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墨远把机关鸟放在他怀里,安抚道:“不怕,它不会咬你。”
章糯糯试探着摸了下机关鸟的翅膀,见它真的没什么危险才大着胆子把机关鸟捧在了手里。
可是他捧了半天机关鸟却一动不动,章糯糯一脸疑惑地看向章墨远。
章墨远给他示范了一下,等翅膀又动起来时,糯糯兴奋地笑了一声。
玩了几次就到家了。
海贝海壳也在院子里玩机关鸟,章墨远带了三个回来,海贝的最大,大约有成年男人手那么大,海壳的小一些,糯糯这个是最小的。
糯糯立刻把手里这个小的丢了,要去抓海贝那个大的,海贝也好说话,直接把机关鸟推到他面前来。
糯糯学着章墨远的样子拿手在机关鸟身上到处戳戳,戳一下笑一下。
笑完发现机关鸟根本没动,他就收了笑又去戳戳,如此反复。
林言笑得不行,章墨远也同样满脸都是笑意。
戳了好几下大机关鸟都没动,糯糯生气了,肉乎乎的小巴掌一下子拍在机关鸟的屁。股上,可能是凑巧,机关鸟马上就动了。
糯糯这下可高兴坏了。
林言看他玩的高兴,就和章墨远回了房。
“还顺利么?”
章墨远点头,“顺利。”
林言懂了,多余的就不问了。
章墨远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轻声道:“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林言抬起头,“什么事啊?”
“明年年底我要去省城的雁鸣书院,有书院的教习先生推举,参加乡试会方便些。”
林言点头,他记得书里章墨远去的那个书院就叫这个名字。
“到时候我把铺子交给大哥他们,然后我陪你一块儿去。”
章墨远眼里笑意更深,“好。”
“明年年底,章糯糯也快两岁了,咱们路上慢一些,带着他也是可以的。”
章墨远点头,“这些你不必担心,我会安排好。”
林言笑眯眯,“我家相公真厉害。”
章墨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我该沐浴了。”
林言疑惑,怎么沐浴还要特地说一声?
章墨远挑眉,“你不一道么?”
林言:“……”
顿了顿,他脸红道:“还没吃晚饭呢。”
章墨远一把把他抱起来,“我会快一些。”
林言才不信他,“你每回都这么说。”
糯糯玩了一会儿就开始转悠着小脑袋找两个爹爹,林阿爹把机关鸟放在他手里也没用,他坐不住了。
林阿爹只好抱着他去林言和章墨远那屋,刚到门边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还有说话的声音。
“言儿,你和小章说完话了么?”
糯糯伸着小肉掌在门上啪唧拍了一下。
屋里的水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就传出林言的声音,他像是忍耐着什么,听上去怪怪的。
“阿爹,墨远在沐浴,我在帮他搓背,你先别进来。”
林阿爹一头雾水,小章什么时候喜欢让人给搓背了?
但他还是把糯糯抱走了,一边走一边安抚他,“糯糯乖,阿爷给你倒水喝。”
糯糯一边喝水一边转着脸往两个爹爹的屋子看。
屋里。
章墨远轻笑了一声,小声道:“阿爹走了,我们继续搓背吧。”
林言瞪了他一眼,眸底一片水色。
惹的章墨远眼神又深了几分,同时身下的动作加快,掀起更大的水声,把林言破碎的低吟全给盖了过去。
这顿晚饭,林言还是没有吃上。
*
林言先前让嘉禾村人预留一部分稻米是很有先见之明的,章墨远回来后的确提了这事,但是知州那边要的量并不多。
毕竟是要运到京城去的,多了也不方便。
大家一听是要进贡给皇帝的,个个都积极的很,每家出一点,很快就凑够了。
余下的还能继续卖给米铺。
村长一大早就赶着牛车把村里凑好的稻米送过来,林言再把自家的那份放上去,等着官府的人过来取。
旁边那家烧饼铺子的老板娘凑上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牛车上的几大袋子米,问道:“言哥儿,这些就是你们种出来的海稻米吧?”
虽然是相邻的铺子,但平日里几乎没什么来往。
林言点了点头,客气道:“是呀,官府来人说要收一些。”
老板娘脸上带了几分笑,热情道:“你们这海稻米可真好吃,上回我去米铺买了两斤,全给我家小子一人吃了,现在给他寻常的白米还不肯吃,非说你们那海稻米更香呢。”
林言笑笑,“真的吗,多谢喜欢。”
刚巧官府的人来了,对方和林言打过招呼后就动手把牛车上所有的米袋子都搬了下来,挨个地打开检查过去。
老板娘的视线一下子灼热起来。
村长配合着官兵检查,检查完又给搬上官府的车。
领头的官兵走到林言面前,笑道:“章秀才娘子,我们这就把稻米带走了,多谢。”
“好的,慢走。”
等官府的车离开后,老板娘又凑过来,意有所指道:“言哥儿,官府拉走这么多,你们的米还够吃么?”
一听这话,林言还没回答呢,村长就先开口了,他以为老板娘在质疑他们嘉禾村的收成。
“怎么不够吃?家里都留的足足的呢。”
老板娘笑意更深,“那就好那就好。”
村长得意地看了林言一眼。
林言失笑,“村长,进屋歇会儿吧。”
“不了不了,米铺掌柜那儿还等着呢,我得回去给大家伙送米。”
村长说完就赶着牛车赶紧走了。
林言转身回去,结果老板娘一把拉住他,带着点试探道:“言哥儿,既然你家还有多的米,能不能给我一些?我不白要你的,你说个价,多少都行。”
林言把手臂抽回来,客气道:“不是我不给你,你也瞧见了,我家里人多,留下的几袋子刚刚够全家人吃的,实在余不出多的了。你要是想要,去米铺买吧,那边刚收了一批。”
老板娘笑容淡了一些,“我这不是方便么,你看我们墙对墙的,我干什么还要跑那米铺去呢,怪远的是不是?”
林言无奈道:“你要是嫌远,下回我去的时候替你说一声,让米铺掌柜给你送一趟。”
老板娘把脸拉下来,“言哥儿,你是不是怕我白拿你的啊,你说个价就是了。”
林言实在很无奈,只好故意道:“那就三十文一斤吧,和米铺一个价。”
老板娘冷笑了一声,“言哥儿可真会做买卖,难怪平日里生意那么好呢。”
林言干脆直接进去了。
林阿爹看他进来,随口道:“和谁说话呢,怎么这么半天?”
林言摇头,“没什么,旁边烧饼铺子的老板娘,随便聊了几句。”
林阿爹应了一声,也没太在意。
结果第二天一打开铺子的门就看见门口被人堆了满地的泥,走近了还能闻到难闻的臭味。
像是从茅厕那里挖过来的。
林阿爹气道:“这都是谁干的,谁这么坏心眼?”
林言侧头去看隔壁,恰好看见老板娘的头低了下去,似乎正在躲着偷看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林言:“……”
“阿爹,先把泥处理一下,别耽误了大哥他们。”
林阿爹点头,赶紧去院子里找工具了。
林言侧头又看了眼隔壁的烧饼铺子,脸色沉了下来。
林大哥赶着牛车出来,疑惑道:“阿爹,这些泥哪来的?”
“我也不晓得,你们快走吧,别误了客人的单子。”
“……行,那晚上回来再说。”
晚上收摊后,林言就把昨天发生的事跟大家说了一下。
林阿爹气坏了,“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事,要不着米就往人门口泼脏泥,这心眼子也太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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