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突然警觉:“?拍照片?拍什么照片!宿主你要干什么!”】
细碎的声音传来, 沈凉川下意识的向门口看去, 漆白的房门被风吹的微晃,房外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可见的身影。
这样的感觉很不好,让他一瞬间就想起了在魅色的时候, 那个仿佛是他错觉的闪光灯。
即便知道不可能有人在外面,他却像被扒.光了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 难堪,恐慌,潮水般的袭来。
傅子清感觉青年温软的唇倏然离开,紧接着,他的脖颈上砸下了一滴滚烫的液体。
他在……哭。
铺天盖地的后悔顿时狠狠的击向傅子清, 那一瞬间, 他的意识开始不可逆转的消散。
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 傅子清连脚踝上的绳索都没有解开, 慌张的推开沈凉川, 挪到床头柜旁边不停的翻找。
沈凉川被推的一个踉跄,身后撕裂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顷刻就刺痛了起来, 可傅子清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眨眼间就转过了身。
【顾然:“给我开痛觉屏蔽,快!”】
银质的轮椅倾倒在身边发出一声巨响, 沈凉川整个人被扑在地上,一身的伤痕钝钝的撞击,让他眼前都有一瞬间的失明。
沈凉川,你凭什么哭?
该哭的是我。
傅子清眼里一片狰狞的红,直直的就咬上了沈凉川的下唇,血腥瞬间在两人口中蔓延。
“滚……开!滚开!”
“啪”的一声脆响,傅洲脸被打的偏了过去。
沈凉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堪的记忆刹那侵占了大脑,唇角还沾着血,崩溃般的疯狂向门口缩。
陆洲,是陆洲……
他要把瓶子塞进他身体里,他要报复他,好疼,好疼!
沈凉川的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脚踝却突然被扯住,腕骨不堪重负的闷响了一声,整个人被拖着狠狠的甩到床边。
“你敢打我?”
傅子清脖颈上挣出了一丝青筋,膝盖用力的挤.进沈凉川的双.腿.间,逼迫他以一种极度羞辱的姿势坐着。
“终于装不下去了,是吗?”
“你不是要赎罪吗,好啊,我现在给你机会,你来赎罪啊!”
傅子清狰狞的笑了一下,用力的揪着沈凉川的头发往自己的裤子上怼。
“放……开……”
“陆洲,别这么对我。”
“求求你……”
沈凉川的理智摇摇欲坠,衬衫的扣子因为挣扎被大力的扯开,铮铮的掉落在地上。
全身的青.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
傅子清眼中的嗜血因子一瞬间被激发,拿起掉在地上的绳索狠狠的朝沈凉川的身上抽去:“起来啊,你不是想知道我遭受了什么吗?”
“你不是也想尝尝日日夜夜被困在笼子里鞭打的滋味。”
“为什么你们都活的好好的,为什么只有我要像狗一样被关在这里!”
傅子清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癫狂,发疯了般抽打在蜷缩在地上的青年。
绳子是特制的软绳,打在身上并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
可沈凉川前身被肆意凌.虐过,两点早就肿的不像话,根本受不住这样密集的鞭.打。连最后的自尊好像都被踩在了地上,颤抖的瑟缩。
“真可怜,哈哈哈哈哈,真可怜。”
傅子清猛的拖住沈凉川的颈子将他用力的按在地上,两眼嗜血的去拉他的裤子。
“都流血了,沈凉川,你个卖屁.股婊.子,哈哈哈哈哈。”
傅子清放肆的盯着沈凉川的身后。
巨大的羞辱感让沈凉川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只凭着本能的死死揪着自己的裤子,小猫般的呜.咽:“不,我不是……我不是——!”
傅子清究竟许久都没有活动了,一时竟连沈凉川都拗不过,脸上划过一丝扭曲的病态,语气愈发的张狂困躁:
“你以为你是在给谁守身”
“就是陆洲害死的你父亲,你却还在为他守身。”
“沈凉川,你怎么这么贱,你就这么爱他!”
【顾然:“!478!二号傅子清怎么也这么好!”】
他正愁着怎么让沈凉川“不经意”的知道沈父是被傅家害死的,然后自然而然的对傅洲死心。
清清小可爱直接就给他说出来了!而且说的还是陆洲害死的!
沈凉川这么心思细腻敏感的人,怎么会不起疑心!
早知道上辈子他就天天来看清清小可爱了,虽然不能搞下傅家,但至少可以用这件事膈应傅洲那个狗逼。
他没猜错的话,傅洲即便重活一世,现在也还是不知道沈父是傅家害死的吧!
【478:“宿主,你的裤子被傅子清扒下来了。”】
正热血沸腾的顾然突然身下一凉,两条腿顿时明晃晃的漏在外面。
睁眼就是傅子清扭曲狰狞的大脸。
【顾然:“这个世界没有丧尸吧……”】
【478:“QAQ宿主,这是正常世界,不是末世。”】
那就好,顾然凉凉的出了口气。
妈的傅子清这个神经病,刚才朝着他的大腿咬了一口,差点没把他的肉咬下来。
“安定!他的束带怎么打开了!”
“再加一只镇静剂!快!”
医生鱼贯而入,拽着傅子清就往床上按。
沈凉川身上的压迫骤然被撤离,衣服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放眼过去满目被凌.辱的青紫。
可他却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只如同一个溺水的人,跌跌撞撞的爬起来。
“你说……什么?”
“傅子清……你说……什么!”
沈凉川眼睛第一次红的彻底,满脑子疯狂的吞噬几乎要将他硬生生的撕碎。
傅子清还在打针,看到沈凉川朝自己扑过来,竟是挣扎的连针头都哆开了,狂笑的掐住他的脖子:
“我说你父亲是陆洲害死的,你父亲是陆洲害死的,哈哈哈哈哈”
他只掐了一秒,就被医生按住了手,声音却依旧张狂的可怕:
“沈凉川,你救了你的杀父仇人,这种滋味怎么样!痛苦吗?难受吗?哈哈哈哈哈哈!”
沈凉川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一时间竟然连层层围绕着的医生都没拦住,上去死死的揪着傅子清的衣领:
“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我的杀父仇人!你在胡说什么!”
他父亲明明是意外被撞,当时保险公司验过伤了,连钱都赔给了他。
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杀父仇人!
傅子清喉咙被勒住,说话很不顺畅,但他好像故意要看沈凉川崩溃:
“沈凉川,你当年但凡去查一查撞死你父亲的那辆货车,也不至于给陆洲那个狗崽子做了嫁衣裳。”
“不会的,陆洲不会的……他是从小在我家长大的,他怎么会找人害我爸爸,你在说谎,傅子清!你见不得他好,你故意骗我!”
沈凉川疯狂的摇头,他身上的伤口越来越疼,几乎只是凭着一口气在撑着他站住,可他越是否认,傅子清笑得就越是张狂。
这笑让沈凉川脑子里最后一根弦也崩断了,发了疯般的狠狠抽着傅子清的脸“你笑什么!你笑什么!陆洲不是那样的人,我不许你污蔑他!”
傅子清被抽的半边脸高肿,当沈凉川把他的头抬起来往墙上撞的时候,被拦住的医生突然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去赶紧分开两人。“咳咳,咳咳哈哈哈,难受吧……咳咳”
箍住傅子清的手指越来越越紧,傅子清却随着缺氧更加的兴奋。
医生有一个傅子清已经够烦的了,现在看着这来探视的人也发疯的样子,顿时头都大了,一时什么也顾不上,反手按住沈凉川。
“你胡说!傅子清!你胡说!”
沈凉川半边脸被压在床上,泪水肆意的顺着眼角下.流,他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只有那一句陆洲害死了父亲聒噪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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