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的吗?
为什么不跟他商量一下?
徐慎十分不满地瞪着媳妇儿,他想象中这种时刻是两个人一起面对的,而不是舒然独自坦白!
“你别瞪我,是姐自己看出来的,我也很意外好吗?”舒然解释完觉得不对,瞪着徐慎:“其实这还得怪你,都怪你隔三差五就过来晃悠,姐和姐夫又不瞎。”
徐慎一阵心虚,不敢再瞪着舒然了,是的,他隔三差五就过来晃悠,早就存了要个名分的心思,被周惠看出来真不冤枉。
“那……”他看着周惠,略显紧张。
“我姐不反对。”舒然抢着说。
周惠点点头。
“姐夫……”徐慎又问。
“就是咱姐夫看出来的。”舒然都有点儿心疼他了,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回见到他这么束手束脚的样子。
“这样,那就好。”徐慎整个人都松了下来,表情有片刻的空白,随后才慢慢笑起来。
握着舒然的手乐了片刻,徐慎回神,赶紧对周惠说:“惠姐,我俩是真心相爱,我会一辈子好好对他,你们放心把他交给我就是了。”
看着弟弟和徐慎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虽然是俩男人,但彼此之间温情脉脉,不比那些光明正大的男女爱侣差什么。
周惠收起那份担忧,笑笑:“你对他好,我知道,以后好好过。”
徐慎认真点头。
他们在屋里说了许久,出来后,张云生朝他们亲切地笑笑:“都说开了?”
“说开了。”舒然看着这位不显山不露水的姐夫,感激地笑笑:“谢谢姐夫,我姐的思想工作,多亏你了。”
张云生摆摆手:“少说客气话,坐,一会儿吃午饭。”
这回一家人吃饭,徐慎终于不用再刻意和舒然保持距离,在家里黏糊惯了,在外头刻意保持距离就是不习惯。
徐慎光明正大地给舒然夹菜,不时端个水,剔个骨头,被周惠反映道:“我和云生哥新婚期都没你俩能黏糊。”
舒然不好意思道:“他是被憋狠了,报复性秀恩爱呢。”
“胡说。”徐慎立刻拆台:“我们在家也是这样。”
“哈哈哈。”张云生两口子很无语。
周惠对他俩在家的生活还挺好奇的,感觉自己猜到了全部真相:“我走了之后,是不是有人懒得连被子都不叠了。”
徐慎说:“他就没叠过。”
“住嘴。”舒然扭头瞪了一眼,如此温馨有□□聚会,能不能说他点儿好话?
“我就知道。”周惠呵呵。
估计自己每回叮嘱弟弟要勤快的那些话,也是被当耳旁风的。
区别在于,以前她觉得是弟弟的错,现在就不这么想了,明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徐慎自己愿意惯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次分别,周惠就不叮嘱弟弟勤快了,而是叮嘱他:“小心行事,在外头别太招摇,被别人发现了还是不好。”
“知道了,姐。”舒然答应。
回头他在车上叹气,捋了把头发自言自语:“我也不想招摇啊,但是实力不允许。”
徐慎笑得,差点儿把车甩沟里:“要点儿脸。”
不过也是的,舒然越长大越好看,到了青年时期肯定很俊,不,前阵子送去出版社那张照片就很俊了,哪里是他说不招摇就不招摇的,明儿新书发售肯定招摇死了。
“我算算,你七月初发新书,那会儿咱们应该还在京里,”徐慎对京城有点儿小小的憧憬:“你的书要是在京里售卖,销量肯定更好,销量也更高。”
舒然笑笑:“没事儿,你不知道吧,书是可以经久不衰,一版再版的,等我以后功成名就,还愁没有销量吗?”
现在正是厚积薄发的时候,要耐得住寂寞。
“也是。”徐慎满面笑容,很爱他家媳妇儿骄傲自信,不急不躁的从容。
出来一趟,大半天又过去了。
俩人到家收拾了下东西,准备明儿一早去赶火车。
今天是双喜临门的好日子,本来怎么着都该亲热一下,可是舒然担心消耗太多精力明早起不来,而且还要坐长途火车,还是算了。
南市去京城的距离,约等于南市去沿海的距离,两人奢侈地买了软卧票,在这个不算特别热的六月上旬,摇摇晃晃地进了京。
沿海也是大城市,那基础建设,城市景观,却跟现在的京城却没法比。
舒然双脚一踏上故土,就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厚重感扑面而来,仿佛连空气都变得不一样,是的,这里的天气会更加干燥。
当然,厚重感也不是胡说八道的。一会儿到了主城区,只怕这种感觉会更加明显。
“慎哥,你以前来过吗?”舒然一身布料垂感很好的运动服,双手随意地揣在兜里,肩膀上挂着一个自家定制生产的背包。
“没来过,第一次来。”徐慎也是情不自禁地瞭望,他今儿穿着也十分休闲,像是一个出门度假的社会精英,隐隐还流露着职业带来的精明干练。
徐慎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里头装着俩人的大部分行李,这样的他俩出现在人群中,尤其显得时髦吸睛。
他俩坐汽车去主城区,到了车站,又坐上一辆出租车去宾馆,84年的北京已经有出租车了。
徐慎的感想:“不愧是京城,太大了。”
光是从火车站回城区的路途,就长得不得了。
舒然心想,以后从机场到城区会更远。
“帆哥他们家住在几环,你知道吗?”舒然问。
“不知道,没问过,”徐慎想了想:“应该挺气派的,他们家。”
但江帆平时不怎么提。
和他家里吧,纯纯是两看相厌。
“没事儿,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舒然说。
甭管住几环,以后他们的房子会遍布二三环。
此次进京他俩是来游玩加考察市场的,直接让司机拉他们到二环内的繁华地段,找落脚的酒店。
徐慎望着窗外说:“原来京里也是满大街自行车,我还以为都是小轿车。”
“怎么可能呢,”舒然说:“小轿车多贵啊,我们绝对是很富有的那批人了。”因为赚的是美刀,胆子还大,一般人就是赚了钱也不敢扩得这么疯狂。
他们几个都不是年轻气盛可以概括的了,直接就是疯狂。
“照这么说,京里百姓的购买力也不怎么样,”徐慎收回向外的眼神,不无担忧:“咱们做的直营牌品,是不是要做好不那么赚钱的心理准备?”
舒然叹了口气:“前期是这样的。”
不过也不用担心,国内经济发展飞速,人们很快就会富起来的。
到时候全球最大的购买力,差不多就是这个时期富起来的人民群众。
司机师傅依照他们的要求,把他们拉到一家装潢高级的酒店门口。
“谢谢您。”舒然拿过徐慎的钱包给师傅付钱。
师傅愣是没听出来他是个外地人,不过他的确是个假外地人。
这年头每天上京的游客已经有很多了,酒店业还挺发达。
舒然没有big胆要大床房,乖乖要了间标间。
“饿了,京里有什么特色的东西吃吗?”徐慎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敞着坐车坐累了的腿歇着。
“……”舒然下意识地要回答,好险咽了下去,说:“一会儿可以到前台问问。”
休息了片刻,两人来到前台。
工作人员推荐他们去吃烤鸭……
舒然就知道会这样,本来想婉拒,但见徐慎一脸兴致勃勃,他只好将话头打住,没准儿84年的烤鸭好吃呢?
“怎么了,兴致不高?”徐慎笑看着隔壁的人:“你不是最喜欢吃烤鸭一类的吗?在沿海天天吃。”
舒然:“那是人家沿海的烧腊做得确实好吃。”
“嗯。”徐慎说:“今儿试试京里的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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