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起来从身后死死抱住他,还不停地骂道:“我当时就奇怪,你不是生气吗?为什么满头冷汗还跑得那么快?你刚刚提爷爷,也是想检查一下我恢复正常了没有,顺便对我卖个乖是吧?你个骗子!”
“松开我!”杜奉予爬上地面,翻滚着要甩开他身后的我。
其实我没那么生气,但不能放过他。如果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们之间可就再次恢复‘秩序’了。
我得借这个机会爆发出来,直接抢他压箱底的筹码。只要他没和我翻脸,就说明他心里的确已经把自己也当做筹码了。为了捍卫最后的筹码,他应该会做点别的安抚我,比如先把‘感情’给我。
想到这,我一边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一边扯他的裤子。
“你疯了?”杜奉予挣扎地更厉害,还用手肘顶我。
我把他翻到正面摁在身下,尽职地扮演着愤怒的强奸犯。由于我的主要目的是心理施压,所以动作粗暴之余还得循序渐进。
“对你这种骗子,我就没必要怜香惜玉了。”我冷酷地撕扯他的衣服。
杜奉予抓住我的手腕,怒道:“你冷静点!”
“……”我使劲扯自己的双手。
我草。我手拔不出来了!
杜奉予见暂时治住我了,喘了口气道:“……你冷静点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都没翻脸,看来就是我想的那样。
“狡辩!”我低头啃咬他的脖子,还故意在他耳边粗喘。
杜奉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咬牙用一只手同时钳制住我两个手腕,腾出一只手抓住我的脸怒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什么受害者一只手就能控制住强奸犯啊?不行了,再装模作样一会我就要被他扭按在地了。
想到这,我张嘴狠咬了他一口。趁杜奉予吃痛松手时,低头咬住他露出来的内裤边向下拽。
杜奉予两条结实的长腿根部正密布着一层细小的汗珠,随着最后的布料被我剥开,一股汗水肉香与雄性气息混合后的特殊香气蒸腾而出。
他阴毛不少,下体又粗又长,濡湿而泛红地搭在厚实的大腿肌肉上。
被他胯间湿淋淋的肉香味一扑,我登时感觉双颊烫热起来,忍不住红着脸又凑近闻了闻。
话说,我们村西头有个狗逼。
他家院子里拴着一黑一棕两条大狼狗,偶尔狗逼出门时会牵着它俩。
那俩狗就像流氓似的,看见小姑娘就凑上去闻人家屁股,有时候还前后夹击,欺负哭了好几个。狗逼就在旁边看着不管,久而久之村里的小姑娘看见他都离得远远的。
然后就有那么一天,狗逼在院子里捧着个向日葵,和他那两条狗一起吃瓜子。也不知道咋回事,那大黑狗看见我从院门外路过时忽然兴奋了,甩着舌头登登登跑过来,上来就把它长长的狗脸怼我裤裆里了,那一下差点给我顶飞了。
我踹了那狗一脚,狗逼就不乐意了。
当时他脚边跟着大棕狗,手里托着大葵花,扬了二正地踱步到院门口,像托塔李天王似的笑着警告我:打狗要看主人。
当时就给我逗乐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人仗狗势、还能如此自然地说出打狗看主人的人。合着你跟你的狗是太极呗,搁这相辅相成呢?
还打狗看主人,我直接打你不就完了?
狗逼挨了几脚,花盘都飞了,趴在地上叫他的两条大狗。好在这俩狗虽然举止轻佻,但很有武道精神,看着主人挨揍也没有插手的意思。最后狗逼就认错了,说狗闻我是喜欢我,想认识我。它们狗的鼻子灵,在我裤裆这一闻,就能了解我这个人。
当时我觉得他在扯淡,听完又揍了他一顿。现在我觉得自己欠他一个道歉。
杜奉予腿间的香味,倒不是他脸上那股皂香,也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严格的说,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香味,只觉得好闻,上头。
我用鼻子顶开他的阴茎,像那只大黑狗一样,一头扎进他腿间深处,迫切地寻着味道更浓郁的地方把脸埋进去深吸几下。
杜奉予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把头从他胯间抬起来。而我被他下身熏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在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清明过来。
他眼睛里阴沉的怒意几乎凝聚成实体。眼神说不上狠毒,但绝对是极端厌恶的。他脸上所有肌肉都像拉开的弓弦般紧绷着,只为将他对我的排斥从瞳孔中射出来。
见我不再折腾,只呆愣愣地看着他,杜奉予才松了口气沉声道:“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们慢慢谈。现在这样过分了。”
我注意力还在他刚刚的目光里。这会只看见杜奉予嘴巴一张一合,但完全没听见他说什么。
那个眼神太冰冷了,还有点似曾相识。好像第一天早上,我们在院门口杠上时,他最后就是这种眼神。昨晚睡前,他说我无聊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他讨厌我?
第27章 九窍玉终:Ft=Δm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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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带来的供品还丢在盗洞口附近,王海龙却不知所踪,估计又溜回家了。
什么鸟人……本打算送回玉后直接带着他给墓主道歉的。
还好我和杜奉予没死在下面,不然王海龙肯定得编新的瞎话洗清自己身上的问题。
我得回去打他一顿……
“……”
我皱眉,发现自己的思绪又开始不受控的游移。每次我将注意力重新带回到杜奉予身上时,意识又会匆忙逃窜至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就是不肯继续思考。
杜奉予松开我的手腕,问道:“你说吧,你想要什么,我们可以商量。”
我张了张嘴,狐疑而肯定地答道:“你跟我处对象。”
杜奉予一哂:“可以啊,你想怎么处。”
“你这什么眼神?”我扑腾一下站起来,瞪着地上几近半裸的杜奉予皱眉。
杜奉予的表情就好像和有钱老头喝交杯酒的青楼女子。一边阴奉阳违,一边腹诽老头身上有臭味。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我问他。
“你想多了。”杜奉予拍拍身上的尘土,提上裤子站起来,笑看着我嘲讽道:“回去吧?表哥。”
“你笑什么?”我皱眉问道,“你有什么不满?你是不是讨厌我?”
杜奉予收起笑容,黑眼睛直直看着我道:“我不该讨厌你?”
“你真讨厌我?我刚认识你三天,你为什么讨厌我?”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道:“我不但没打过你,相反你还踹过我一脚。昨晚是我逼你跟我出来追王海龙的吗?是我逼你和我下墓的吗?”
“我踹你还不是因为你让那东西抓我?”杜奉予反驳。
我一笑,“……那不是你应得的吗?你往家里招邪,自己还处理不了,那你怎么活的二十八年?你自己不觉得可疑?再说,我这膝盖也是因为你受伤的。我让那东西抓你之前还帮你处理了满被窝的鬼手,给老子恶心坏了。”
杜奉予一哽,“那你刚才强迫我,扒我裤子,像条狗一样闻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对我做这种事,还想让我心平气和的跟 你在一起,你自己不觉得可笑?”
“我做那些事是礼尚往来。你三番两次用感情牌诈我的时候,就没想到我会反击吗?”我振振有词道:“再说,不是我‘想’,是你不得不选。你不想让我碰你,也不想和我在一起,那你大可以打我一顿直接走。现在是干嘛?因为我技高一筹,你直接摔棋盘了?”
“……”杜奉予攥着拳头沉默半晌,含糊其辞道:“……你这是捕风捉影,我没有诈你。”
我笑笑,颐指气使道:“好吧,那我来当坏人。你听好了,你要是不给我碰,就得和我处对象。如果处对象,不许有情绪,不许阴阳怪气。不然你就回城里去,你自己选吧。”
“你强迫我,我还不能有情绪?”杜奉予反问。
我瞪圆眼睛,“怎么?你有求于我,我还得看你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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