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慢半拍,江聿风见他傻愣愣的,抬步走过去,上手就拉着温辞的皮带。
“吸气。”
突然离得太近,视线范围被江聿风完全遮挡住,温辞下意识屏息。
皮带被他拉得一紧,然后扣上。
江聿风说:“可以呼吸了。”
温辞感觉有些缺氧,晕晕的看着他,眼皮薄薄的透着光,温辞低声:“谢谢。”
江聿风没吭声,只是低头看着他。
温辞很怕自己。
不知道在怕什么。
但肯定跟喜欢无关。
温辞表达爱意的表情是很明亮的。
江聿风手指屈起,轻而易举的插进温辞的裤腰带,凝视着温辞的嘴唇,沉声说:“很紧。”
因为是往上勾的,温辞的腰被迫往他那边挺,后来发现不太对劲,后退一步:“够了。”
江聿风将手指抽出来。
温辞从角落跑出来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汗,他没想太多先去吃饭,路雪松抱怨了几句,说他掉厕所里了。
温辞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路雪松,“谁捞你起来的。”
江聿风。
温辞抬头疑惑的啊了一声:“你刚才在说什么。”
路雪松:“……”
下午军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江聿风碰过的皮带居然很有效,比上午好多了,温辞产生一种不脱掉,一直到军训结束的想法。
今晚不用集合!
所有人都要欢呼起来,教官拼命的嘘嘘嘘让他们安静些,要是被队长知道了,随时改时间。
晚上集合一般都是玩游戏,连跟连之间进行小游戏比赛,或者像那天晚上,有歌舞表演之类的。
也挺有趣的,就是白天已经很累了,晚上还得保持兴奋状态,第二天又要早起,如此循环反复,精疲力尽。
快下课了,现在是自由活动,只要不走太远,教官也不会说什么。
“温辞,你能过来一下吗?”
温辞转过身,看到一个面孔清秀的男生,没有穿迷彩服,证明应该是他们的学长。
“你好。”
“我找你说句话。”
温辞愣愣的哦了一声,起身跟着他走到大树底下,他张望了几秒,意识到这棵粗壮的树干很眼熟,好像是上次江聿风被人表白的地方。
“听说你们今晚不用集合,我想约你吃顿饭,去校外,可以吗?”
温辞隐约察觉到他的意思。
“我不认识你。”
“我认识你,建筑二班的温辞同学,我观察你很久了,今天才鼓起勇气来约你。”
温辞遇到过这种场面,他应该说拒绝的:“不好意思……”
“哈哈没事……”男生有些强颜欢笑了,“交个朋友也行吧,我比你大一级,也是建筑学院的,你以后要是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温辞开学之前有查过建筑学的皮毛资料,建筑历史跟结构材料先不说,绘画确实是温辞一大难题。
但是,他有学长了。
“还是……”温辞摇摇头,“不好意思。”
男生有些撑不住了,语气里略微悲伤:“朋友也不行吗,我只是想要你联系方式,不会打扰你的,你要是不喜欢,随时都可以把我删掉。”
这个场面温辞不太好应付,他吃软不吃硬,别人一对他装可怜,就受不了。
“你别这样……我手机没带身上。”
男生拿出手机:“你把号码告诉我,回宿舍再通过,行吗,不喜欢删掉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温辞开始结巴:“那……那,好……好吧。”
温辞坐回去,水泥地面硬邦邦又灼热,他听到路雪松的召唤,转头过去。
路雪松没说话,挤眉弄眼的配合做出手势。
温辞看不懂,但路雪松的表情太好看出来,他点了点头,又比了个交叉。
路雪松竖起大拇指。
温辞收回视线,不小心碰到江聿风的膝盖,他是盘腿坐的,本来就高,一坐下显得一大坨的。
温辞观察了别人前后的距离都是隔开一点,他也是尽量不碰到前排的人。只有他后边的江聿风,严丝密缝,每次都很容易顶到他。
故意的。
江聿风不仅可怕,还很坏。
下了课后他们这次是慢悠悠去食堂的,因为时间充裕并不着急。
而且他们还去了三楼的食堂,三楼是有自助区,还有石锅饭之类的特色菜系,就是比较贵,但这个不是他的缺点。
“温辞,等军训结束之后,你跟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温辞从饭里抬头:“玩什么。”
“就是跟我哥一块出去。”路雪松介绍,“他是隔壁学校的,离我们这里也不远,那天我跟陶朋都会去,你也一起来吧,别老是一个人闷在宿舍。”
巴拉巴拉的。
温辞后面的话听得迷迷糊糊,只是点点头答应了,但心思还在路雪松居然还有个哥哥上面。
温辞说:“羡慕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有哥哥。”
温辞是独生子,当然他这种情况应该说的是,辛静琪领养了他之后,就没再考虑过孩子的事情。
他挺想要一个兄弟姐妹的,从小到大一个人好无聊,想分享都只能跑去邻居家里献宝。
回去之后,温辞跟他们说一声,便锁上阳台门,给妈妈打电话,报平安,接着切号找学长。
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学长貌似刚回去,因为温辞听见门咔嚓的一声。
“你住哪一栋宿舍?”
那边顿了好几秒才说话:“不住宿舍。”
温辞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你哑了吗。”
“很明显?”
“一点吧。”
温辞喜欢学长的声音,但不得不说,音色方面跟江聿风很像,但他能听出区别。
声音相似也很正常,只是温辞偶尔会觉得对面的人是江聿风。
这是一件很惊悚的恐怖故事。
“学长,你是独生的吗?”
“嗯,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我今天才发现舍友居然有个哥哥,我羡慕。”温辞补充一句,“我也是独生的。”
“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
“啊……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
温辞理所当然:“哪有弟弟搞哥哥的,好奇怪。”
这比上次叫教官还诡异。
那边的人短促的笑了声:“那你叫吗,机会仅此一次。”
温辞对着手机说:“哥哥。”
叫出来的声音很低,尾音柔润清晰,更像是撒娇,不像是真的叫哥哥。
温辞再次沉沦了:“你之前答应我一件事还没做呢。”
“你说。”
“你说过给我看腹肌的!”温辞差点把这事忘了。
电话那边的人笑起来,又低又浑的,惹人心颤:“我打算去洗澡,要看吗。”
温辞呼吸停了一瞬,刹那间恢复,变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你这么大胆吗,你敢吗。”
这不是那些涩/情主播才会干的事吗……学长也太开放了。
“你看不看。”
温辞在去厕所还是回床上之间的选择思虑了两秒钟,宿舍里有人,他果断冲进厕所,把手机抵在窗台处,捂住自己的眼睛:“你开吧,只有我看得见。”
视频一打开,温辞的眼睛从指缝里溜出来,没有他想象的画面,只是很简单的袒露胸腹,饱满又坚硬,肌群线条流畅。
温辞咽了咽,渐渐地把手挪开,很好。
画面看不到脸,下面只截取到裤子那块地方,尽管宽松,但仍见可怕尺寸。
温辞放下手,瞪大了眼睛,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你,你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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