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父亲母亲,殿下邀我明日游玩,我出息啦!
许多福:难得一放学大家都跑了。
他留在殿内写作业,这样作业写完了,两天就能玩了,不过两位太傅这次布置的作业有些多,许多福把做文章写策论这些趁着严津津在先搞定,剩下的练字、抄写留下,后日写。
他们几个写作业,刘戗本来要跑,见王元孙今日留下写作业,一副‘你竟然也要留下’,王元孙说:“这次作业多,你不写完的话,休沐结束有早朝,太傅会遇到刘老将军。”
“我写。”刘戗立刻一个把书包放回去,坐的跟个猴子一样,“写什么来着?我抄抄?”
王元孙看到前面,李泽扭头跟李昂周全说什么,收回目光一边说:“要写策论,这个得你自己写。”
“啊?”
“你抄了我的,太傅会发现的,不如你自己写,哪里不会了问我。”
“行吧行吧。”刘戗一想也是,只是感叹:“王元孙大家都是习武的,你学习怎么这么好?简直像文官的孩子。”
王元孙:“尚可,也没考试,我也不清楚自己的底子。”
以前在族学时,他是头筹,如今……不清楚。
刘戗一听拍拍王元孙肩膀说:“写文章有什么意思,还是练武好玩。”
“你快写吧。”王元孙说道。
刘戗:“……”
距离宫门落钥半柱香前,编钟响了,留殿内写作业的学生赶紧急匆匆收拾书包,一边跟殿下行礼,赶紧回,刚走出去又折返回来。
“差点忘了帖子。”
拿到了赶紧跑,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宫门落钥前出宫了。
各府后宅夫人都知道自家孩子得了太子邀请,明日要赴宫宴,有的早早回去的,帖子给祖母、母亲看,长辈看了又看,惊喜连连,有的眼眶还红了,说:我儿出息了。
然后一通折腾:明天我儿进宫穿什么。
又说:等老爷/你父亲回来知道后必定高兴。
总之大喜事。
许多福回到紫宸宫,见俩爹在暖间坐着说话,也过去了。仲珵先问说你明日要办宫宴?
“就是在含凉殿那儿玩。”许多福直喇喇说完看皇帝爹,“父皇你怎么知道的?”
许小满也看过去,仲珵怎么提早知道?这事还得金吾卫报备吗?不像啊。
“王圆圆找到赵二喜,两人在门口嘀嘀咕咕那么大声,生怕朕听不见似得。”仲珵道。
暖间里,赵二喜去御膳房了,王圆圆根本不进来。
许小满一听就知道王圆圆肯定故意的,赶紧把手里剥好的核桃仁塞到仲珵手里,“你吃,这个还挺嫩的,皮我都扒了没一点苦涩。”
仲珵吃核桃要去外壳还要剥干净内里一层皮,核桃仁若是老了不爱吃,觉得一股苦涩味嘴里难受,也不爱吃炒过味的。许小满自己吃就没那么讲究,哐哐砸碎剥了外壳就能塞嘴里,但是刚才说话前,许小满一直仔细剥皮,手里剥的就是给仲珵吃的。
并非是因为想‘救’王圆圆才给他的。
仲珵很吃这一套,觉得自己比王圆圆地位高,胜了,虽然跟个太监比自降身份,宁武帝自然不会承认,但确实是心情愉快了不少。
吃了核桃仁,点评夸了句:“确实还算鲜嫩。”
“我知道你爱吃鲜核桃,不过离秋也有段日子了,只剩下这些保存的还行,没那么干涩。”许小满挑了好几个。
媳妇儿吃东西挑嘴,那也是该的。
许多福:进食狗粮中.jpg
宁武帝吃过了鲜核桃,才想起来之前的话,眉宇春风和蔼可亲,说:“多福成了太子,东宫有勤学所,想必他也不愿六傅单给他一个上课。”
许多福一个激灵,狗粮暂停,毛骨悚然,听完不由小狗腿给皇帝爹拍马屁:“父皇,大大的英明啊!”
六个老师单给他一个人上课,这什么地狱。
万幸万幸。
许小满笑,将手里新剥好的塞到多多嘴里。许多福吃了个满嘴香,把手里的松子给阿爹,也是他剥的。
松子壳坚硬,许多福手指头扒不开,有时候会上牙咬。
那些松子难免沾了许多福口水,许小满半丝芥蒂都没,摸摸崽脸蛋,自己吃了一半,给仲珵喂了。仲珵垂目:嫌弃。
许小满便全塞自己嘴里了。
父子俩亲亲蜜蜜的。
“你还是在崇明大殿学。”仲珵继续说:“不过东宫詹事、府丞、主薄、录事等等官员得你自己挑选,我给多福选了几人,等来年春闱放榜后,除去一甲,到时候太子可从二甲进士中选些合眼的。”
许多福听得目瞪口呆。
原来东宫这么多职位吗。
仲珵一看就知,这小愣子以为封了太子就是其他人见他行个礼,这就完了?又说:“东宫还未修缮好,我选的几人也没调令过去,临时让翰林院的给太子邀贴润了润笔。”
许多福不由马屁:“难怪那些帖子写的很漂亮,文笔非凡。”
“颜文开,先前恩科榜眼之才,给你润笔邀贴,自然非凡。”仲珵吃光了核桃接了帕子,还未擦手,先拿帕子虚虚捶了下太子脑袋,这才擦手。
许多福听这名字,幻想颜大人很漂亮,文人风骨的美男子,顺口问:“颜大人多少岁?”
“今年五十二吧?我记得。”许小满说,他时常去宣政殿见过颜文开,是个脾气不执拗不顽固的老头。
许多福:“……”
“你想说什么直说。”仲珵起身牵着小满手去用膳,赵二喜刚进来请示,摆好了晚膳。
许多福从软榻上下来,穿着软底鞋拖着走,屁颠屁颠跟在俩爹身后,“爹、阿爹,就没有年轻漂亮的探花郎吗?”
仲珵驻足扭头目光若有所思看了眼多福,而后继续前行。
许多福:???
太子殿下丝毫不知道,他的父皇对他的性向此时有了决断,还屁颠屁颠跟着,“我听颜大人的名字,还以为是个文采出众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许小满想上一次的探花郎,“好像四十多了,不过样貌确实端正。”
“开科举选才,又不是选秀女。”仲珵说了句,又道:“太子要是好奇,明年春闱殿选你也来。”
“好啊好啊。”许多福一口答应。
立在一侧的王圆圆暗暗将此事先记下,回头记在纸上,来年殿选还要四五个月之久。
一家人用过晚膳,说了会话,夜色深了,宁武帝赶了太子去睡,与九千岁同洗过后到了寝宫,宁武帝突然说:“仲琼有两子,大儿子才五岁,资质还不知,今年过年让抱进来瞧瞧。”
“想太早了,兴许不是呢?”九千岁同宁武帝默契的简直像是一人。
宁武帝便看九千岁。九千岁心虚:“那多多即便同你我一样,也不至于现在就相看孙子吧?”
“仲琼出身不好无所谓,我给他派了差事,之后等他复命,办好了还算几分聪明,还得慢慢相看,再看看他那嫡长子,要是愚笨,再生了个愚笨的孩子,过继给多福,我先愁死了。”仲珵说。
至于过继慎亲王那一脉,宁武帝才不要。
所以算下来只剩下礼亲王这儿了。
许小满有点困,打了个哈欠。仲珵见状搂着人说:“算了还早,先睡吧。”
蜡烛都熄了些,过了好一会,许小满突然精神了,拍着快睡着的仲珵,两人眼神一对,仲珵本来还有点睡意,此时双目清明。
“多多要是和你我一样,你说他会不会跟我一样?”
这话说的含糊,但夫夫二人都懂。喜好男风同他们一样,若是多福和小满一样体质能生孩子……
仲珵清明的双目瞬间冷冽,语气有些狠辣,“哪家的小子?”
“还没有呢。”许小满赶紧拍拍拍,哄着说:“睡吧睡吧,我就是想万一,咱家多多现在才十岁,别想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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