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淼蹲在二楼窗边,找了个合适角度疯狂录像。
谢怀洲这个反应……不禁松了口气,果然,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为了哄望星,一直假装不知道。
宋望星跑着跑着心跳加速,有些害怕会穿帮,越跑越犹豫,脚步逐渐慢下来,小心观察谢怀洲的脸色,要是不对,他立马调头往别墅跑,别想揍他!
迟疑着在谢怀洲面前站定,宋望星害怕跑得太厉害,头发散开,抬抬手想摸小发苞,又怕弄乱它。
他嘴唇微抿,湿漉漉的眼睛撩着谢怀洲,眼里满是不安。
谢怀洲眼睫低垂,深深注视着他,心跳声如激荡而下的瀑布,声势震天。
宝宝…今天的扮相好像刚成精的小猫,可爱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宋望星不自在地眨巴着眼睛,他见谢怀洲虽不说话,但紧紧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眼眸里满是温柔与爱意。
底气像吹气球一般,一下子鼓起来,看样子…哪怕没以前好看,他今天化得也蛮好的!
谢怀洲喉结滚动,低声唤道:“宝宝……”
宋望星听他沙哑的嗓音,脸颊赧红,用气声软软问道:“怎么啦?”
他有提前说过他最近感冒,嗓子坏掉了,不能说太多,当然,几个字还是可以的,轻轻的,应该不会听出端倪。
谢怀洲视线下移,看向他的腿。
宋望星紧张地伸手扯扯裙摆,裙子好短,而且光腿神器很紧,勒得那里好难受啊……他耳尖绯红,好在衣服宽大,但也很怕谢怀洲看出什么。
谢怀洲好烦啊,怎么可以这样,上来就看他腿,一点不绅士……
“宝宝冷不冷?”谢怀洲眼里满是担忧,宝宝那么怕冷,今早裹成小白熊,现在只穿这么点,这么薄的丝袜相当于什么都没穿。
宝宝生病刚痊愈不久,谢怀洲哪里舍得他这么冷的天穿这么薄。
“有别的衣服吗?不着急,我们换条裤子再走,今天很冷。”
在心里偷偷骂人的宋望星:“……”
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好吧,误会谢怀洲了。
谢怀洲不说还好,一说宋望星不自觉打颤,两条腿仿佛直接赤.裸着暴露在寒风中,但他不好意思回去让学姐找裤子给他穿,到时候大家都在等他……
牙关紧咬,他摇摇头,没事的!
等下坐在车里会暖和一些,今天要下雪,尽量待在室内玩吧。
不过…宋望星低头看看谢怀洲的手,嗯?没有吗?
又看看谢怀洲敞开的羽绒服,不确定地伸手拉开,检查里面,也什么都没有啊!
谢怀洲看他冻得瑟缩还倔强摇头,心疼极了,不等说话,宋望星拨开他羽绒服。
谢怀洲:“……”
他眼里闪烁着期待,心跳加速,宝宝是要钻他怀里吗?
下一秒宋望星恹恹地松开他的衣服,骗人!根本就没有花,谢怀洲一点都不用心!他生气了。
谢怀洲微怔,什么?注意到他不高兴,轻声问:“宝宝怎么了?”
宋望星鼓了鼓腮帮子,小声道:“花花。”
谢怀洲松了口气,继而唇角挂着一抹笑意,想伸手拉宋望星的手。
宋望星立马把手藏到身后,就不给牵!
谢怀洲无奈笑笑,声音柔缓,哄道:“不生气,我们先去车里好不好?外面太冷了。”
他说着脱掉羽绒服裹在宋望星身上,长款羽绒服垂到少年膝盖下面,暂时可以抵御下寒风。
宋望星见状忙去拽衣服,不穿!谢怀洲穿得那么薄,会感冒的。
谢怀洲拦住他的动作,“宝宝没事,车内暖和,我们过去。”
宋望星拗不过,又怕他冻感冒,急匆匆往车边跑,快走吧!
在车边站定,打量着车子,嗯?谢怀洲换车了吗?不是早上开得那辆,现在这辆看起来很帅气,黑色车身泛着莹润的光泽,底盘和轮毂是亮眼的红。
谢怀洲跟在他身后走近跑车,笑着摁了下车钥匙。
宋望星注意到车子尾翼缓缓升起,什么?好奇地跑过去看,他瞬间瞪大眼睛,黑曜石般的瞳仁映着鲜亮的红色,好像燃起的火焰。
后背箱里堆满娇艳欲滴的玫瑰,正中央簇拥着一只棕色毛绒小熊玩偶,小熊怀里摆着一张卡片。
“祝嘟嘟宝贝十八岁生日快乐。”
落款是“爱你的谢怀洲”。
字迹银钩玉唾,横折撇捺带着刚劲的力道。
宋望星眼睛亮晶晶的,满眼欣喜之色,转头看向身旁的谢怀洲。
谢怀洲站在宋望星身边,手虚虚揽在他腰际,克制着没有落下,“宝宝喜欢吗?”
宋望星重重点头,喜欢!
他重新看向卡片,犹豫着伸手拿走卡片,低着头仔细看过以后打开小猫背包,认认真真塞进去,再三确定不会弄折它,才拉上拉链。
谢怀洲看见他的动作,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宝宝而言,排在第一位的是他的贺卡。
宋望星又看看小熊,有些不好意思拿。
谢怀洲见状忙伸手拿出小熊,“要不要抱?”
宋望星点点头,双手接住小熊,紧紧抱在怀里,它好可爱,也好软啊。
想到谢怀洲穿得很薄,不能在外面耽误,抱着小熊往副驾驶室跑,快上车吧!
谢怀洲过去帮他拉开车门,宋望星上车前忙拽下羽绒服,侧披到谢怀洲肩头,赶紧穿上吧。
他急着往车里钻,动作太大,裙摆翘起来,屁股一凉,吓得宋望星拽住后面衣服匆匆坐下,心虚抬眼看向谢怀洲。
谢怀洲轻咳一声,移开视线,“我什么都没看见。”
宋望星:“……”
看、看就看吧!反正他穿衣服了,又没有光屁股。
两人坐在车内,谢怀洲调□□暖方向,确保能吹到宋望星的腿,车内放着杯奶茶,他插上吸管递给宋望星,“宝宝暖暖手。”
宋望星将小熊放在腿上,接过奶茶,只有一杯吗?
谢怀洲:“嗯,我不想喝,只买了一杯。”宝宝的心思都挂在脸上,很容易猜出来。
好吧,宋望星低头嘬了口,温热的奶茶滑过食道流进胃里,驱散身体表面附着的寒意,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好像冬日里晒暖的小猫。
谢怀洲问:“好喝吗?”
宋望星点点头,声音轻悠悠的,“甜的!”但是不腻,一点没有糊嗓子,应该是用茶做底,味道很清爽。
谢怀洲:“让我尝尝好不好?”
宋望星:“……”
看看吸管,他捧着杯子侧过身朝向车门方向,眼睛盯着身上的安全带,假装没听见。
好哇,说什么不想喝,在这里等着他呢,想得美!就不给谢怀洲喝,在心里小声嘟哝。
然后就听见谢怀洲咳嗽两声,宋望星:“……”
肯定是装的,他才不信。
不过,他还是偷偷看向谢怀洲。
男人眉头微皱,见他看向自己,扯扯嘴角:“宝宝没事,只是呛到了。”
话刚说完,眉头皱得更紧了,手指蜷着抵在唇边,好似在压抑喉咙的异样。
宋望星:!!!
不是装的,他又误会谢怀洲了。
担心地盯着谢怀洲,是刚才衣服给他冻到了吗?
连忙捧着奶茶送到谢怀洲唇边,没有水,先喝这个润润喉咙吧。
谢怀洲轻轻推开奶茶,“不用,宝宝喝就行了,我只是开玩笑。”
宋望星更担心了,谢怀洲肯定是怕要是真感冒会传染给他。
他满眼担心,倔强得将吸管送到谢怀洲唇边,暖和的,喝了会好一点。
谢怀洲看着他,“宝宝确定给我喝吗?”
宋望星连连点头:“嗯!”
“谢谢。”谢怀洲唇角扬起,微微低下头,眼皮半掀着,幽深的眼睛紧紧盯着宋望星的唇,他的眼神不似往日那般温柔,里面流淌着滚烫的欲.望与野性,好像下一秒就会将人摁在身下,他薄唇微张,轻轻含住湿润的吸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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