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谁是仙君小白脸(124)

作者:明月南楼 时间:2024-05-29 09:10:09 标签: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救赎 强强 仙侠 双向暗恋 重生 酸涩

  这微妙当然不是因为周洵清。

  陆文竺身上有几分不稳定,他从来不露声色,回首,看着周洵清远去的样子,竟一直没说话。

  陆文竺身上像有什么压着,一直亟待发作。

  凌翌颦眉,总觉得陆文竺是真有股怨念。

  宦官高喝:“仙主有令,还请各位大人齐聚殿前。”

  凌翌随那群人一起站在了白玉京主殿前,朝下望去。

  白玉京主殿前,仙主与一众仙官在城池前相迎。

  仙主常年不露行踪,冠上十二旒,细密地遮住他的面容,叫人瞧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他朝谢危楼伸出手,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周围仙官亦是如此,俯身,平手行了一礼。

  白玉京史官记曰:“谢帅凯旋,满城夹道相迎,仙主率要臣亲见。”

  谢危楼翻身下马,收去臂上鹰隼,朝仙主行了一个军礼。

  众人纷纷致辞:“谢帅一路辛苦。”

  谢危楼抬眸,扫了底下人一眼,却是朝凌翌掠去。

  在要臣之列里迎接谢危楼遗憾么?

  凌翌淡淡敛去视线,装作不在意。

  他想,要是有天不用那么虚与委蛇地站在殿上,正大光明地迎上谢危楼一回,那才叫有好。

  百官宴开席。

  满场辞令下来,吃得人累得慌。凌翌只顾着在宴席上和谢危楼眉来眼去,才算不让整个场面如坐针毡。

  他还想等谢危楼一起回去,宴散之后,仙主又留了谢危楼在殿中长谈。

  这一谈就不知道谈到什么时候。

  凌翌略感遗憾地回了府。

  过午正是春光正好的时候,凌翌仰躺在躺椅上,捋了捋垂下的柳条,透过碧绿的缝隙里,看清了晴好的天。

  等谢危楼回来这天晚上,他像个不懂事的少年,睡着也不过眯了刻把个时辰。一看到谢危楼,那颗惴惴不安的心便落了下来。

  春日融融,微风剪出满春碧碧柳。

  风过后,扣门声突然响起,凌翌想不到白日来访的会有谁。

  谢危楼这会儿还在殿上,不会是他。

  凌翌还是起身迎了上去,身边傀儡人还在一旁堪堪上前,门才打开,他还没看清来人,突然就像投入怀里,臂弯收紧,臂膀贴着甲胄,被紧紧地抱着。

  两个胸膛彼此相贴,门在他们身后合上。

  沉重的吻像陡然的暴雨一样落下,唇畔相贴,勾缠在一起。

  凌翌抬手,刚想抱回去,他又被紧紧靠在门上,呼吸声近在耳畔,只有吻沉沉地落下,心跳就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只有吻铺天盖地落下,想说话也不能。

  是谢危楼。

  白玉京第一修士的吻,他是如愿得到了。

  给的有点多。

  比他想象中还要醉人。

  谢危楼:“来迟了些,你说的,再见的时候,你想我吻你。”

  凌翌呼吸还未平复,低头抹了下嘴角,答:“原话好像不是这样的。你怎么回来那么快?”

  谢危楼没放开他,压在角落,低声说着两个人之间才听得清的话:“舍不得你等。”

  傀儡小人左右晃着脑袋,捂脸背过身。

  仰头时,凌翌一次落入刚才的暴雨,真的和谢危楼别离久了,见到人他方才觉得好像那段时间的思念一直没少,只是被他习惯性地压下。

  春风细柳,燕语呢喃。

  凌翌捧起谢危楼的脸,正如对方捧着他。

  他们各自闭着眼睛,在长久的落吻下,呼吸仍然错乱。

  凌翌的目光落在谢危楼面上,他想说谢危楼更加消瘦,似乎还有愁容。分离后,他嘴角仍是红的,差点被咬破,抬手抹了下,施施然道:“谢危楼,这样光看看你可不够。”

  谢危楼嘴上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低头,又落向凌翌耳耳坠。

  吻从脖颈上游离。

  谢危楼:“你还想要什么?”

  凌翌怀里落满了所有,他一直是一个很坦诚的人,轻笑一声,淡然答:“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吻又落向脖颈,气息拂来,似夏时闷热。

  分开后,皮肤下满是薄薄的凉意。

  谢危楼一直是不太急的人。

  他在这方面很体贴,观察很是细致,视线不过在凌翌面上逡巡了会儿,道:“你昨天休息了多久?累不累?”

  凌翌脱口答:“谢危楼,这种时候你再君子,可就不对了。”

 

第107章 卷三他真正的底色

  凌翌胡说八道的本事总能在某个时期达到巅峰。

  他被谢危楼抱了起来,一只手修长的压在眼皮上,要他温和地闭眼,脖颈顺势地昂起,嘴角带着笑。

  像是得逞。

  那双修长的手托着他的后背,迎着他,再一次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个吻。

  它暗藏着亟待爆发的情绪,隐隐交锋,就像露出谁深压已久的底色。

  空旷的庭院里没有别人。

  吱呀。

  门被推开。

  房间内是凌翌熟悉的沉香味,木质燃烧的淡香没有散去,光凭直觉,他都能知道谢危楼带他去了哪里,绕过了哪里。

  他伸出手,有条不紊地解着谢危楼的衣扣。

  指节触及到贴身的墨衣,整理得那么一丝不苟,每一处衣角都被熨平。衣带系得结依旧那么紧,放眼全白玉京好像都没有那么细致严谨的人。

  严实的衣带之下是谢危楼真正的底色。

  越是被约束,越是呼之欲出。

  凌翌自然地解下了一衣扣,同时,他的衣带也松开,腰带挂在后腰,最终坠落地面。他暴露在谢危楼的视线下,还在不久前,他总是会在谢危楼耳边哼着,让他跑到上面来一回。

  他说,谢危楼你会的,我怎么不会,让你那么多回,也让我来一次。

  凌翌还会没谱地哄道,我不会让你很难受的。

  可惜,最后都变成了他在刀剑交锋和拉扯下,被碾压到某个交融的点。

  谢危楼是一个不能接受上下反序的人。

  凌翌发现一旦他说这样的话,除了刺激到谢危楼,就没办法再去扭转局势,他唯一能和谢危楼拉锯拉锯的,只有在下方尽可能地触及对方的边缘。

  滴答。

  凌翌触及到了谢危楼喉头的一滴汗,明明都这样了,对面还在讲“礼”和“忍”那一套。

  凌翌施施然:“谢危楼,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你知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捻了捻濡湿的指节,抹在谢危楼领口。

  谢危楼的手松开,滑到他的脸上:“你想听,我就讲给你听。”

  视线恢复。

  凌翌闭眼太久,视线不算太清明,忽然,谢危楼把他摁在昨夜才躺过的榻上,后背沉沉地压着。盯着他的视线是热的,好像即将燃烧的炭火。

  谢危楼的指节有薄茧。

  它像是沾水的春枝,微糙,生发就像进攻。

  凌翌看清了谢危楼紧绷的脖颈,好在谢危楼没有被风沙摧残得太狠,肌理之下还是蓬发的蓄力。

  谢危楼道:“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讷者,言难也。”

  他是声音很好听,沉沉地从头顶上传来,分明是进攻,他却说得不急不慌,视线也停留在凌翌面上,定定地回答道:“敏者,疾也。”

  凌翌觉得自己被大风摧残过境,闷出一身汗,明明是在春日,他却觉得像是夏天。他甚至只能捂住口,才能把呼之欲出的声音压下去。

  视线像被水汽覆盖,再看不清什么。

  太长时间没折腾过。

  他是真的不太习惯谢危楼了。

  谢危楼俯身下来,拨开他濡湿的头发,一鼓作气地道:“你是嫌我太慢了。”

  谢危楼的声音很稳当,和他在朝堂上讲话几乎一样,甚至和平日也看不出什么区别。

  但是他们契合了。

  凌翌觉得自己像没在了水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胡乱地说了什么,春草被浇水也不能一口气浇太多,满地把土都浇地溢出。

  午后,庭院里的阳光透过窗柩。

  墙上的影子交叠,凌翌被压到了榻的另一头,遇到了狂风骤雨的落雨。他抓着谢危楼另一只胳膊,还想嚷两句,他像是春日抽枝的春草,被一抔水浇灌了。

推荐文章

嘘!它在看着你[无限]

深渊之主苏醒之后

命运来信[西幻]

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兔兔假孕280天

今天还没开花吗

晴时簪花

城隍爷靠玄学爆火人间

作者部分作品更多

谁是仙君小白脸

狼顾之徒

上一篇:嘘!它在看着你[无限]

下一篇:卷王校长,在线课改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