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甜的,啧啧两口,酸甜的,很好入口。
“真的好喝。”
“哈哈我没骗你吧,我第一次喝酒也是果酒,是江哥带的。”
温辞一顿,抿抿唇:“你跟江聿风很早就认识吗?”
“我们一个老家出来的,算吧,不过我高中跟他不是一个高中的,他考得要更好,在我们那是一中,我是高职。”
温辞心里酸酸的:“那你很了解他吧。”
“还行吧。”时兴言眯着眼笑,“江哥其实不太喜欢说他家里的那些事,除了云哥跟程河外,估计没几个人知道,你知道吗?”
温辞酸死了,一口气喝了半杯酒:“我知道别的。”
时兴言:“?”
温辞争一口气:“你知道他会唱绕口令吗?”
时兴言真的惊讶了:“真的假的?”
温辞嘿嘿一笑:“我听过。”
温辞哼哼,小表情要藏不住了:“他还给我做饭。”
“开玩笑吧。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会做饭的。”
“不会就学啊,他现在挺会的。”
时兴言:“…………”
语气好骄傲啊你!
等江聿风发现的时候,温辞已经晕乎乎的,还很上头。
江聿风冷道:“时兴言。”
时兴言吐着舌头,及时认错:“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果酒他也能倒!”
现在计较无济于事,江聿风扶着温辞的手臂:“我先带他回去,明天有早课。”
云安和顿了一下:“行。”
因为离学校很近,也挺晚了,车子叫不来,温辞走路跟踩棉花似的,轻飘飘的好像要上天,最后还是江聿风背回去。
温辞今晚听了江聿风不少事,心里憋闷得很,心里那股劲还没过。
天色正酽,远离热闹繁华的街区,周边冷冷清清,声音模模糊糊,灯火阑珊。
温辞忽然开口。
“有人喜欢你。”
“谁?”
温辞趴在他背上,想了想还是不说出时兴言的名字。
温辞说:“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江聿风托着他的大腿,指尖用力,微微陷进大腿肌肉里,弄出弹性的凹痕。
温辞有些敏感的往他背上窜了窜,哼唧的求饶:“别这样抓我。”
江聿风的后背被他搓着,嗓音暗哑:“别动了。”
宿舍现在空无一人,路雪松聚餐未归,陶朋也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江聿风放下温辞后,温辞自个软绵绵的趴在桌上,像是要睡着了,实则可能晕过去了。
江聿风想起刚才温辞的那句话,“反正不是我”。
宿舍没开灯,微亮的光线是透过阳台照射进来的,江聿风的脸部轮廓冷峻,眼神更是冷得毫无温度。
他捏着温辞的下颌,用指腹揉开他的下唇,低头慢慢的将舌尖伸进去,弥漫开来一股果酒的香甜味。
温辞迷迷糊糊的呻//吟,喘气的声音比平时要更加的频繁,眼睛紧闭着,睫毛接合处渗出丝丝的湿润,像是哭泣的眼泪。
江聿风的指尖在围巾下方的漏洞处慢慢的探进去,接触到柔软的毛衣,来到锁骨,拨开,碰到那一点柔软水润。
“反正不是我。”
江聿风眼神一暗。
掐着往外扯两下。
温辞蓦的睁开眼,眼眸湿润一片,视线朦胧,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点到即止。
江聿风将他的围巾取下,语气淡淡:“先洗澡再睡觉。”
温辞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觉得胸口红肿发热。
“哦……”温辞慢吞吞的站起身,脑袋还有点晕晕的,“喝酒的感觉真不好,哪里都热。”
江聿风沉默不语。
在温辞进入浴室的一瞬间,江聿风问:“刚才跟我说过的话,也不记得了?”
温辞略微紧张:“说什么了。”
“没事,洗澡吧。”
江聿风转头走了。
温辞紧张的咽了咽,小声的说:“记得一点点。”
江聿风侧过脸:“……”
温辞小小小小声:“反正你别信……”
温辞心里还是不舒服,他其实不太清楚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只知道脑子里全是时兴言的话,他也不想瞒着,坦言:“时兴言今晚跟我说了很多你的事,你高中也会抽烟吗?”
“不抽,高中喜欢逃课,但功课有补上,考A大我也很努力。”江聿风想了下:“时兴言跟我没什么关系,普通同事,吃醋早点说。”
温辞:“……这也算吗。”
“不知道算不算,但我感觉到你不太开心,应该是算的。”
江聿风把门关上,温辞对着镜子把毛衣脱下,然后看见自己的一边红肿的胸口:“……”
狗玩意,捏成这个样子!
路雪松是踩点回来的,陶朋也是,两人跟打仗似的,洗了个澡就上床。
今晚他们都太兴奋了,第二天差点没起来。
刷牙的时候,路雪松眼睛都没睁开,眯着缝对江聿风说:“作业我放你桌上。”
江聿风嗓子沙哑的嗯了一声。
温辞表情惺忪:“什么作业啊。”
陶朋声音也跟开启了机器卡机模式:“建筑概论的,你没做?”
四个人跟游魂似的,温辞猛地睁开眼睛:“什么,概论?!什么作业,我怎么不知道!”
江聿风:“?”
“我提醒过。”
温辞抓着江聿风的衣服:“真假的,我怎么不知道。”
江聿风垂眸:“你平时做作业挺积极的。”
温辞:“……”
这几天忙着排练小麋鹿给忙忘了。
建筑概论的作业下午截止,上午四节全满,只能把时间挤出来。
路雪松提议:“直接抄嘛,概论本来就是抄一下思路就行了,理论没什么用的,最重要的是别挂科,你找江聿风要我的来抄,或者江聿风的也行。”
倒也是。
两节课结束后,中间的休息时间最长,温辞拉着江聿风回宿舍,拖了张椅子坐在他身边。
“我要路雪松的,或者你的也可以,到时候我请你吃东西,或者给你红包。”温辞双手合十,拜神一样求了他几下。
江聿风温声道:“我不需要这些。”
“那你要什么。”
“再想想,满意了我帮你做。”
“…………”
温辞觉得这样不妥,他有原则:“我可以自己做。”
江聿风主动承认错误,“是我的疏忽,没好好提醒你,补偿是应该的。”
“……”他这么一说,温辞倒是不好意思了。
温辞绞尽脑汁,觉得能帮江聿风做的都做了,那还有什么,要把他卖了吗。
温辞列举了一堆。
江聿风无动于衷。
有些事一旦开了口子,容易变得贪心不足,想要得更多,一发不可收拾。
江聿风觉得不满足,他的欲望比天大,要温辞填满。
“我不想要这些。”
江聿风用手背慢慢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不管怎么看,这都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像一张白纸,用颜料染上属于自他的色彩。或许从一开始江聿风就想这么做。
温辞看着他:“你可以说说,我听一听。”
被狩猎的兔子无处可逃。
说不清谁被谁狩猎。
江聿风表情尽显依旧没有过多变化,语气仿若换了声线,带着温柔的渴求,却也有禁锢之欲。
温辞被他的眼神勾得浑身发烫,像开水沸腾,喉结上下微微滚动,只听见江聿风说。
“你要跟我一样,你要渴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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