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盘野菜,不过御厨调的味很好,也不粗糙,颇得野趣。只是许小满和仲珵吃完了后,互相看看,食欲是打开了。
二人从太极宫到皇庄骑了一路马,光吃菜肯定不行,不过上了一桌,还有别的,只是二人先尝太子膳食罢了。
太子院子。
许多福几人吃了素菜汤面条喝了粥,商量好去巡逻河边瞧瞧,刘戗吃饱了但总觉得差点什么,但急着去蹲守,也不好提再吃,跟王元孙走到一起,说:“你说李泽他们会过来吗?”
王元孙不说话。
刘戗自言自语:“肯定会,那小子心眼多的。”
“也许咱们小人之心——”李昂开个头。
刘戗:“李昂你别是还想周全,哪里有你这么说自己人的,我们是小人吗?”
“谁想周全了。”李昂道。
许多福不管后头吵吵闹闹斗嘴的,经常听,刘戗一天嘴上不撩架,李昂都得问他刘戗是不是病了。
“好好好我说错了,不过说真的,明日要是打起来了,你别给周全放水。”刘戗承认错很快的。
李昂:“肯定不放水,我还不知道打不打的过人家。”
“你不放水就行。”
……
下人备好了马,许多福和严津津同乘一匹,他们往河边去还有段距离呢,算上金吾卫加起来二三十人夜里骑马外出,动静很大,但他们到了后,守在河边巡逻的金吾卫来报说抓到了一群人,神色很是难办纠结,见殿下来了一脸‘谢天谢地’。
许多福就知道抓到了谁。
“……”
“……”
“……”
刘戗最为高兴,拍着大腿说:“哈哈我就知道。”
“在哪里?”
“走我们会会他们。”
对面被金吾卫看住的十多人自然是李泽他们了,他们到的时候,仲子钦说话语气六分软两分硬两分卑微。
“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是忠毅伯,我们可不是偷摸害人的,你赶紧放我们走。”仲子钦拼爹都不敢硬拼。
许多福:……
“殿下。”金吾卫们先发现太子来了,纷纷抱拳行礼。
李泽那边人全到,双方会面。
许多福:“都是孤的同学,没什么大事,你们先退到一旁。”
“是。”
四周插着火把,烧的很旺,双方暗暗数人,很好,两队都来齐了,就是周全面上有点不好意思,而后又看了看李昂。
许多福和李泽两个队长先沟通。
李泽:“我们不是来加练,连船都没有。”
“嗯,我们也是。”
李泽:“我们吃多了来散散步。”
许多福:编,继续编。
“嗯,我们也是。”
但双方都没人提出走,而是互相看着,这边草多蚊虫多,最后许多福受不住,说:“你们要待到什么时候?来都来了,不然绕着河走一圈?”
“行。”李泽爽快答应。
两队沿河走路,各自‘军师’记录路线,绕完了一圈,刘戗饿了,走不动,说:“我饿的肚子开始叫,晚上根本没吃饱,那都是虚的。”
王元孙:“马上就回去了。”
他也没吃饱。
仲子铭仲子钦俩兄弟也走到了一块,暗地里不知道说什么,等回到了原点,李泽先主动说:“其实我们不是来查看河道地形的,我是防着你们来,毕竟你们更近些。”
“彼此彼此。”许多福笑眯眯。
很好大家戒备心都很重。
天色不早了,还有人叫饿,双方便互相看看各自骑马回。许多福回到皇庄,痒的不行,王圆圆早备好了清凉膏,还给洗澡水里兑了些。
许多福又洗了个澡,对镜才发现脸颊脖子全被叮的包,他和严津津睡一个院子,问小同桌怎么样。王圆圆说:“追星照看的,听说还好。”
什么还好,许多福一看严津津,那是细皮嫩肉一个蚊子叮都没有,就他脸上胳膊脖子腿都是包。
“严津津你身上带什么了?怎么蚊子只咬我不咬你啊。”
严怀津:“我什么都没带,以前在家里时蚊子也不怎么叮咬我,今晚我还奇怪一只蚊子都没有。”
“……全咬我了。”许多福哭唧唧。
严津津是什么血!
“我给你擦药吧许多福。”严怀津见许多福脸上脖子都是一片红包,“你别挠。”
“我知道我忍着。”许多福坐凳子上,把药膏递给小同桌,让小同桌给他擦,又说:“我饿了你饿不饿?”
“有一点。”
许多福便找到了借口,“王伴伴传夜宵,问问刘戗他们吃不吃,来点肉吧,别太重口了就行。”
王圆圆早都料到了,御厨备着东西,没一会院子里先点了艾草驱过蚊,艾草味散去一些,空中飘来香甜的——
“烤红薯!”许多福高兴了,拉着小同桌的手出去吃夜宵。
香味引来了所有同学,反正都没睡着,大家围着院子桌子吃了宵夜,严怀津还说了今晚看到的河道地形,一起聊了会,吃到了七分饱,王元孙先停手。
刘戗一见,吃了最后一口,不动筷子了,说:“别吃太撑了,睡觉养精蓄锐。”
许多福压下哈欠,努力睁大了眼,说:“明日辰时起,收拾完早点吃早饭,等开打前还备了点心,这个糖放的多吃两块就行了,别吃太多吃吐了。”
“明日,我们一定要拿下李泽队伍。”
“是!”
众人齐声,喊得还挺大。
圣上院子。
许小满听多多回来了,这才安心,打了个哈欠,仲珵牵着小满去睡,一边说:“明日就能看到太子的英姿了。”
“多多定能赢——”
仲珵抱着小满嗯了声,“定能。”
赢不了也没什么,不过当爹的不能给孩子泄了气。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明日孤要大展拳脚!
第66章
十五日,天刚亮。
杜家村的杜二套了牛车,车板上拉了许多重物,牛走了好一会了,杜二和大哥、大嫂并没有上牛车坐着,大哥推着两轮车,大嫂背着藤筐,三人是走着的。
车板上坐了个十一二岁小姑娘。
那是杜二的侄女。
杜二今年十九了,还没娶媳妇,这人眼光高,看谁都瞧不上,因缘巧合识字会写,脑子也活,农闲时最爱往城里跑,琢磨点赚钱门道,零零散散几年下来,攒了些钱。
几日前杜二急匆匆跑回来,跟着兄嫂说:要做买卖。
杜大哥急了,这可不行,他们放着好好地田不种,换了商贾身份那可糟了,而且买卖哪里有那么好做的。
杜二说:“不换商贾身份,就是一日的小本买卖。”
“大哥大嫂娘,我有主意,翠柳河就是那片全是贵人的大庄子那条河,十五日太子殿下要去河里打水仗比赛玩……”
如此原原本本说了一通,自然杜二语言也加工过,知道一家子,自从父亲去了后,阿娘大哥更是老实本分,要是知道去皇庄卖吃的肯定不乐意,因此杜二诓骗一家子,已经有人去了,他们就在外围,不凑前,只赚点凑热闹的百姓吃食银钱。
“……盛都城过去瞧热闹的可多人了,城里人再怎么说也比村里人出手大方些,都是会买些吃食的,而且天气热,要是早上带吃食,也只能带干饼这些,但凡带个包子到了晌午肯定捂臭了。”
杜二劝家里劝的口干舌燥。杜母还是不愿意,觉得太冒险了,那边可都是官老爷,杜大哥也是,还说要不就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种田算了,现在光景好,饿不死人的。
“饿自然饿不死。”杜二先跟母亲说:“娘,这单买卖你依我,之后您找说亲的让我娶媳妇我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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