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珵:“哦?那不急,你先说说。”
“不行不行,这话说来很长,我得慢慢说。”许多福蹦蹦跳跳走了两步,又偷偷折返回来,神秘兮兮说:“我怀疑刘戗暗恋王元孙!”
他真是憋不住话的年纪,不能怪他。
屋里,仲珵许小满:……???
许多福走了,去偏室换衣裳。
过了好一会,仲珵说:“其实许多福要是喜欢男孩子,朕也不反对的,给他多挑几个充盈东宫,就是他在上头就好,要是他懒,想别人伺候他,朕给他们都下了药,这就安全了。”
“小满,多多安全了,你也不害怕。”
“当日你跑出去,我那会还在气头上,我想你和我耍手段,一日两日足足半个月,我没见到你,我是真怕了,我知道我要失去你了,可你还在,还能找到……”
“你跑了我能找,但要是人没了……一想到你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山里,肚子那么大了,身边没有御医没有人,谁给你接生?你肯定害怕,你要是因为生许多福没了,我怎么办。”
“许小满我怎么活下去。”
仲珵说着说着心如刀割,眼眶红了些。
许小满:“……”
媳妇今晚是真喝醉了。
以前仲珵说过这些话,但没像今日这般失态,想来他那会情况,即便仲珵没陪在他身边亲眼目睹,可只是想想就受不了,给媳妇落下了阴影。
许小满忙伸手抱着媳妇儿拍了拍背。
“我没事,多多也没事,好着呢,我根本就没怪过你这个,有多多我可高兴了,他是你我的孩子,仲珵,我们有孩子,多多像你又像我,我真高兴。”
仲珵脑袋埋在小满脖颈上,很久嗯了声。
“我也高兴。”
等许多福换好了衣服,赵二喜说:“殿下,九千岁和圣上歇了,您回东宫吧?奴才送您。”
许多福:……
不是说好了一家人吃宵夜赏月吗!
可恶,俩爹还把他叫过来喂狗粮。
“……十五月亮十六圆,我明日再过来吧。”唉。
许多余:坚强!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情情爱爱的搞不懂
第90章
十六的月亮,一家人还是一起赏了。
俩爹特意早早结束工作,在望云楼准备了一番,也没别人,就一家三口登高在望云楼涮着锅子,温酒,浅酌。俩爹浅酌,太子涮锅子大吃特吃。
太子殿下吃一会,还不忘说昨晚发现的‘惊天大秘密’,自吹自擂:“我真是福尔摩斯在世。”
宁武帝便问:“这谁?”
“一个超级厉害的侦探,就相当于青天大老爷。”太子膨胀给父皇解释。
宁武帝:“……你夸你自己呢。”
“嘿嘿。”殿下尾巴都翘高高了,“我随我阿爹了,火眼金睛,刘戗那点蛛丝马迹休想逃过我的法眼。阿爹我跟你说哦,昨晚他还借酒消愁,话里话外不离王元孙,可腻歪了,刘戗要是对王元孙没这个心思,我就、我就——”
许小满好奇:“多多就下什么赌注?”
“我就本月都不吃火锅了!”许多福发了个大的。
仲珵嗤笑了声,扭头跟小满说:“这个月已经过去一大半了。”
“还有十四天呢!”许多福觉得还早,他刚才下的赌注真的很严重了。
许小满也觉得挺重的,跟媳妇儿说:“多多要十四天不能吃火锅了,确实是赌了个大的。”
仲珵无语又好笑,小满就惯着许多福吧。
“不过我觉得我判断无误,十四天还是能吃的。”许多福极为自信说道。
仲珵:“说来说去,咱们的太子殿下什么亏都没吃。”
“话不能这么说,多多赌了,就是赌中了而已。”
许多福被他阿爹能哄成幼崽,一抬手,许小满就知道意思,父子俩极为默契的拍了拍掌,许多福更是一脸‘我和阿爹天下第一好’的架势,仲珵冷冷一笑,拉了小满的手握着,说:“我和你阿爹才天下第一好,你排第二吧。”
“……第二就第二。”许多福才不跟小气父皇计较这个。
许小满给崽眨眼睛,意思说得好,咱俩父子心意相通心意到了就好,给你父皇留面子,好崽崽。
许多福眨回去:懂懂懂,我都懂!
一家三口插科打诨,许多福负责吃,俩爹慢慢喝着酒,宁武帝兴致来了,举头望月还能说两句对小满皇后的酸话情诗。太子殿下:……太肉麻啦。
仲珵揽着小满的肩,二人依靠着栏杆望着外头景致,仲珵小声说:“许多福还说刘戗是猪,我看他差不多,嘴到现在没停,这就叫近猪者猪吧。”
许小满肘击媳妇,只是脸上都是笑。
“他还是小孩一个,脑子里都是吃喝玩乐。”
至于刘戗是不是暗恋王元孙,这事是没有答案的,因为王元孙没在盛都,还在南方,而另一位当事人刘戗,醉宿太子东宫,第二日醒来头疼但昨日喝酒许多福跟他说的话那是字字句句很是清晰。
你是不是失恋了?
什么是失恋?
就是暗暗喜欢哪家姑娘,你这样借酒消愁,像是为情所困。
……
刘戗坐在床上如被雷劈,整个人呆愣住不说,见到了许多福更是鬼祟,许多福本来没想问到正主脸上的,但刘戗一脸心虚,搞得他也问出了口。
“我、我没有——也不是没有,我不,我诶。”刘戗语无伦次,最后逃跑似得出了东宫,整个九月再也没进过宫,找过许多福玩。
太子殿下:……
因为没正确答案,太子殿下赌注不作数,九月照常吃火锅,无事发生。
十月有两件事。
一是整整十月一个月,三次早朝,凡是上朝,必参王元孙。因为许多福问政,别说早朝参,就是平日里参王元孙的折子在宣政殿书房摞的高高的。
他是好奇那折子怎么堆积这么高——他父皇很勤勉,批奏折效率很高,还没见过堆积如山的奏折,于是许多福拿了看,一看全是骂王元孙,全方面对王元孙进行攻击。
大义上占不了理,就从私德上攻击,比如王元孙不孝。还有说王元孙在南方刚愎自用,心狠手辣等等,甚至给王元孙扣帽子,说王元孙乃是罪臣王佐之子,如今带着军队在南方收兵买马有造反嫌疑。
反正不用上证据,先喷了再说。
许多福看了几本,看的都有些恍惚:这折子上参的王元孙是他们班里那个孤立全班的王元孙?
他总算是知道这堆折子为什么堆积如山——他父皇看都没看,看这个纯纯浪费时间,至于为何这么参王元孙,还是因为土改令。
动其根本利益。
许多福也不看了。
当月第二次早朝时,刘戗上朝,跟那些参王元孙的文官对骂——许多福坐在上头,一看刘戗站出来就想扶额,不忍看下去了,你说刘戗这脑子是不是真是装了猪脑子!
跟引经据典的文臣对骂,刘戗怎么想的!他要是能骂过对方那才怪了。
果不其然,对方一点都不毛刘戗,甚至还拉了刘家下水,说刘戗这么替王元孙说话,是不是刘家同黔中王家一般。
这话特别恶毒。
意思刘家坐拥肃马关的军队,也有造反之心。
刘戗果然说不过,脸都红温了,然后举起了沙包大拳头揍了对方,这位大人可能也没想过,有人会在大殿上殴打朝廷官员吧,当即被打了个乌眼青,倒地不起。
然后乱了起来。
许多福偷偷看了眼他爹,他爹嘴角似乎上扬很高兴样子,当即也安心了,很好,刘戗应该受不了什么重罚——罚肯定是要罚的,不然没规矩,以后武官天天在朝上殴打文官吗,像什么话。
他父皇对这些奏王元孙折子不看,上朝听这些文官骂骂咧咧念叨不管,其实就是一种表态站位,不过这些文官也得奏,该例行公事得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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