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精神不太好,我安排了医院,你们盯着他好好吃药,别的就不用管了,对了给他多准备一点杯子,让他摔。”
陆尧安给保镖使了使眼色,哈欠连天,一夜没睡,头疼得厉害。
“你、你们……”
陆沉气晕了,不过陆沉并不担心,来之前他特意让保镖提前给老头吃了高血压药。
“记住,不准任何人探病,包括我在内,我已经打好招呼,医生不会去查房,怎么做你们知道的。”
“是。”
陆沉太相信沈莹了,上次医院大吵一架,一个月没说话,还以为他们真的闹翻了。
前天沈莹回去一哭,陆沉就心软了,甚至还把手上的股份转了一半给沈莹。
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脑海里就一个词,毁灭。不过这种危险的想法,转瞬即逝。
陆尧安头疼的睡不着,开了瓶酒,试图用酒精麻痹神经,来缓解头疼。
【泽铭:他们现在很生气,你一定要这样做吗?真的不怕钦淮再也不理你了吗?】
收到傅泽铭的消息,陆尧安挺意外的,毕竟以傅泽铭现在的情况,星崽是不可能让他玩手机的。
怕啊!怎么不怕,但他不得不这样做。
【安安:你少玩手机,多睡觉。】
陆尧安开了飞行模式,摊在沙发上,拿着酒瓶慢悠悠地喝酒。
总有那么几天,他谁都不想理,只想一个人消失。
陆尧安喝了一天,睡了一天,人才恢复过来。
玫瑰花已经枯了,但他还舍不得丢,一直放在桌子上,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得先找住的地方。
买套房子容易,但也容易被查,还是找个包吃包住的工作,先迷惑一下沈莹。
等收集完证据,再一击必杀。
最痛苦的是看着钱,却不能花。
今天七月二十三,下午得去趟学校拿毕业证。
北城大学音乐系,刚踏进教务处,就听到旁边的教学楼传来悠扬婉转的钢琴声。
“高老师,我来拿毕业证。”
被唤高老师不到四十岁,头发就全白了,戴着老花眼镜,手指头一个一个戳着键盘,打字的速度堪称龟速。
“一百五十号,自己找了,找了给我看一眼,签字就可以了。”
有了编号,陆尧安很快就在一堆毕业证中找到自己的,在签收表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好了,高老师。”
今天办公室没人,就高老师一个人。
高野坐直了佝偻的身体,取下老花镜,叫住了他:“等等,我记得你家庭比较困难,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他如实回答:“还没开始找。”
“我朋友开了一家经纪公司,他那边可以出唱片,最近在组男团,你看有没有兴趣?”
高野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陈轩然你知道吧?是他一手捧出来的,你的情况我跟他简单聊了一下,你如果没有意见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公司报到。”
陈轩然?他偶像,想去。
陆尧安激动了一会,就冷静下来。
这个名字最近在他耳边,出现的频率有点高啊。
“好啊。”
他大学学的是音乐,虽然他不喜欢,但有人想他去,那他必须得去。
“行,这是万鹏的电话,你直接去宏鑫传媒找他吧。”
“谢谢老师。”
陆尧安接过名片,出了办公室,笑意全无,对着名片拍了张照发给杨青。
【查查万鹏,以及他的公司,看看有什么问题?】
杨青电话很快就打来了,犹豫道:“陆少,你认识他?”
陆尧安上车,踩油门的脚一顿:“他怎么了?”
“万鹏这人认钱不认人,听说他让新签的艺人去陪酒,不陪就封杀,十年合同很多人都熬不住,违约金高达上亿,很多人赔不起。”
杨青的语气透着浓浓的鄙夷。
陆尧安轻笑:“陈轩然也陪?”
“不,陈轩然是个例外。陈轩然从出道到现在,一直都是万鹏的摇钱树,谁敢染指他,万鹏得跟人拼命。”
杨青之前见过万鹏一面,简短交谈了两句,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
杨青突然想到什么,语气猛变:“怎么突然问起他来,难道是……”
陆尧安没有瞒杨青:“有人让我去他公司。”
杨青大惊失色:“陆少,不能去啊。”
陆尧安冷笑:“你觉得北城有谁敢让我陪酒,嗯?”
突如其来的威压,让杨青冷汗直冒。
陆少,说得好他妈有道理。
在北城,大家都知道,宁愿惹顾钦淮,都不要惹陆尧安,否则怎么死都不知道。
传闻陆尧安是个疯子,发起疯来,能让人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包括星崽。”
杨青欲哭无泪,硬着头皮答应:“好。”
【方桦:别忘了你上次答应我的事。】
【安:没忘,这不是一直等你吩咐吗?】
【方桦:这次的目标万鹏。】
第0130章 哥哥,对不起
【方桦:最近有个s级药贩子在接触万鹏,你想办法接近他。这次他们运了十吨‘快乐水’入境,一旦流入市场后果不堪设想。】
【安:老师给我介绍的工作,正好就是宏鑫传媒。方警官,帮你调查可以,但你得帮忙保护我家人的安全,包括顾家所有人。】
【方桦:别提了,说起这个我就来气。上次派人过去保护,差点被顾局一枪崩了。
顾家不用你担心,他们家的安全级别,比你高多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
安全就行,这样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陆尧安看向前方的路多了一丝坚定。
医院病房,陆尧安还没走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两人嬉笑打骂的声音。
“傅、泽、铭,你又弄我衣服上了。”
叶星竹满脸通红,指着病床上的始作俑者,低头看着白色衬衣上的污渍,气得怒音都出来了。
这是最后一件干净的衣服,又被搞脏了,再好的心态都很难绷住。
“对不起,我没忍住。”
傅泽铭乖乖认错,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叶星竹深吸、再吸好几口气,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
傅泽铭是病人,跟一个病人计较,显得他很没有风度。
叶星竹打掉腰间乱摸的手,往床边挪了一点,尽量心平气和的讲道理。
“最近天天下雨,外面晾了六件衣服,我现在没有衣服穿了,你又不让我回去,你这是想让我裸奔啊?”
“你可以穿我的嘛。”
傅泽铭低头,漆黑的眼睛直转,小声嘟囔。
叶星竹皮笑肉不笑,扭头目光阴沉:“你再说一遍。”
傅泽铭连忙摇摇头:“没,没说什么。”
“唔!”
傅泽铭眼神猛变,眼底流露出幽暗而又灼热的欲望,身体的变化太明显,以至于傅泽铭都来不及藏,叶星竹就看到了。
叶星竹害羞地别过脸,医生的话言犹在耳。
“现在是最关键的阶段,他对你的欲望,已经高过对快乐水的欲望。
能转移目标是好事,只是这样,他就离不开你,一旦你不满足,他会重新燃起对快乐水的欲望。”
典医生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叶星竹本来挺不好意思,但听完最后一句,忧心忡忡:“那他的身体?”
“现在他身体指标都正常了,快乐水已经戒断三天了,现在你需要尽量满足他的要求,不要让他想到快乐水,三个月后基本上可以恢复正常。”
叶星竹到现在都记得,典医生看向他时,意味深长的目光。
一道黑影突然扑过来,把他按在床上亲,如果是以前,叶星竹早推开了,刚想到医生的话,就没动,任由傅泽铭对自己胡作非为。
傅泽铭见他没反抗,心里不由一喜,从小心翼翼的浅吻变成深吻,舌尖试探性地探进去,眼睛一直盯着星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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