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白主任工伤都没有报到我们市局来,我们怎么能因为这一点儿小事儿和人家计较呢?领导,孩子困了,我得先带他回去睡觉了。”
提到工伤,徐厅下意识地捂紧了口袋,裴钧很礼貌地带着白子涵离开,在下楼的时候对上了吴辉那带着无尽崇拜的目光,交代了一句:
“今晚你不用回去了,去看着张明远,推荐你一个恐怖电影《咒怨》,去看看吧,我觉得挺有意思,最好彻夜重复观看。”
吴辉...老大,你真是个狠人...
作者有话说:
后半段加了一段儿发晚了
裴队可以和白子涵卷生卷死是有道理的
一样疯批,一样戏精
放一个隔壁新文小剧场
《外科医生的王府生存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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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云舟:“既要留下,就过来伺候吧。”
阎云舟轻轻敞开双臂,宁咎整个人懵了,这古代人这么狂放的吗?这,要抱吗?这人是王爷,杀人如麻,外面刚刚血如流水,他若是不抱的话会不会现在就血溅三尺?
没有什么比命重要,宁咎犹豫了一下就上前抱住人人清瘦的腰身,一瞬间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噤若寒蝉,随即一只冰凉的手提住了宁咎的后脖颈:
“本王倒是忘了,宁公子是侯府嫡子,不懂如何伺候人宽衣。”
宁咎蹭的一下从阎云舟身上弹起来:
“对不起啊王爷,屋里有点儿热,我有点儿上头,宽衣,对,宽衣,这就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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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权重战损王爷攻&惜命逗比穿越外科医生受
求抱走
第30章 配阴婚?
一众市局领导目送前面那对连体婴, 你搂着我我搂着你的上了电梯,电梯门刚刚合上,白子涵那方才一脸乖巧, 困倦,睡意朦胧的脸色就是骤然一变, 手在裴钧的腰间轻轻挠了挠:
“裴队, 我不傻, 我分得清电视机顶盒和记录仪的好吗?”
白子涵现在确实在体内各种失常的激素分泌之下情绪有些不稳定, 也确实会做出一些惊人之举,但是神经病不代表是弱智,精神不正常不代表智力会降低。
裴钧看着电梯中那红字一路降低, 在出电梯之前,轻声出声:
“好, 你很聪明, 权宜之计,还请白主任配合。”
白子涵‘哼’了一声, 但还是把这口不对心的哄骗给听了进去。
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市局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下班了,早上他们从医院出发去来宝村的时候是吴辉将白子涵的牧马人开过去的,此刻那牧马人就停在市局的院子里, 裴钧撑了一天脸色有些不好,但是看了看身边这个药劲儿还没散的人, 还是伸出了手:
“车钥匙给我。”
白子涵捂住了口袋:
“干嘛?抢车?”
“是,在市局门口抢车,给我, 我开过去。”
白子涵又不傻, 记着他身上还有伤:
“你去副驾驶, 我开。”
裴钧看了看他,脸上的犹疑丝毫都没有遮掩,白子涵搂住他,故意凑到了他的耳边大声说:
“红灯停,绿灯行,五岁的小朋友都知道,我已经八岁了裴队。”
一声吼将裴钧的耳膜都震得嗡嗡响,市局院子里几个刚下班的人立刻看了过来,裴钧一秒尴尬,连忙打开了车门将白子涵塞了进去,然后立刻扯了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扯得胸前的伤口都跟着疼:
“赶紧走。”
这一晚谁都不知道张明远是怎么在《咒怨》的阴影下过去的,不光是他,就连吴辉过的也是分外煎熬,从最开始的惊悚,到最后的麻木,他发誓,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鬼片了,啥鬼片受得了整夜循环播放啊?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和前一晚一样,白子涵到了病房就被裴钧推到了里面浴室去洗澡,然后看着里面的人披着一个浴巾,溜着,鸟出来,裴钧整个人靠在床头都有些深深的无力感,这才过了一天?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24小时过的这么漫长呢?
白子涵一点儿不觉得他现在有什么问题,丢掉了浴巾,就直接上了裴钧的床,打了一个哈欠,裴钧赶紧往边上退了退,以确定给白子涵留出足够的地方。
谁料身边这货再一次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他就触碰到了什么东西,抬眼就能对上身边这人水汪汪像是他家小时候养的那狮子狗一样的眼睛:
“帮我一下。”
裴钧只觉得再这么过一晚,他会比白子涵还疯,他骤然挣开了他的手,将床上的被子卷在白子涵的身上,把人裹成了一个蚕蛹:
“你给我老实一点儿,睡觉。”
就在白子涵那眼泪就要说来就来的时候裴钧一下按住了胸口,眉头皱紧:
“我有些不舒服,睡吧,好不好?”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就这样盯了他片刻,然后乖了,不再闹腾,裴钧这才算是睡了一晚上的好觉。
晚上的护士看见那一个床两个人的场景已经丝毫都不见怪了。
来宝村中派出所的人几乎是盯了一夜,虽然这一夜整个村子都是烧纸的,但是好在没算是出什么大问题,清晨,李凡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公安局将他父亲所说的一切都告诉警察,他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法制教育,别说死者和他还有血缘关系,就是一个没有关系的陌生人,被如此对待,他如果有什么线索也应该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李保胜昨晚喝了大半瓶的二锅头,早上起来还有些宿醉的头疼,起来就看见儿子穿戴整齐准备出门:
“要回镇上了?”
“爸,我决定去一趟市局。”
一句话李保胜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下,随即也出声:
“爸和你一块儿去。”
因为有昨天裴钧的交代,今天程建和吴辉都没有急着提审张明远,张明远昨天一晚上几乎就没有怎么睡下,裴钧办案这么多年,对于他们这样人的心理拿捏的很准,张明远能够让郑长义做出那个什么镇压的阵法来,就说明他心中对于死了的人是很忌惮的。
黑夜和恐怖的声音再加上白天看见的画面足够勾起张明远心中那浓重的恐惧和不安,早上他就立刻大喊着不在里面待着,要出去,但是没有人提审他。
李凡父子到市局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因为是提供的一手口供,所以在李凡父子进入询问室的时候,吴辉就给裴钧打了视频过去,此刻白子涵刚刚吃完早饭晃悠到裴钧身边坐下。
裴钧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村民主动到公安局说明状况,在李凡复述完当年状况的时候,程建立刻抬头:
“你说,李长河是你的堂兄?”
“是。”
裴钧直起身子看着镜头中的李保胜问出声:
“你说李长河是和他两个儿子一块儿失踪的?”
李长河从上一次被他们带回市局之后就一直都在局里住着,因为对他的精神鉴定需要持续观察,而在这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他的记忆是有些问题的,很多早一些的事情他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李保胜点头:
“对,就是在晓生死后不久,他们爷三个就都不见了,我还找了好一阵子,都没有找到。”
对于这一点李保胜非常肯定。
裴钧心里有一种异样感:
“你说当时李晓生被张明奎他们拉走的时候你和李长河都被困在家里是吗?”
李保胜再一次点头。
裴钧和程建对视了一眼,上一次在李长河的口供中,他提到了他女儿被埋的过程,所以为什么对于同一个场景,两个人的口供不一样呢?
也是因为这个口供出现的偏差,裴钧并没有让李保胜见李长河,在李凡父子俩出去之后裴钧开口:
“老程,你让人去村里查一查李长河从前的住处,李保胜方才的反应应该是根本不知道李长河回到了村里。”
李长河是受害人的父亲,当年又是和两个儿子一块儿失踪的,但是李长河对两儿子的去向却一无所知,对于当年的事情也似乎记得不清楚了,被他带走的两个孩子是李晓生的弟弟,当年也不过才不到十岁,连身份证都没有,信息库中按着李长河的户口信息查询到同名的人不知凡几,因为只有户口信息,所以连面容都无法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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