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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仙君小白脸(122)

作者:明月南楼 时间:2024-05-29 09:10:09 标签:破镜重圆 相爱相杀 救赎 强强 仙侠 双向暗恋 重生 酸涩

  凌翌站在列中,习惯性望了眼谢危楼空缺的位置。在外门的那几年,他几乎没怎么听闻白玉京的消息。如今白玉京的一切天翻地覆。

  白玉京仙主身边有个督主叫陈朝恩。

  如今朝堂上议论他的倒是有很多。

  凌翌从来不喜欢有弄不明白的东西,可能他也是殿上最早知道陈朝恩身份有问题的人。

  陈朝恩身上有股子独特的异香,他回了内门,翻出数百年前的香典,配香料、翻香谱,几乎花尽了力气才配出同样味道的香料。

  他凑上前闻了两下,顿觉一股恶寒。

  因为它根本不是给活人用的!

  那股异香能让人活动如常,掩盖死息,甚至不惧怕阳光。

  上九界白玉京有仙主掌管,下九界沧州也有忘川主。

  香料名为引魂香。

  真正用引魂香的人叫忘川主。

  朝堂上的人还在争辩,建白玉京之初,几家互不干涉,早就各据一地,立盟约在先。

  忘川主这假身份用得自如,巧言令色,擅长攻心。

  他先是让仙主觉得手里没有兵权,拔了谢家倒台,又让仙主觉得朝堂上对他直言的反声太多,又剔除了一方富庶的凌家。

  早前两家倒台,忘川主就抱着拂尘窃取了空余出来的墨泽和琼州,发展自己的势力。

  这事瞒着外门很久很久,如今内门早就乱成一团。

  古战场那地方没人镇压,仙门之内又非人人忠孝,他有兵权也差遣不动人去,无奈之下不得已去重新镇压。

  凌翌在朝堂上不露怯,知道这件事,只是觉得恶心,面色不改,只是冷静地听着。

  古战场出了事,谢危楼是个做实事的人,领了兵,一言不发地外出镇压。

  他真的忙起来的时候,忘记了今夕是何昔。

  修真界开始盛传一件事,如今第一修士到底是谁?

  有人说是谢危楼,也有人说是凌翌。

  这种事不能放在内门说,这第一修士难道竟不是仙主其人?

  “什么说见没见过妖刀无悔?”

  “怎么能叫妖刀,扶生岂非要名为匡扶之剑。如何配得上匡扶二字?”

  凌翌上了朝堂也是油盐不进,面不改色,近乎淡漠地听那些人所编排谢危楼的话。

  白玉京最初对用谢危楼这个人很满意,只觉得他是个会砍杀的傀儡,事后方才不对劲。

  外门的修士对他拥护很多。

  古战场在他镇压下暴乱越来越少,最为糟糕的是,谢危楼这个人修为很高,越是在底层滚过,杀过一身血腥气,修为越是从他骨子里激出来。

  直到有一日,仙主也开始忌惮他。

  朝堂上抨击谢危楼的声音很多,他们忘记了他的功勋,尽从小事开始抨击。

  话听得多了,凌翌都能摸出白玉京的人都在想些什么,耳朵都要起茧子。

  朝堂上那群遗老和他说不过,那群人便联名上奏,奏他无礼,奏他蔑视仙主,奏他忘了自己从哪里滚上来,枉顾白玉京的恩典。

  “长逍,你就没有别的要说?”陆文竺回首道。

  “臣军中有事,先请告安。”凌翌对仙主躬身行了一礼,草草略过那些人一眼,下了白玉京的天阶。

  凌翌独身走在白玉京的高台上,白衣翻飞,他身后是林立的人,明知道那些人的目光对自己不善,他也不在乎身后那些人对他的评价,诸如气盛,诸如目中无人。

  是又怎样?

  非又怎样?

  他并非是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因为在这些明知对错的事情面前,他懒得周旋,更不愿周旋。

  “长逍,长逍。”陆文竺还在唤着凌翌,“你怎么总是走那么急?”

  陆文竺下了白玉京的玉阶,站在凌翌三步前,朝他缓缓一笑。笑有几分真假不知。

  凌翌道:“追我出来做什么?”

  陆文竺:“你和谢危楼之前是同门,怎么也不说点什么?”

  凌翌旋即否认:“他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总觉得陆文竺要诈他。

  当凌翌思绪纷纷的时候,他总是会在剩下的思绪里挤出一个人。

  可惜谢危楼不在身边。

  白玉京有意把他们两个调遣开,凌翌经常去五州边缘镇压,时常不能回白玉京。

  谢危楼连传音镜都用不了,更不论什么时候会收到凌翌的信。

  他们之间唯一能传音的东西只有飞鸽。

  主帅太忙,谋士可以代主帅回复,但谢危楼的字迹永远是他的。

  谢危楼每次都不嫌他烦,一封封地全给他回上。

  「谢危楼,白玉京……」

  算了。

  这信别给谢危楼看了。

  凌翌回了府邸第一件事就是脱衣,他草草地宽去繁琐的外袍,仰躺在榻上。他翻过身,深吸一口气,忘记了朝堂上所有的事。

  他不喜欢府邸内有别人,除了自己,他信不过别人,更怕白玉京会插眼线在府上,

  凌翌清了清嗓子。

  府中傀儡人低头送上一盏茶。

  凌翌抬手,抿了一口傀儡人送上来的茶,方才尝出茶水苦涩。

  傀儡人不懂事,只以为茶浓了,能左右摇晃脑袋,反反复复地他沏上好几杯淡点的茶。

  凌翌挥退傀儡人,抬头朝府邸前的瓦片望去,思绪飘远时,不由想到才开府的时候,第一次从地道下扣响了谢危楼的门。

  一切历历在目,宛如昨日。

  夜里,他总是会和谢危楼在一起,一起点灯,一起对坐。

  不局限于做什么事。

  足音在地道内回响,满是踏步声。

  灯火通明的尽头,谢危楼持灯而来,和他在地道的中间会和,好像在他朝谢危楼走去的时候,对面已然走来。

  凌翌觉得思念的时候难免磨磨唧唧,总想着一个人怪黏糊的,等事情到了自己头上,他才知道这压根不是那么回事。

  思绪就是斩不断,放不下。

  怎么会轻易说断就断。

  窗柩前,群鸟从檐下飞过,凌翌抬头望着,在想谢危楼在做什么事。哪怕谢危楼不在,他也不会放任自己过得不好。

  他分明很想喝酒,但谢危楼不让他喝酒喝得太多,他答应谢危楼之后,就真的没再让自己喝醉过。

  最后,思念的一切都变成一句凌翌重新写的话。

  「再见时,我想吻你。」

  比起美酒醉人的是什么。

  当然是白玉京第一修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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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写到写作舒适区了。

  我发现我是真喜欢写宫廷侯爵和朝堂,不算特别擅长修真,我写修真的确和同类型文存在一定差距,我太细小、不够大开大合,只能说趁还能写就要多做尝试。

  不管怎么样,我真的很感谢大家喜欢我这个奇妙的故事。

 

第105章 卷三有没有照顾好自己?

  凌翌再醒来的时候,再一次发现自己睡醒在榻上。

  天色昏暗,放在榻边的茶早已冷去。傀儡人默默地站在一旁,本就是块不懂人心的木头,凌翌先是把目光落在几案上,再把视线落回床榻上,逡巡一圈,再次肯定家里没有人。

  修为渐高,灵流缠身。

  凌翌不会觉得冷,当他累到不能思考的时候,头还是会隐隐作痛,独身的荒寂感侵袭而来,缠绕着、紧紧地包裹住他。

  周围实在是太安静,安静到令人发慌。

  凌翌从来很享受孤独这件事,但等他和另一个人相处久了,形单影只便没有那么好忍受。

  可再难忍受,好像他也已经习惯。

  白玉京主城有宵禁,街上敲梆子的声响额外明显。

  梆梆梆。

  夜风萧瑟,吹过白玉京的高阁,送去古战场营地。

  谢危楼站在营地的边缘处,腰间挂着扶生,墨袍猎猎,风沙很大,夜里气温骤降,开口时说话都能冒出白雾,他却不觉得冷。地上荒草飘摇,他在地上结了个灵符,每一次尝试失败,他保持着从容,再一次结下灵符。

  夜色从四面八方涌来,凉意刺骨,细细密密,扎得很。

  谢危楼站了很久,手中传音镜一亮,视线蓦地一顿。月影移动间,他接通了传音镜,试探性问道:“凌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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