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胡小五的狐媚子找到我时,我特别高兴。我以为那是你的意思。第二天睡觉时我做了好多梦,梦到你对我做很过分的事,还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做就不许回来。”
“我哪敢威胁你啊。”我听得都有点头晕目眩了,甚至怀疑杜奉予在说梦话。
“反正我在梦里都按你说的做了。”
“我威胁你做啥了?”我好奇道。
他眼睛转了一圈道:“……我不好意思说,要不直接做给你吧?”
我傻傻地点头,随即被杜奉予推着在炕上贴墙站好。
他端端正正地在我面前跪坐好,随后关了灯低笑道:“别看我。”
听他故意用性感的声线说话,我连耳朵尖都跟着发热。然而面对我站他跪的姿势,我实在想不出梦里的自己除了‘给老子磕头叫三声爷爷’以外,还能威胁他做什么过分的事,只得老老实实地贴墙等着。
借着小雷达,我感到杜奉予脱掉了上衣,随后引着我的手摸到他胸上。
“啊……就这啊?”我失笑,抓住他饱满的胸肌揉了揉道,“表弟啊,你这我顶多给你算五块钱。”
“……”杜奉予不语,右手扶在我大腿上,几秒后又向上挪了挪。随后就趁我不备一下扒了我的裤子,紧接着又拽掉里面的内裤,牢牢将我的鸡鸡握在手里。
我被吓了一跳,面上却强装镇定道:“干、干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是?你现在松手五子棋算你赢!”
杜奉予无声地抬头瞄了我一眼,随后双唇轻启吐出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缓缓一舔。
“啊!”我靠他又舔我鸡巴!
我惊慌地往后躲,却因关键部位被他捏在手中动弹不得。
杜奉予不理会我的挣扎,一下一下地舔舐我的肉棒。每次那条柔软的舌肉从根部完整而缓慢地滑到龟头时,舌尖都别有用心地在尖端孔洞处钻磨挑动两下。让我直抽冷气的同时浑身战栗,原本只微微充血的下体迅速挺立起来,像肉钩子般紧绷绷地向上弯翘着。
“柯岚。”杜奉予在我身下呢喃一声,嗓音带着些许沙哑道,“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靠预谋去舔另一个男人的下面……他还不愿意。”
说完,他张口将我的阴茎深含入口中重重吮吸吞吐起来。
“啊……”我喘息着,情不自禁地在他口中挺腰轻轻抽插两下。敏感的龟头顶着他的上颚摩擦,爽得我大腿都在发抖。
小雷达中的杜奉予紧紧皱着眉,显然并不好受。但他没制止我挺腰的举动,反而吸得更紧,甚至低头将我的肉棒送进口腔更深处。
我心跳加速,手指也颤抖起来。咬牙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将杜奉予的头摁在胯下,挺腰在他喉咙深处狠操了十几下才拔出来。
“咳咳!咳咳咳!”杜奉予撑着炕猛咳起来。
我也跪下把他圈进怀中,嘴唇一贴在他额头上,就嗅到些微烟草味。他吸烟的频率很低,大概率是我吸的时候烟雾沾在了他身上。这种沾染着我身上气息的他的味道,像罂粟般吸引着我,让我有些晕眩。
“柯岚……”杜奉予不住地亲吻我的下巴,两只大手也贴上我的脊背有力地抚摸,恨不得将我揉进他体内。
我低头,让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温柔地索取彼此。待双方都吻得头晕目眩,才离开他湿润的嘴唇一路往下,啃咬着他脖颈到锁骨的皮肤,最终停留在胸前,咬住那一小片乳晕吸吮起来。
杜奉予的呼吸更沉。他单手抱住我埋首在他胸前的头,另一只手则将我的肉棒握在手中,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揉弄着我的龟头。
“!?”我松开他的乳头炸毛道,“我草别再玩这个了!”
第92章 黄仙三炼04:大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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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人碰过这里吗。”杜奉予问道。
“除了你还有谁没事闲的来摸我鸡巴?”
杜奉予不怀好意地笑了,变本加厉地搓揉起我龟头中间敏感的肉沟亲昵道:“那就是只让我玩,只给我用对不对?”
我愤愤拍开他的手将人推倒道:“对!老子现在就奸了你!”
“快来吧,我都等不及了。”杜奉予主动脱了裤子丢开,挺拔性感的身体上仅剩一条遮羞的平角内裤。
然而就在我也脱了自己的衣服趴到他身上时,心中的感慨却压过了性欲。
我想起自己和他初遇的那天。
就说那时候,谁能想到当时破衣烂衫拎着铁锹的我,能在几个月内给他这种扔电视里就是国民级大白菜的帅哥拱了?!
回忆着曾经对我冷若冰霜的杜奉予,我几乎要潸然泪下,双手游走在他弹性极佳的肉体上感叹不已:是我的了……这帅脸,这俩大奶,这大长腿,这腰子,这两瓣大屁股,这鸡、鸡巴就算了……总之这么多好肉,全是我的了……老子终于熬出头了……
我伏在杜奉予身上感动道:“表弟,虽然我没有钱,但也不能委屈你这么不明不白、无名无分地跟了我。咱们走个流程再办事。”
“你又要干什么?”杜奉予好笑道。
我哧哧笑,拎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坐在炕上,随后抓过枕巾扔到他脸上道:“来,你先盖个盖头。”
“…………”
“不许摘!”我拍开他的手,在头顶枕巾的杜奉予对面坐了一会,才装模作样地掀开他头上的枕巾道,“你就是我爷浪费二十块钱给我说的对象呀?让我看看长啥——”
我忽然闭嘴。
高眉骨上的浓眉毛,深眼窝里的黑眼睛。坚挺的鼻子,柔软的嘴唇。
从枕巾下露出来的,是杜奉予摄人心魄的英俊面庞。即便认识他这么久,即便只经过如此短暂的一遮一掩,他的魅力仍深深打动我的心。
“我怎么越来越便宜了。”杜奉予忍俊不禁地看着我,好像在笑我的幼稚。
我愣怔地看了他好一会,松手将枕巾盖回他脸上道:“再一遍。”
半晌,我郑重其事地掀开枕巾。
杜奉予笑道:“变魔术呢?再掀几次都是我了,凑合过吧。”
“……你真愿意跟我过?”我拎着枕巾的两角,直直地盯着他道。
“嗯。”
“真的?”“真的。”
“你是我的了?”“是。”
“不会一生气就跑回城里去?”“不会。”
“你爱我?”“嗯。”
“真的?”“真的。”
杜奉予笑了,我却哭了。
我只是一时兴起想玩过家家。没有喜堂和喜服,所谓的盖头也不过是条脱线的枕巾。这简陋得令人发笑的仪式,却让我当真了。
杜奉予微惊,抹掉我脸上的眼泪道:“说好男人之间的谈话不随便下雨的呢。”
我点点头,却压抑不住眼眶里汹涌而出的眼泪。我想告诉杜奉予这是喜极而泣,可又遮掩不住脸上扭曲的表情。
这几十年活得太痛苦了。所有事都不如愿,让我以为求而不得就是我的命运。
但我没法在爷爷面前哭。他也因为我失去了很多,我在他面前哭诉自己的不幸像是一种罪过。
但如今我得到了杜奉予。他只是顶着我表弟的壳子,实际上是个不知从何而来、又爱着我的蜘蛛精。即便我们不是真的兄弟,他也会怜惜我。
“对不起。”我趴在杜奉予的怀抱中泪流满面,“还没让你和我同甘,就忍不住倒苦水了。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没什么好对不起的。”杜奉予低头在我热胀的眼睛上轻吻,“我也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很少有长大的实感。
即便是家人先后离世,即便是我被迫辍学,即便在我超出参加物理竞赛年龄的那天,我都没有自己比前一天更成熟的感觉。可奇怪的是,偏偏有人说我经历这些事后长大了、成熟了、懂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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