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奉予愣怔地和我对视半天,忽然明白了什么,苦笑着安慰我道:“……好了,我知道了。我不碰你下面……小童子。”
我警惕地盯着炕上的杜奉予。见他说完就闭上眼睛,性感的身体摆出任君宰割的姿态安静地等着我,才重新凑到他腿间,伸手指碰他的肉洞。
说时迟那时快,杜奉予忽然睁眼,如猛兽般起身将我扑倒在炕。他将我的手腕压在炕上,撑在我身上露出一副得逞的笑容。那双总如水潭般沉静的乌黑眼瞳正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十分危险。
“只许你随便祸害我,我碰你一下你就跟我炸毛?你上次尿了我一肚子我也没见你害羞。”杜奉予道。
我简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觉得他此时的目光太露骨,太具侵略性,像辛辣的酒精一样让我难以下咽。
“……”我惊恐地上下扫视两眼身上人如豹子般完美的身体,随后便嫌弃地死死闭上眼睛不看他。
杜奉予压制着挣扎不断的我观察半晌,见我再没什么别的反应。就把嘴唇贴到我耳边,用那副磁性低沉还带一丝挑逗的好嗓音在我耳边道:“表哥,要不你让我一回?”
他呼出的热气吹拂着我的皮肤,带着难得外显的热情。但他话中的深意却让我后颈一寒。
“我草!反了你了!”我顿时睁开眼奋起反抗,一边想抽出手去够枕头上的水果刀,一边大骂道,“你他妈的要是敢碰老子,老子可真捅你!”
杜奉予见状神情微松,他用一只手压住我两个手腕,空出的手则捂住我的嘴巴轻声道:“柯岚,我是认真的。”
说完,他俯身凑近我的腿间。
“我操你妈的!!你当我是什么啊?!”我以为他要像上次我舔他屁眼那样舔我,整个人都气疯了。立即张嘴狠狠咬住他抵在我嘴巴上的四指骂道,咬合力道之大几乎当场就有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我口中。
“呃哼!”刚将我的阴茎含入口中的杜奉予皱眉痛哼一声。
他没松手,也没松口,反而将我软下去的肉棒含得更深,艰难地吞吐吮吸起来。待其再次充血直顶在他喉咙深处,才呼吸困难地吐了出来。
他咳了两下,分开腿要坐到我身上,但滑腻的肉棒在我疯狂的挣扎下甩来甩去、就是对不准他双股间的穴口。他挣了挣被我咬得血淋淋的右手,见我像疯狗一样咬着他就是不松口,只得松开我的手腕转而扶住我的阴茎。
杜奉予咬牙将自己彻底串在我的阳具上时,我也够到了枕头上的水果刀,将雪亮的刀刃抵在他脖子上。
“柯岚,我知道你要耍我。但我是认真的,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在和你玩过家家。”杜奉予疼得直冒冷汗,他俯视着我颤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特别开心……因为我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只有回到真正接纳自己的人身边,才算回家!”
我仍死死咬着他的手指,红着眼睛怒视他。
“现在我能给的都给你了。”杜奉予白着一张脸,连先前半勃的阴茎都疼软了。他用拇指拭去我嘴角流出的血水,“我只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我!”
“……”我松开口中血肉模糊的手指茫然地粗喘着,脑中轰然滚过无数理智和情感的巨轮。
明明是我用刀抵着他的脖子,可杜奉予的问题却让我感觉被刀抵着脖子的人是我。
不该留下他,理智这样告诉我。
但在他的注视下,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个违心的答案。
因为能彻底斩断我们之间联系的人只有杜奉予,我做不到那种事。
第86章 情人偶23:又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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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记得后半夜是如何度过的,好像是在我说出‘要’之后杜奉予就和我长在一起了。我们像一枚别针般,下端从始至终紧紧嵌在一起,上端只偶尔分开,等彼此从窒息中缓过来后再合在一起。
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照在我脸上时,我正茫然地望着自己怀里遍布吻痕的脊背,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今夕是何年。直到眼前人在睡梦中又往我怀里拱了拱,牵动到依旧相连的下半身,我才大梦初醒般张大嘴。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鸡鸡果然还插在杜奉予后穴里。连忙轻手轻脚地将自己拔出来,裹着被子后退到炕头墙边,震惊地望着混乱不堪的案发现场。
杜奉予的小穴奋战一夜,即便我此时拔出去也合不拢了,糊着干涸的精液微微敞开着。但他的睡颜却容光焕发,像喝了几碗参汤大补过似的。
我呆滞地捂着脑袋回忆昨晚的案发经过。
怎么回事来着……?
先是我假意投诚,准备白干杜奉予一顿再给他赶走。
然后呢?然后怎么就变成现在这幅局面了?
啊!我想起来了。然后杜奉予翻身压住了我,给我气疯了以后逼我做决定。
诶等会……
这个套路我怎么这么熟悉呢?
“?”我望着酣睡中依旧眉飞色舞的杜奉予,仔细看了半晌,才从他的笑容里看出字来,满脸都写着三个字是‘感情牌’。
——你他妈的?!
我瞪着熟睡中的杜奉予,简直想给他个嘴巴子。然而扬起的巴掌最终都啪啪地打在了自己脸上。
蠢货!蠢货!蠢货!
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几乎被精虫上脑的自己气死,磨了半天牙才想起正事,扭头去找那把水果刀。见刀子被孤零零地丢在炕尾,便打算过去将其捡起来。
然而就在我跨过杜奉予,弯下腰指尖刚触及到刀柄的刹那,那把刀忽然消失了。
“…………”
我吸了口气,微微惊愕后接受了这终于到来的必然。确认过盛装在演算本上的木屑还在后,便转手将昨晚放在地柜上的两张纸拿起来。
这是爷爷从桌上拓印下来的,纸人表哥用菜汤留给我的信息。
其实昨晚我就留意到纸人表哥在小刀图形右边留下的那个字了。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画完水果刀后,要写个艹字。
虽然这事的确很操蛋,但还不至于让另一个我破口大骂吧?
看纸上图和字一大一小的比例,我估计纸人表哥写的是个草字头,只是剩下的部分没来得及完成。
如果是草字头……
草字头的字,多数是禾本科植物的名字,就是花花草草那些。
花草。
我摸着下巴思考。是潘家村那个树林里有什么特殊的植物吗?之前纸人表哥去那个树林里搜寻过,我也在那个树林里出现过幻觉。
难道是会致幻的植物?可据我所知,我们这并没有那种闻一下就让人迷糊的植物。
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旧字典,直接翻到部首查字列表里的草字头部分,准备从字海中寻找灵感。
虽说字典里草字头的字远比我想象中的多,好在许多复杂的生僻字第一时间就可以排除。如果纸人表哥是与我极其类似的另一个我,那我不认识的字,他大概率也不认识。如此一来,五分之三的字就不在考虑范围内。
草,花,莲,艺,芍,药,莓……
我一个一个琢磨着那些我认识的字,在脑中构建它们和我之间的联系。遗憾的是,两个小时后,待我把所有认识的草字头都寻思了一遍,仍毫无所获。
纸人表哥画刀是为了告诉我,我们两人的经历不同,他的确来自另一个世界。那他写的字,会是为了告诉我什么呢?
咔嚓——
“?”我听到异响回头,发现杜奉予不知何时已经醒了。
他正把相机从自己脸上拿下来,抽出相机吐出的照片甩了甩。见我扭头面无表情地瞪他,就笑着将正在显像的相纸翻过来给我看。
“我没穿衣服。”我道。
杜奉予把相机递给我,躺在褥子上大大方方地伸了个懒腰。他用事后微哑的嗓音道:“我也没穿,你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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