两手对捧搓了把脸,生无可恋道:“你自己看吧。”
苏沅从他腿上下来,拿过礼物:“我拆了啊。”
傅朔寒没出声,默许了。
他的礼物盒要比香水盒子大得多,苏沅撕掉绑花,打开盒子,一个黑色皮卷躺在盒子里。
苏沅伸手把皮卷展开,里边长长短短摆着好些皮带,绳子,穗子,蜡烛,还有一把拂尘不拂尘,鞭子不鞭子的东西。
苏沅诧异拿起其中一条皮带,研究了会儿,依照长短尺寸下意识地往自己手腕处比了比,刚好合适。
随即他又翻看其他物件,恍然明白了它们的用途。耳根瞬间爆红,下意识去看傅朔寒。
傅总这会儿他尴尬到想钻地缝,很怕苏沅问他这份礼物的意义,一把拉过那摊东西胡乱塞回盒子里:“扔掉,我去扔掉,小沅抱歉,我明天选其他礼物重新送给你。”
苏沅恍惚眨眨眼睛,耳根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颈,但语气听上去还挺平静的,还是软软糯糯的温柔语调:“怎么会想到送我这个?”
傅朔寒看向床头柜上的香水,拿起从瓶身上拆下来的绑带:“”我以为你说的捆绑香水,是那种香水,为了应景,我就买了这个东西。”谁知这份礼物没应景,倒是快把他搞应激了。
苏沅根据他的话回忆了一下,上周通电话的时候,他的确问过是不是捆绑香水,苏沅根本就没想到那方面,还觉得这个用词没问题,瓶身的确是绑着的。
傅朔寒拿着盒子出门:“我去丢掉,马上回来。”
某些不和谐的物品被清除以后,两个人都自在多了,傅朔寒陪着苏沅把药吃完,两人都没有困意,去楼下的放映室找了部电影。
电影结束,已经接近凌晨,今晚傅朔寒被捆绑玩具事件弄得心力交瘁,没机会对苏沅的床垫和被子下手,这会只能不甘不愿地和苏沅道晚安。苏沅睡醒时天已经大亮,起床洗漱后去找傅朔寒和船长。
五楼没猫也没人,苏沅只好去一楼。
刚一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人一猫在楼梯口僵持着,船长想上楼,但是被傅朔寒拦住:“去,不许上去,小沅还在睡觉。”
船长拖在地上的大尾巴摆了摆,正在伺机寻找机会。
“我醒了,让它上楼吧。”苏沅出声。
傅朔寒扬眉让开位置,走向苏沅,船长比他还快,已经哒哒跑到苏沅脚边,仰着脸对他喵喵喵。
谁能拒绝一个夹子小猫的早安问候呢?
苏沅熟练地把船长抱进怀里,晚到一步的傅总幽怨地瞪船长:“下个星期你必须放假,一根猫毛都不许出现!”这只灯泡猫比家里的任何人都碍事。
苏沅手里抱着猫,空不出手去抱抱安慰傅总,只能走到他面前,踮起脚尖,亲亲他嘴角,笑弯着眉眼和他打商量:“我替船长道个歉,傅先生大人大量,不和小猫一般见识。”
苏沅不能拒绝撒娇的小猫,傅朔寒也同样不能拒绝香香软软的苏沅。
大手揽住他的腰,将人带进怀里,把刚刚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
船长眼睛瞪大了一圈,看着傅朔寒咬苏沅的嘴巴,吓得毛都炸了,从苏沅怀里跳出去,慌不择路嗖嗖蹿上二楼。
苏沅这会儿腰根发酸,腿软得站不稳,两手紧攥着傅朔寒的衣襟,无暇顾及船长蹿去了哪层楼。
气氛逐渐升温,想要更紧密地贴近,傅朔寒托着腿根儿把人抱起抵在落地窗上,苏沅的两条长腿环在他腰上,胳膊紧搂住他的脖颈。
呼吸困难,头脑发昏,苏沅完全无力招架,被逼红了眼尾,呜呜咽咽地予取予夺……
一大早就吃得这么激烈,导致傅总胀到没法吃早餐,把人放在餐桌旁,先去冲了个冷水澡才回来吃饭。
苏沅胃口小,傅朔寒吃到一半他就已经饱了,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我们待会儿做什么?”
傅朔寒自己的粥不喝,伸手把他剩下的大半碗端走:“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你记得过几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苏沅一时懵住,他穿过来时这具身体没保留原主的记忆,并不记得一些特殊日子:“不记得。”
最近没什么节日,而傅朔寒今年的生日在他穿过来之前就已经过完了,原身的生日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傅朔寒咀嚼的动作顿了下,看向他:“马上五月初二了。”
虽然傅朔寒提醒,但苏沅依旧没想起那天是什么日子:“五月初二怎么了?”
傅朔寒脸色跟着变得严肃:“是你父亲和两个哥哥行刑的日子。”乌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苏沅被他看得头皮发炸,下意识地躲开他的视线。
书中作者并没有明确地写出原主父亲和哥哥的行刑日期,他又没有原主的记忆,也怨不得他不记得。
苏沅想着想着不禁皱起眉头,之前相处的几个月时间里,傅朔寒很避讳谈及苏家有关的事,苏沅想不通他今天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来:“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傅朔寒神情似乎比他还要纠结:“小沅,我只是觉得你有些……不一样。”虽然傅朔寒语气很委婉,但还是让苏沅立刻生出警觉,下意识地靠在椅背上,与他拉开距离:“所以你刚刚是在故意试探我?”
苏沅没有继续避讳他的目光,更没有否认或者解释,因为他根本没想过否认和解释。
穿到这里不是他本意,他本身就是受害者,来到这里以后也从没利用这个身份图谋过什么,所以他觉得自己不欠任何人解释。
傅朔寒心思都系在他身上,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他的警惕和防备,拉开椅子走过去,去拉他的手:“沅沅。”
苏沅本能地想躲开,但看到他眼底的急切时,动作顿住了,由着他牵住自己:“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怕是我想多了。”
苏沅坦然地看着他:“你的感觉没错,我的确反常,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他的神情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
反倒是傅朔寒局促又紧张,指腹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着:“你生气了?我们不谈这个了。”
苏沅做了个深呼吸,缓缓道:“今天不谈你想什么时候谈?还是你觉得今天试探得不够,以后再找机会继续试探我?”
苏沅的语气虽然温和,但傅朔寒很清楚他现在生气了,俯下身抱住他:“沅沅我不是试探你,我是担心你是不是因为家里的变故打击太大,心理出现了问题,所以才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和以前不一样?”苏沅揪出一个可疑词:“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
苏沅记得原主和傅朔寒只有小时候短暂地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来原主被送到F国治病。
因为沪城气候不适合养病,两国又相距遥远,原主极少回国,基本上都是苏文淮夫妇带着两个儿子去F国探望,后来傅朔寒和苏家撕破脸,更是没有机会再见。
他和原主几乎没有交集,所以他刚刚说的和以前不一样是怎么回事?
苏沅推开身前的人,正色问:“你一直怀疑我?偷偷调查我?”既然他明确表示喜欢自己,为什么不问自己,非要背着自己去查,这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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