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
徐弄清见他这样,呼吸滞了半秒,直接将人搂进怀中打横抱起。
系统快要报警了。
它气得后台的程序都发出了鸣笛声,整个系统空间都闪烁着大红色,几乎快要爆炸。
主角要是趁人之危——!!
它会直接放弃这个任务,带宿主抽离世界。
系统无法平静,程序鸣笛到发出滋滋的刺耳响声,它在舒荷脑袋里不断地说着话,想要舒荷清醒,不要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被人占走了便宜。
舒荷。
舒荷。
它不断喊着,喊了许久才发现自己面前依然没有马赛克,系统从炸裂的程序中抽离,去看外面的环境。
徐弄清并没有趁人之危。
他直接带着舒荷去找暂住在别人家的保镖了,要保镖开车送舒荷去水安镇的医院。
保镖差点被舒荷这幅病蔫儿蔫儿的模样吓死,他们都深刻意识到由于自己的工作疏忽,促使少爷在这山村里遭人暗算。
保镖们来不及想太多,赶紧要从徐弄清手中接过舒荷,谁知徐弄清不肯松,要跟着。
没时间说太多,保镖们赶紧去开车了,留下来两个去追查王志这该死的家伙。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王晚晚坐在家里,莫名有些不安。
她明明没有下药,也没有做亏心事,按理来说不该有这种情绪,舒荷他到家了吗?
王晚晚不安地抠着手,视线转来转去,又转到了桌上舒荷只抿了一口的酒上。
她拿过杯子,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大脑里的弦突然卡崩一声断掉了,手有点发抖。
哐当一声,王晚晚没能抓住杯子,杯里的酒液瞬间炸开,浸了她满身。
她却没有在意,反而神色慌张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匆忙扑到装饮料和酒的柜子上,抖着手去一个一个开瓶子。
这些饮料都是今年过节剩下的。
父母节俭,就算是把饮料存到过期也不会开,所以这些饮料的盖子都是紧的,不该一扭就松开。
王晚晚动作匆忙地一个一个扭开瓶盖,崩溃地发现竟然全是松的,她颤抖地抬起手将瓶子对准灯泡,借着刺眼的光,王晚晚在瓶口清楚看到了残余的药粉。
“那你怎么不去?”
“也行啊。”
王志回答这三个字时,那满露精光向往的眼神陡然浮现在王晚晚的大脑里。
王晚晚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快要喘不上来气,再也抓不住手中的瓶子,无力地靠在了身侧的柜子上,模糊不清的眼中是舒荷放在木桌上的那把精致小提琴。
她无法接受。
她什么都没做,却被当做了枪使,成了伤害舒荷的第一个元凶。
王晚晚胡乱一擦眼泪,撑着柜子爬起来踉跄向外跑去,她想去追舒荷,又不知道舒荷当时走的是哪条路。
舒荷太久没回来了。
乔泽兰还想就小提琴问题和舒荷聊聊,然而左等右等等不到人,他只好出门去找。
戏台边的老人还未散去。
他们依然在聊舒荷这个娃娃真有才华,满是向往,希望这是自己的孙孙。
乔泽兰走近听了两句,颇为骄傲,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道女音急促大喊,“你是舒荷的哥哥吗?”
乔泽兰皱眉回头。
王晚晚不认识乔泽兰,却看得出乔泽兰和舒荷很熟悉,也不是村里的人。
她只能寄希望于他:“舒荷回家了吗?”
乔泽兰看她慌慌张张:“没有,我看他太久没回来才出来找的,他不是跟你走了?”
闻言,王晚晚顿时绝望。
她还顾及着周围人多,只要哭不哭地含糊说一句:“舒荷他出事了。”
乔泽兰眼神一凛。
走远了,王晚晚才来得及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乔泽兰根本没时间和她发脾气,闻言立刻去找保镖,却发现四个保镖全都不见了。
徐弄清也不见了。
村子里没人知道情况,只知道开走了一辆车,乔泽兰心脏突突跳,左右踱步,倏尔去问王晚晚,“那个什么王志呢?”
往好点想,徐弄清及时到场帮了忙。
毕竟,徐弄清当时是没有离开的,他一直在等舒荷。
王晚晚被乔泽兰的眼神吓得一抖,崩溃说:“我不知道。”
乔泽兰:“带我去他家!”
王晚晚什么都不敢说,立马带人去找了,而与此同时,王志从草堆里爬起来第一时间就回了家。
王兴国正在饮茶。
他今晚心情不错,毕竟这一计是他提出来的,王晚晚这丫头现在应该在——
如果事成了,有他一份功。
“爸!”
王志匆匆进门,身上都是湿泥,狼狈至极,他惊恐地问王兴国,“我犯事了,怎么办?”
闻言,刚要斥责他怎么这幅样子的王兴国手一抖,茶就从杯里溢了出来。
王兴国清楚知道自己儿子的狗屁德行,又见他这样惶恐,明白犯的一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你干什么了?”王兴国瞬间站了起来。
这事毕竟不光彩,王志含糊一下,才将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什么?!”
王兴国身子一晃,就要晕过去。
王志赶紧去扶。
王兴国身残志坚地打了他一巴掌,气得手不停点,怒骂:“你真是疯了,你一个大男人,你、你——”
他怎么敢的啊!
王晚晚那丫头如果事成,多半相安无事,不至于被人舒家怪罪。
王志呢?
王志他有什么?有个把,能怀孕吗?
“你完了,你老子我也救不了你!”
王志惊恐地捂着自己被扇了一巴掌的脸,“我、我那是鬼迷心窍!我是想着他肯定不敢把事情说出去,没想到会有第三个人突然出现啊!”
“你走吧!”
王兴国喘着粗气,就当没他这个儿子了,“走的越远越好,别被发现了,东西也别收拾了我给你拿点钱你走吧。”
王志傻眼,“用得着吗?”
他根本没有真的伤害到舒荷好不好!
他那是未遂。
这事有严重到需要他背井离乡的地步吗?!
“你还不懂吗?”王兴国气急败坏道,“你招惹的是谁?舒荷,舒荷!他家里多有背景你不知道吗?趁着他爸妈现在还不知道这事,你能跑多远就跑多远懂吗?要是被人家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吗?”
“我——”王志涨红了一张脸。
“快滚,现在就滚。”
王志大脑嗡嗡,被推得后退了好几步,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他咬了下牙,扭头迅速往外走,脚步却又被骤然逼停。
门口不知何时多出四人。
两个保镖,他见过。
一个舒荷的老师。
还有一个……王晚晚!
王晚晚站在最后面,已经从保镖那听说舒荷没事了,她松了口气,接着心底是无边的愤怒。
真恶心!
王志这死东西难怪之前看她那么不顺眼。
怕不就是因为她和舒荷走得近嫉妒了。
“想去哪?”乔泽兰走到王志面前,垂下愠怒的眼看他惊慌失措的模样。
两名保镖迅速上前将王志按住。
王志气得怒骂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们是要公然绑人吗?!
王兴国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哪怕是看见乔泽兰打了王志一拳,他作为老子也不敢吭声,王志完了,他清楚知道这一点。
此时,舒荷已经被送到了水安镇的医院里。
他的身体不单单是中了药的问题。
本来就体弱,还受刺激性药物攻击,舒荷难受得一直哭,腮颊粉红一片,眼皮肿肿,趴在徐弄清怀里委屈死了。
又冷又热。
冷的时候整个人都窝进徐弄清怀里,徐弄清用单薄的毛毯裹着他。
热的时候又恨不得什么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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