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还没驾崩(52)
“殿下,摄政王专权独断,祸乱朝纲,您恨他自是应该。只是除此之外,您千万不要……千万不要爱上他。”
一瞬间。
晏榕只觉得沈慕之最后那句话夹着冷冽的风,像刀似的从他的耳膜一寸寸割进肉里,泛起令人心神俱碎的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孤劝你们珍惜十六岁傻傻的孤。
晏榕:不然只能十八岁的孤来亲自给你们上网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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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鹤:漂亮姐姐们,今天的鹤鹤是不是也很可爱鸭!那今天的鹤鹤可以喝到白白的营养液吗_(:3」∠)_鹤鹤想要多多的营养液!
明晚还是晚上十一点左右更新!晚安宝宝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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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摄政王的话题过后, 沈慕之在东宫留了许久, 直到燕都宵禁的时辰才不得不离开。
晏榕将他送至宫门口。
沈慕之四周环视了一圈,见的确无人, 才又对晏榕郑重的说了一遍:“殿下, 驻军南疆虽是外放,但也不失为绝境求生之法。如今摄政王将兵权交出,只要利用得当,待您自南疆归来之日, 大历必将一番清明。”
晏榕的神色在宫灯的明灭中看不清晰,只轻轻点了点头:“慕之放心,孤明白。”
沈慕之的马车自宫门远远离开,隐没在寂静的夜色里。
来喜谨慎的偷偷看了眼太子殿下的神色,试探着问道:“殿下, 时辰不早了……您要回宫歇息么?”
宫门处悠长廊道上的石板兴许是因为经常被车辙碾压来去,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晏榕垂眸盯了那痕迹许久,才转身道:“邬玉第一次来访燕都时送的礼品可还在宫中?”
来喜愣了下,小声的尴尬道:“回殿下……摄政王的性子您也知道,北狄三王子上一次送来的物品大多都被摄政王搬回了王府,怕只在宫中留了几件不值钱的样子货。”
晏榕却显然并未在意礼品的去向。
他的目光自宫道的石板上移开, 幽幽向一片漆黑的远处眺望而去,轻声道:“孤不是问这个。”
来喜:“?”
来喜懵了:“殿下,那……”
晏榕道:“孤是问上次邬玉送来的那瓶北狄秘药,现在可还在宫中?”
来喜:“……”
来喜的机灵在宫中出了名,此刻却整个人都呆了呆, 照着晏榕的话想了半晌,才有些惴惴的道:“您是问……北狄三王子上一次所带来的那瓶,宫中禁药?”
要说也是巧了,当时邬玉赠药之时来喜作为太子的贴身太监正好在场,从头到尾的将药效发作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
大历向来注重端仪正矩,若要去寻这种药恐怕只能往勾栏院中去。
可就算大历最浪的勾栏所,也鲜少能找到像北狄三王子那瓶药的效果。
而现在——
是大历最温雅,最守礼,最为众人所钦慕的太子殿下问起了这瓶药。
来喜禁不住倒吸了
一口凉气,好半天后才道:“殿下,奴才记得那药……摄政王的确没将药拿走,应当还停在宝物阁里。”
飒飒的夜风卷起晏榕太子服的衣角。
少年人的身形笔挺,乍眼望去,仿佛短短时间突然有了些属于成人的深沉,与不知为何突然多出的阴冷。
可他面上的幽森只是短短一瞬,转而又是一副佳公子的模样。
只见少年收回视线,对来喜温声道:“那就去宝物阁将东西取回来,再替孤选一杯百年的佳酿。”
来喜:“?”
来喜怔了怔,慌道:“殿下……”
晏榕神色却一片柔和,不急不缓的道:“用自己的人,除了那瓶药,一并再取些其他东西,不要被旁人发现。”
从小便跟在太子身边,来喜隐隐约约猜到了他的意思,顿时越发不安:“可是……”
“可是什么?”
晏榕温润一笑,眉目清然,“孤明日就要启程,皇叔待孤甚重,无论如何……孤自然也当去为皇叔敬一杯酒。”
作者有话要说:晏榕:虽然孤爱打小报告,爱下药,还喜欢搞强制。
晏榕:但孤知道,他们都觉得孤还是天下第一佳公子,仁慈有德人品绝好。
相锦:很快就不是了。
鹤鹤:楼上的旁友好像有一点点眼熟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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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作者菌会承认自己短小吗?作者菌不会的!
晚安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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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当北狄的那瓶药从宝物阁中被取出至东宫时, 几乎同一时间, 摄政王府灯火通明。
府内长长的回廊上以一颗颗夜明珠照亮,位于王府最中央的主寝殿更是早早便摆上了一整桌比宫中更为精致的宴席。
往日紧闭的王府大门大大敞开, 除了当值的侍卫, 时不时还有德庄前来焦急的过来看上两眼,像是在等什么人。
主寝内。
诸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靠在美人榻上,一边阖着眼睛微张着嘴, 由着喀颜尔将剥好的小核桃喂进自己嘴里,一边叭叭的道:“几点了啊?”
喀颜尔一袭深蓝色长裙,坐在美人榻旁,垂下目光,手指在喂小核桃的时候不小心擦过摄政王的唇瓣, 带出几丝暧昧的湿意。
美人榻上的人闭着眼睛,自然看不到他的屡次动作。
就这样一直玩了许多次,喀颜尔才低声道:“回摄政王,已经快过亥时了。”
诸鹤:“……”
美人榻上的人有些不高兴了,漂亮的眼睛睁了开来,眼中的明亮仿佛一下便点燃了左眼下的泪痣, 勾人的要命。
他撇了下嘴角,问道:“楼苍还没来?”
喀颜尔不着痕迹的收回放在诸鹤唇旁的手指,掩在裙袖中的指尖轻轻捻了捻,仿佛将那薄薄淡淡的一层湿意染进了自己的皮肤,轻声道:“还未来。”
还不来?!
难道还让鹤鹤等他上床吗?!
明明鹤鹤都已经备了宵夜, 弄了温泉水,姿势都摆好了,已经很有诚意了!
诸鹤暴躁的从美人榻上爬了起来,随意拽了拽因为仰躺在塌上的姿势而散了开来的衣服,正要派人再去催,便见德庄匆匆忙忙的从外头跑了进来。
一路迈过门槛,绕过屏风,小跑到诸鹤面前,怕死般的偷偷瞧了诸鹤一眼:“摄,摄政王……楼将军方才命人差了口信过来,说是楼老将军突然有急事找他,今日怕是……怕是来不了了。”
诸鹤:“?”
诸鹤那张艳丽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凶巴巴的道:“什么?!”
德庄缩缩脖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摄政王……那带口信过来的侍卫说楼将军本来已经在赶来
的路上了,但是楼老将军家命难为……楼将军请,请摄政王等他一日。明日……明日他再来向您请罪。”
“滚吧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