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的半件衣服还搭在身上,半遮半漏最是动人心。
温辞眼睛蒙着一层雾,嘴上不饶人:“你的手指跟我的手指好像是两码事。”
裙摆向两边散开,江聿风的指腹划着他大腿到小腿的长度,像是在量尺寸,一双腿直白匀称,肉感十足,稍微用力掐进去,几乎吞灭指尖的触感,像掉进了软绵绵的床垫。
江聿风的一只手扣在温辞的大腿上,微微用力摁下去,温辞霎时出了一身闷汗,滑溜溜的差点抓不住。
“你的j//把跟我的,也是两码事。”
“…………”
温辞隐约记得他上次跟江聿风玩过什么游戏,戒尺的……不过忘了,其实也不是很久,是现在的氛围让温辞难以思考。
温辞咬唇,身体呜呜作响:“你,你多大啊。”
“上次量过,忘了?”
江聿风干脆利落:“重新用你的嘴巴量一下。”
话音刚落,江聿风抚摸着刚才不深不浅的咬痕,沿着优美的线条慢慢的摸索到他饱满水润的唇,用舌尖舔过唇缝,轻轻地张开,湿淋淋的磨着口腔里的软肉,似乎要将他完全吞咽。
温辞抓着江聿风两肩的肌肉,拼命的仰头,露出脆弱又细长的天鹅颈,喘息几声在换气。江聿风眼神晦暗,俯身露出尖牙,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啃咬,牙印明显。
温辞呜地一声竟含着哭腔,被疼痛刺激得发出声音,身体的温度逐渐上升。
下一秒,温辞整个人蓦的一空,江聿风在他面前比了个四根手指,微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淡淡水润的光泽。
江聿风:“天赋异禀。”
温辞脸色爆炸红,起身要捂住他的嘴,却被江聿风捞着后腰抱在怀里,托着他的身体,近距离的呼吸撩到对方的脸上。
呼吸与汗水纠缠,机械元件的齿轮被异物卡死在角落,纹丝不动。
真的一点都转动不了。
江聿风笑了下:“你还真想看我哭?”
温辞闭上眼,缩着肩膀在他怀里,又张开双臂迎接他。
心脏爆炸痛,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
温辞磨着牙,想要骂人,却又不舍得放开手。
江聿风紧紧的抱着他,犹如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内心兴奋的情绪犹如野草,风一吹疯狂又蛮横的生长,漫山遍野。
江聿风低吟。
克制,一定要克制。
江聿风额角冷汗直流,他想起自己处于最痛苦的时候,莫过于经历过一段最灰暗的时候,曾经家里温馨的画面变成黑白色,连空气也都散发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像烂苹果一样腐朽的气息。
江聿风连客厅都不愿意踏出一步,整天困在自己房间里,重复又单调的一个动作,只会雕刻,画画,做任何自己能做的事情。
几乎是神经质的不断重复着自己手上的动作,画画,雕刻,手工,好像这样才能舒缓自己的痛楚,浇灭激进的焦灼。
不断被激起的渴望在体内叫嚣着,让自己精神崩溃,几乎克制得青筋浮现凸起蜿蜒,用力到剧痛,像装满气体的气球,过满则溢,终究会有爆炸的那一天。
这种反复循环抽搐的情绪充斥在身体的每个角落,直到柔软的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柔腻的亲吻像滕蔓缠绕,他被温暖的包裹起来,地动山摇的画面慢慢的克制下来。
室内太热了,暖气开的很充足,江聿风喘着粗气,缓缓抚摸温辞汗湿颤栗的后背,指尖都是一阵汗湿淋淋,在温辞的怀抱中恢复呼吸的平静。
他的精神正在被安抚着。
温辞的哭泣在耳边断断续续,几乎要断气。
不想让温辞因为他而不舒服,不想让他哭得太难受,不想让温辞不喜欢他……
温辞胡乱的擦了擦眼泪,软绵绵的问他:“怎么了……啊!”
江聿风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掌纹亲密的贴合,十指相扣。
他几乎是扯着唇笑:“很爽。”
算是江聿风表情最轻松的一次,温辞隐约触摸到真实的江聿风。
温辞被他的笑容晃了眼,看着江聿风布满红血色的眼眸,湿润的眼睫,恍惚的伸手,轻轻地擦拭。
江聿风抱着他,低头吻着温辞的唇舌,掠夺空气。
温辞晕头转向的,感觉快死了一样,耳膜滚烫热到爆炸,听见江聿风从喉间低吟的一句:“上次你骂我什么了?”
温辞:“……”
江聿风:“发情的/公/狗?”
“哭的是我,你哭什么?”
“你喜欢我吗?”
江聿风将他翻过身,压在他展翅的蝴蝶骨,汗湿滑腻的在掌心互相摩擦,野蛮的摁着,藏在脉搏里的心跳仿佛要喷薄而出。
江聿风呼吸压抑在他后颈的皮肤上,一阵满足后是剧烈的喘息。
温辞埋在他怀里哭的好惨。
“呜呜呜呜,我讨厌你的那个,你做个手术吧。”
江聿风亲在他脸颊上,声线换成另一种:“什么,换成哪个,我柜子里有其他的,要选吗?”
温辞的眼泪被擦干净,懵了一下,然后又被亲了,黏黏糊糊的,像野兽伸长全是倒刺的舌头,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温辞喘息了半天,仔细想想,还是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
这话跟情/欲/催/化/剂没什么区别,只会让人更加的无法自拔。
江聿风情绪反而难得稳定下来,他也想了一下,决定告诉温辞一件事。
嗓音尽管颤抖低沉,却也清楚的一字一句的传入温辞的耳朵里。
“宝宝,我爱你。”
第50章
“……”
温辞怀疑自己被炒懵了,他听到江聿风说宝宝,还听到江聿风说爱他!
他不会被炒得神志不清了吧。
还是江聿风一时间精/虫/上脑,也未可知。
身体忽然一阵摇晃,又把温辞的神智拉回去,现实中,他好像锅里半生不熟的菜,正在被翻炒着。
温辞埋在枕头里哭,哭湿了半边,还有另一半全是汗,太热了。
末了,温辞就好像个折纸小玩偶一样,一直保持撅着屁股的姿势,刚才跌狠了,莹润的屁股上两瓣红彤彤的痕迹。
“哎……可以了吗……唉,膝盖好痛。”
江聿风上手揉了片刻:“哪里更痛?”
温辞都快睡过去了,眼睛是紧闭的,嘴巴微微张开,头发柔软的搭在额前,有几撮被汗水打湿捋到一边,露出湿漉漉的白嫩的皮肤,嘴里呢喃着什么,散发着纯真。
“都不是很痛……”温辞想站起来,江聿风捞着他的腰让自己大腿上坐下去。
温辞的脖子往后扭,瓮声瓮气的说:“要亲亲。”
想着温辞是第一次,江聿风其实想放他一马,一边亲他的嘴一边观察温辞的反应。
哭得好厉害。
眼睛明天要肿,嗓子明天要哑,江聿风低眸看了片刻,在温辞一片抽泣声中,听见了自己狂热的心跳声。
温辞在这个时候睁开眼,捧着江聿风的脸,亲在他嘴角处,声音软绵绵的:“好喜欢跟你亲亲……”
江聿风垂眸:“我也喜欢。”
第二天温辞直接睡到下午,他眼睛有点累,睁开眼只有半秒又重新闭上,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温辞才慢慢的适应的睁开眼。
他想摸出自己的手机,想起来昨晚进房时好像没带在身上,而且这里是主卧……温辞把自己塞进杯子里头,不是特别满意。
他抬起眼皮,倏地看见床头柜上放置的手机。
哇塞,那是他的!
手机自己跑过来找他了吗!
温辞伸出手,才发现自己手臂上全是红色的咬痕,他左右观察自己的手臂,最后掀开被子,看了眼上半身……
胸都被咬得这么大啦!
肚子也有。
手臂胳膊都有。
温辞掀开被子,下面,下面还好……小鸟只是有些累了。
上一篇:你是一只金丝雀
下一篇:顶流夫夫营业从分手开始[娱乐圈]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