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关:“好,我去把冷气打开。”
但他答应得好好的,人却完全没从地上起来。
楼冬藏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问:“贺关,在脸红吗?”
贺关:“……没有。”
他说着就要从地上站起来,却被人压回去,紧紧搂住了。
贺关后背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不自觉吞咽一下,耳朵红了个透。
那人挨着他耳朵,问:“那像个蚕宝宝一样窝在我怀里的人是谁?”
他一边说,低头咬住了他的耳廓。
贺关平时自己去捏耳廓的时候,都会想这里是不是没什么神经,摸到也没多大感觉。
但现在被另一个人触碰,那处却好像长了颗微型心脏,滚烫颤抖,让他无法忽视。
贺关继续嘴硬:“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最后一句在炸毛边缘。
楼冬藏见好就收,笑吟吟地说:“好,没有。”
他松开他,等贺关站起来,说:“做饭要我帮忙吗?”
贺关:“可以,你调个凉面料汁吧,也方便。”
贺关说完,看他一眼,又看他一眼,欲言又止:“能不能把你衣服穿上。”
楼冬藏只穿了条长裤,搭着毛巾,露出苍白的胸膛,和他说了两句就低头拿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头发,闻言稍微抬头,笑了。
楼冬藏:“说句好听的。”
贺关:“?”
楼冬藏:“说句好听的我就去。”
贺关难以置信的感情似乎通过空气传递过来,让楼冬藏笑意更大,说:“刚才不是叫我了吗,怎么叫的?”
贺关:“什么刚才?刚才我哪……”
他这么一回想,确实想到了点。
他刚才抵着楼冬藏肩膀,意识不清,自己都想不起来叫了几句,不过确实骂了句什么……
贺关:“……楼四,你快去。”
楼冬藏走近一些:“说的是楼四?我觉得不像。”
贺关:“我说是就是。”
楼冬藏并不执着:“那给我擦头发,擦完我就去。”
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听贺关慢慢说,听他说清楚是楼四,还是……蛇。
贺关接过毛巾,故意加重力道,把他头发揉得乱成一团。
楼冬藏脾气很好,任他怎么揉都不生气,贺关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自己揉了一会儿就没意思了,开始慢慢揉他发根。
楼冬藏低头亲亲他。
贺关被他亲得想笑,也真的笑了,问:“你怎么都不生气的?”
楼冬藏:“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贺关:“啊?这么没底线啊,那我……”
楼冬藏:“出轨不行。”
贺关乐得不行,收走毛巾,说:“好了,一会儿到处走走就干了。”
楼冬藏:“嗯。”
贺关拉着他原地转身,去卧室找衣服,给他一件背心。
楼冬藏:“不穿这个,给我件长袖。”
贺关:“怎么还要穿长袖。”
他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去给他找了衣服。
楼冬藏穿上柔软的长袖,打开手臂,说:“来,抱一下。”
贺关不明所以地过去和他抱了一下。
楼冬藏:“这个不会体感更好吗,你不喜欢?”
贺关:“我确实喜欢……怎么你连这个都知道。”
楼冬藏:“贺关,我看不见你。”
“我也想看见你,但是暂时做不到。”
贺关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因为看不见,所以他会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做到最好。
他看不见贺关,但是摸得到。
那就让触感更好。
贺关想了想,说:“其实不穿也行。”
楼冬藏:“。”
贺关:“你喜欢我所以想让我觉得触感好点,但我也挺喜欢你的,所以你穿什么都无所谓。”
他确实喜欢柔软的棉质衣服包裹自己的感觉,可能和接触过服装行业有关,但更喜欢还是因为抱他的人是楼冬藏。
他不可能连这点都分辨不出。
楼冬藏靠近一步,伸手摸到他的脸,说:“脸有点热。”
贺关:“我这是正常温度,只是和你比就热了。”
楼冬藏刚刚擦完头发,头发温顺地垂下来,问:“那刚才我问的那个呢?你说没有那个。是脸红了吗。”
贺关:“……啧。”
楼冬藏:“是不是?”
贺关:“真不好糊弄……”
楼冬藏笑了笑,手扶在贺关下颌转角,侧过脸去吻他,叹息着说:“贺关,你太让我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他还没干透的发蹭到贺关额角,触感很奇特。
贺关在接吻间隙稍微喘息,说。
“你没错过。”
第64章 紧张 你太会了。
眼看楼冬藏还要再亲过来, 贺关及时捂住他的嘴,说:“等等,等等,我们约法三章, 这样每天亲来亲去还做不做事了?”
楼冬藏无辜地说:“这冲突吗?我们不是在谈恋爱?”
贺关:“那也不能动不动就……”
楼冬藏:“嗯?你有什么想法?”
他一边说一边绕到他身后, 抱着贺关示意他往前走。
贺关带着他往厨房过去, 蹙眉思考:“反正不能像现在这样……”
楼冬藏:“好, 那接着想。”
贺关:“晚上吧, 晚上睡觉之前我想个解决方案出来。”
语气像要工作。
楼冬藏挑了一下眉, 放他自己思索,去找调料瓶。
贺关回神,原本想告诉他哪一瓶里都是什么,却看他已经摸到调料瓶的盖子, 打开, 放到鼻尖嗅了一下。
贺关拿给他一个围裙,让他自己套上,自己去橱柜里找挂面。
水烧开下面, 咕嘟两分钟就够了, 贺关这时抬头看了一眼楼冬藏, 发现他面前放料汁的碗里已经加了好几样, 现在手里正拿着一瓶老抽, 游移不定。
在游移不定什么?
这些调料直接从藏冬园拿来,岳叔用过很多次, 难免开口处有残留。
贺关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发现, 是因为指尖沾上开口处的各种调料, 味道混在一起, 影响到他分辨了。
倒出来尝也不可行, 他看不见,把握不住分量,几乎预见性地一倒就洒。
贺关把面捞出来过凉水,等面凉的间隙走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拿走了老抽的瓶子。
他略微倾斜瓶身,沾了一点在手上,说:“张嘴。”
贺关的手指没有丝毫阻碍地放到楼冬藏的舌头上,被这人卷着舌头包裹住,舔掉了上面的调料。
热热的,又很柔软,像接触了什么湿热的动物……
贺关忍住自己奇怪的思路,问:“这是什么?”
楼冬藏等他把手指拿走,才咂了两下嘴,说:“……不知道。”
贺关洗过手,把面捞出来,笑说:“那你能闻出来什么。”
楼冬藏:“醋,酱油,辣椒。”
贺关把一块布递给他,说:“瓶口擦擦,手也擦一擦。”
楼冬藏:“嗯。”
贺关:“刚才的是老抽。”
楼冬藏:“好,记住了。”
贺关把泡着的木耳拿过来,搅动两下放在一边,腐竹洗了,又去拍黄瓜。
他以为楼冬藏会接着自己慢慢去闻调料的味道,还和刚才那样不向自己求助,但没想到不是。
楼冬藏这次拿起一瓶调料晃了晃,问:“这是什么,油吗?很重。”
贺关拿刀侧砰砰地拍黄瓜,抽空看了一眼,说:“那是芝麻酱。”
楼冬藏:“那也放点吧。”
贺关:“多给我点,再加点花生酱。”
楼冬藏依言去找其他的瓶瓶罐罐,说:“好。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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