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轶果断地说:“他不去。”
禄起:“嗯?”
不待他多说什么,竺轶马上又补充道:“但是其中一位使童,应该会作为我们的助力,和我们一起行动。”
沪叁佰立马发出激动的声音:“太好了,没想到又能再一次见到使童大人。”
禄起:“嗯??”
竺轶迅速而武断的决定道:“那就这样吧,我去接一下使童,就在机场见吧。”
虽然沪叁佰也非常想跟着竺轶一起去接使童,但是因为竺轶没有提出来,于是他便息鼓偃旗地说:“好的,皆听使者大人的分部,我会在机场等待您。”
沪叁佰说完也没有耽误,连忙回到真理教会,准备这次去另一个大区所需要的行李。
竺轶则将禄起拉到了一个小巷子里,挡住外面的人往里面看的视野,对禄起说:“变!”
禄起:“……”
过了一会儿,小巷子里走出来一个年轻人,腿边还跟着一个看上去有些莫名成熟的六七岁小男孩。
一旁的路人用一种这么年轻儿子就这么大了的眼神看向竺轶。
竺轶丝毫不耻,反而引以为傲。
上一次因为傀儡的关系,再加上禄起从旁捣乱,让他一路上受尽了眼神攻击。
但是现在他已经体会到了当爹的快乐,以及这一次傀儡不在,禄起也不会和傀儡勾心斗角,以至于把他陷入了八卦的漩涡中。
机场,登机口一旁的休息区,一个长着圆圆脸蛋像一团软和麻薯的小男孩正臭着脸,以一副嫌弃的神情看着脸上露出狂热的沪叁佰。
对方虽然没有办法看见,但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来面对他。
沪叁佰声明以后,其他的感官却得到了提升,隐隐约约在他尊敬的使童大人面前解读到了一丝不屑。
然而沪叁佰认为还没有完成神的任务的他,是没有办法得到使童大人的尊敬的,于是在心中发誓一定要尽快完成任务。
他暗中祈祷着这一次的消息没有错,他们能够顺利地为神的目标而作出贡献。
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在一起真理教会中公布真徳率之神与他们之间的关系。
所以这一次出行,并不是公开的行程,沪叁佰也没有从教会里带其他人来。
他只拎着一个小提琴琴盒般大小的箱子,另一只拿着一根细长的探路障,进入飞机机舱的时候,将琴盒放到了头顶的置物箱中。
竺轶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那是什么?”
沪叁佰回答道:“是一把狙击枪。”
竺轶有些疑惑:“?”
沪叁佰解释道:“那个家族不一定听话,如果他们要反抗,我不介意让他们明白背叛神的下场。”
竺轶沉默了两秒:“你是怎么带上来的?”
沪叁佰说:“这个机场的安防负责人是真理教会的成员。”
竺轶:“……”
他之前竟然小瞧了沪叁佰,或者说小瞧了真理教会的渗透能力。
怪不得禄起这个伪装的使童没有证件也找不到出生记录,还能顺利的买到一张机票。
在竺轶古怪的脸色中,沪叁佰说道:“使者大人你放心,过段时间他们全都会知道真相,明白自己是真徳率之神的信徒了。”
沪叁佰当然不会让使者大人和使童大人和其他人一起在经济舱打挤,他定的位置都是商务舱的位置。
虽然这样,每个人都有独立的座位,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办法和使者大人或者使童大人坐在一起有些可惜。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飞机终于降落,他们来到了西陆大区的第三号区。
如果说中心区的建筑风格是后现代风再加上没落时代的陈余建筑为主,那么西陆大区的第三号区,则表现着完全没有被科技侵入前的状态。
整个三号区有非常明显的界限,是以古老的城墙为划分。让这片区域看上去还保留着城市的属性。
一部分的红褐色的砖石上布满了历史的痕迹,千年来的不断修缮的城墙在异鬼入侵的时候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大部分的城墙坍塌,还能讲述历史的城墙只剩下一小部分。
如今看到的,都是在二十年前异鬼入侵之后重新修建起来的城墙。
但是在重建以后,这里仍然保持着和过去相似的生活节奏。因为西陆大区的人口十分稀疏,《新世界公约》签订以后,成为祭品的人也和分母的数量保持齐平。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西陆大区是比东陆大区更加适合生存的地方。
三人下了飞机以后,沪叁佰在路边招了一辆车。
一辆汽车在他们面前停下来,司机滴了一声喇叭。
沪叁佰上前一步说:“我们要去拜亚里湖。”
那名司机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们去那边干嘛,那个地方不太平,这些年来总会有早起的人在那边发现尸体。”
竺轶回答:“我们是来旅游的,想要过去看看。”
沪叁佰在路上的时候已经将拜亚里湖的信息告诉了竺轶。
那个有着狼纹的家族,正是居住在拜亚里湖的旁边。
不过那个湖泊也如同这名司机说的一样,一直有幽灵湖的传闻。
几乎每一年都会有十几个人在湖边失踪或者死亡。这还是已有的线索和发现的尸体所呈现出来的数据。
因为这些最近没有破解的案件,连当地人都不怎么去那里,公共资金也不再为那边提供修缮。
整个拜亚里湖几乎已经荒废了。
来三号区旅游的外地人也不少,但是旅游攻略里绝对不会有拜亚里湖这个地方,所以这名司机非常的疑惑。
司机有些不大情愿地说:“那个地方太晦气了,要不然你们换一个地方吧,我可以送你们过去。”
沪叁佰一下子准确地扒住车窗,用没有情绪的眼睛以及那张阴恻恻的脸对着司机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去不去?”
司机的脸上露出被吓坏的神情,没想到刚才看着还柔弱漂亮的男人,现在看着却像一个心理和精神都有问题的反社会人士。
特别是他脸上的那道疤痕,从鼻梁上跨横跨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有这样一道疤痕。
司机本来想直接猛踩油门一溜烟开走,但是福临心至般注意到被沪叁佰提在手上,像琴盒一样的黑色箱子。
那箱子的大小让他想起了自动步枪。
“好好好吧。”司机结结巴巴地妥协了。
三人坐上了车,司机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要是刚才就将车开走,他也不至于会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内和这个提琴盒杀手待在一起。
一路上,司机不断地用余光瞥着沪叁佰。他甚至已经认为沪叁佰就是那个潜藏在暗处一直没有被警方抓住的拜亚里湖杀人魔。
司机非常担心自己会成为杀人魔的下一个目标。
而且这个杀人魔还有两个帮手,其中最高的那个男人看上去可以用两只手将他撕碎。
想着这些事,他在开车的过程中好几次差点撞到路边的电线杆上,或者开上人行道。
仅仅用了四十分钟,司机不惜超速,一直以高速在城市中穿行,终于来到了拜亚里湖。
树荫湖水钩织在一起,成了一张交错密集的深灰色巨网。
整座湖面像一个大的不可思议的鸽子蛋,水面很清澈,能够看到湖泊边缘逐渐往下倾斜的圆润弧形护堤。
有几尾鱼群在水中穿来穿去,因为不常有人烟的原因,这里的生态并没有被破坏,产生的微生物足以让这个湖泊成为鱼类的天堂。
在湖泊的周围是茂密的树林,树林中光影幽暗,的确是一个适合毁尸灭迹的绝佳地点。
顺着树林往深处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可以看到一座掩映在树木中的林间小屋。
这座房屋有些像森林中的守林员居住的地方,周围并没有看到沪叁佰所说的那个狼形图纹。
“就是这里吗?”竺轶问。
“不是,在木屋的下面,这些背叛者们,总是喜欢躲在地下。”沪叁佰说着,将手下提供的信息给他看,然后用探路杖挥开了旁边的灌木,往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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