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
一个两个都是损友,知道顾钦淮是他的弱点,每次都用这招威胁,只是方法虽老,但管用。
陆尧安转了账,傅泽铭看着余额乐呵的傻笑。
“我说你一个豪门阔少,又不缺钱,怎么就这么财迷?”
傅泽铭小心翼翼的输着金额,把钱转到卡里,看到到账的短信乐开了花:“存钱的快乐,你不懂。”
陆尧安鄙夷:“我的确不懂,拿着上百万的零花钱,还斤斤计较几万块,格局啊。”
“别提了,我十八岁以后就没有零花钱了,我现在穷得要死。
我现在不是在自家公司实习,你知道每个月工资多少吗?”
陆尧安挑眉:“五千?”
“嗯?你怎么知道?”
傅泽铭还想嚎一嗓子,安安这样一说,自己不好意思嚎了。
“四大集团的实习工资差不多就是这么多,我也是拿五千的工资。”
傅泽铭扑过来,陆尧安嫌弃地抬手按住了饱满的额头,皮笑肉不笑:“敢抱我,你想顾钦淮揍你啊?”
傅泽铭连忙摇摇头:“不要。”
顾钦淮的鼻子就是狗鼻子,星崽在他身上靠了几分钟,顾钦淮都能闻出来,一闻出来就不高兴,一不高兴就咬他。
哪怕是好兄弟,陆尧安也会刻意保持距离。
关系好就行,肢体接触就免了。
傅泽铭心酸得不行:“五千工资够干什么,还不够我一顿酒钱。不,一瓶酒钱都不够。”
陆尧安很淡定:“但对于很多人来说,五千可能是他们一个月,甚至是三个月的家庭支出。”
“还有很多人连五千的工资都没有,吃饭都是问题。所以啊,别叫苦了,你的身份注定了你不会吃太多苦。”
傅泽铭陷入沉思,这个问题自己确实没有想过。
安安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五千真的可以用这么久吗?
什么人这么厉害?
“你可以问跟你一起进公司的人,他们会告诉你答案的。”
陆尧安话音刚落,车子就停下了。
他下车,傅泽铭伸出脑袋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这就是没吃过苦的孩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陆尧安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如果你住过地下室,你也会明白的。”
地下室?安安怎么会住地下室?
傅泽铭想起来了,安安刚上大学那会,不在家住,也不在学校住,更不在星崽家住。
那段时间他好像消失了一样,到大二的时候,星崽从国外回来,就把安安接到家里住了。地下室啊!
傅泽铭完全不敢想,又潮又湿,还喜欢发霉,现在他住两人一间的宿舍都有点受不了。
陆尧安练了五六个小时的剑,胳膊有点酸,好久没有活动,这点运动都吃不消。
上楼梯的时候腿有点软,差点摔倒了,抬头就看到面前有一双很好看的手。
“谢谢,不过不用。”
陆尧安拒绝了对方的好意,那人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他没认出自己,磨了下牙齿,下一秒他就感觉整个人腾空而起。
陆尧安刚准备挣扎,闻到了男人身上消毒水的味道,伸手摸了一下,这次是有温度的。
他抬头,嘴角的笑意都按捺不住,口是心非:“你回来了?怎么不在家多住几天?”
顾钦淮看着他手腕上的青色,咬牙切齿:“我要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还要折腾自己?”
第0047章 帮我种两颗草莓
“哦,不小心磕到了。”
陆尧安穿击剑服的时候,不小心磕柜子上了,他把袖子放下,勾住男人脖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顾钦淮低头,一双透亮的眼睛就这样撞进心里,眼尾上挑,带着他独有的张扬和傲气,这双眼睛好像能吸人魂魄,看过就再也移不开眼了。
他目光热切、直接,像是在确定什么,但又带着一丝丝不安。砰砰砰!
顾钦淮心跳如雷,陆尧安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有时候做出的一些举动,顾钦淮知道没有别的意思,但就是觉得诱人。
“嗯。”
陆尧安大脑死机了,这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不是应该说“没有”,再一副见鬼的样子躲开他吗?
顾钦淮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楼上的大妈拿着拖把,在楼梯拐角处等了很久,见他们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忍不住出声:“你们到底走不走啊?”
一个大男人被人公主抱,还被人撞见了,很羞耻。
陆尧安红着脸,拍了拍顾钦淮的肩膀,挣扎着要下来:“我可以自己走,放我下来了。”
顾钦淮没理会,抱着他上了二楼,还抱着他进电梯,电梯里的人还不少。
陆尧安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好奇目光,根本不敢抬头,平时也没觉得十一楼要这么久。
顾钦淮开门都没有把他放下来,换了个姿势竖着抱他,腾出一只手开门,把他抱到沙发上。
他刚准备送一口气,突然感觉自己腹部一凉,连忙往后躲。
“喂喂,大白天的,你别扒我衣服啊。”不然他会把持不住的。
他全盛的时候都不一定能打过顾钦淮,更何况现在手软脚软。
衣服还是被扒了一层,还好他有穿背心和短裤的习惯,不然就全被看光了。
虽然他们摸了、亲了,但大白天被人看光,他一时间还没办法适应。
就像他们想要干点接吻以外的事情,大多时间都会在黑暗中进行,这是他们达成的默契。
黑暗中看不到双方的表情,只遵循最原始的欲望,这样就不会有牵绊。
他们只是一场交易,陆尧安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在过界了。
“我真没受伤。”
顾钦淮抬腿、抬手,前后左右,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陆尧安没有骗人,终于放过他了。
陆尧安穿好衣服,坐到男人身边,劝道:“你要不回家再玩两天?”
顾钦淮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危险:“这么不希望我回来?房间里藏男人了?”
“顾少,这话从何说起,我要藏也是藏女人。”
陆尧安话音未落,火热又带着惩罚性的吻落下,顾钦淮不想听他提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喘不过气了,轻点啊!
唇又要肿了,他的唇刚好没几天。
陆尧安心里在哀嚎,但一句话都说出来,只能轻轻哼出声,还是特别软的气声,口水都来不及咽。
啊!顾钦淮你慢点亲,能死吗?想要他。
顾钦淮黑眸变得猩红,理智和嫉妒相互碰撞,嫉妒隐隐占了上风,想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
“安安!”
“等一下,手机响了。”
陆尧安好不容易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咳嗽了几声,去摸裤兜里的手机,顺势推开顾钦淮坐起来。
看到手机屏幕上跳跃的“沈”字,陆尧安绯红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有事?”
“明天去江家参加家宴。”
陆尧安玩味的勾起薄唇,刚刚被人亲过,现在他的唇红得滴血。
“哦?我们还没订婚,就让我参加家宴,不合适吧?”
“这是你父亲的意思,他想让你和沐雅多培养一下感情。”
沈莹倒是会甩锅,坏事都是陆沉做的,好事都是她做的。
他虽然和陆沉关系不好,但不是傻子。
“行,知道了。”
陆尧安挂了电话,就变脸。
他不爱笑,也不喜欢笑,只要他在笑,基本上是在伪装。
“顾少,听到了,有什么想法?”
陆尧安在沙发上站起来,小心地跨过抱枕,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还是很硌屁股,不过他顾不上了,现在他需要顾钦淮帮点忙。
顾钦淮一直看着他,感受到腰间的冰凉,呼吸有点乱了。
“江眠要逼江坤退位。”
陆尧安手没停,语气略带可惜:“这真是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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