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和裴钧对视一眼:
“看过一点儿,还是上学的时候有些记不清了,就记得是个很出名的恐怖电影。”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里面有一个情节,主人公睡下之后,被窝里忽然看见了一个钻出来的鬼小孩儿的脸,我当年看的时候吓都吓死了,都说这死去的人有怨气就容易成为厉鬼,而且这鬼婴最是缠人。”
这话说的周边空气的温度都是直线往下降,老板指了指远处的那个废旧的卫生所:
“就那里面,哼,不知道断了多少女婴的命,这女本就属阴,长此以往那地儿能不阴森森吗?那地方周围还都是大树,就连中午阳光正好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光能照进去,你们还真别说,那地方可比什么花钱进的鬼屋吓人多了。”
眼前两位演技精湛的‘影帝’眼底很配合地出现了恐惧还带了两分越是害怕越是想听的兴趣:
“老板,那这么说你们家人没作孽,那肯定不用怕,你们村子人估计不少人忌讳那个地方吧?”
白子涵很是了解人的心理,在村子里一些迷信的说法一直都不少,尤其是鬼神之说,这老板敢讲这些,也是仗着他父母并没有抛弃两个姐姐,腰板子才硬,要是他家人做了这种作孽的事儿,恐怕他的说辞就不是这样了。
“那倒是,我们家不做那亏心事,再怎么说那也是血脉相连的骨肉,那些人啊还真是心狠,女娃娃再怎么,给口饭也能活下来啊,自从那卫生院被废弃了之后,那院子越来越阴森,有几家的孩子跑到那边玩回去就发了烧,是有些邪门,从此那卫生院倒是热闹了,有不少的人偷偷的过去烧纸 ,还有送些小孩子衣物的,做了孽求心安呗。”
“还有人说,那桥就是被这卫生院的煞气给冲断的,从此那桥别说是过车,就是人都很少走。”
裴钧心里总是有一种异样感,顺势又聊起了桥,半开玩笑地问道:
“对了,现在这张明远可是发达的大老板了,那桥怎么也是他修的,他都没回来补一补啊?这是不是也能算上售后问题啊?”
提起张明远和那座桥的时候,白子涵再一次在那老板的脸上看到了一瞬间不自在的神色:
“人家是大老板,我们哪敢找人家要售后啊,不过我们和他们的村子挨着,他年年回乡里祭祖的时候倒是也会过来看看,听我们村长说他好像提议要再修一个桥,只不过正好赶上了县里拨下路路通的款项,东面那桥也就没用的着他修,倒是有一年回来听不少村民都说那卫生院闹鬼的事儿,他帮忙请了一个风水先生,据说还是挺有名气的。”
白子涵一瞬间想到了他舅舅说,张明远从前身边跟着过一个‘高人’,他好奇开口:
“风水先生?他们这种大老板还信这个?什么样的风水先生啊?”
那老板笑了:
“就是他们这种大老板才信呢,要不人家古代的皇帝干嘛选龙脉修地宫啊?我听说他们家祖坟都让人重新看了地方了,什么样的?我倒是真不知道,那会儿年跟前我还在跑生意呢,回来听我老娘说的,反正说的挺玄乎的。”
白子涵今天在这钓鱼园里是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和裴钧打听了一堆的鬼怪传说,花了3000大洋,妥妥的大冤种,老板眉开眼笑地将这两个冤大头给送走了。
裴钧靠在了副驾上,没了刚才强撑出来的精神,这会儿胸口的疼就有些压不下去,手抵在伤口的位置,靠进椅子,脑子一遍一遍地过着刚才老板的话,白子涵看他这样子血压就跟着往上升,打火就要回医院:
“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次,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子弹离主动脉1cm?你当过家家呢?”
裴钧却忽然按住了白子涵刚要发动的手,睁开了眼睛:
“我没事儿,刚才鱼吃多了。”
“裴三里,你是觉得我傻吗?”
裴钧脸一黑,但还是压住了脾气:
“我们今天是来村子里玩的,所以再多逛逛也非常合理,这村子真是一层又一层的迷,你确定下一次我们这样过来还能不引人注目吗?”
白子涵深吸了一口气,他太了解裴钧了,连他脱裤子要放几个屁都算的出来:
“你是不是想去那废旧的卫生院看看?感受一把真实版的《咒怨》?”
作者有话说:
开启第一个副本
废旧卫生院,哈哈哈
有没有看害怕的小伙伴啊?
第16章 废旧卫生院
红色的牧马人还是行驶在了路上,白子涵一侧头看了看身边那个吃鱼吃撑了的人:
“刚才那老板的话你怎么看?”
裴钧靠在椅子上,姿态很是舒展,眼睛望向窗外不断的打量着这个村子,冷静出声:
“什么煞气,鬼啊神啊的肯定是谣传,事实证明,只要是多用鬼神来掩人耳目的人多半都是他自己心里有鬼,很多村子里的人对鬼神多有敬畏之心,这种事儿又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一个事儿能在村子里传过一代又一代,背后人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车里的两个人,一个是刑警,一个是医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白子涵有些嘲讽地笑了:
“也是,不然怎么就这么巧,那个卫生院废弃了,张明远那桥也倒了,还正好应了什么煞气,一个在外面那么成功的企业家,还会回到早年修建的桥的地方帮忙请什么风水先生,实在是无稽之谈,所以,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出在了桥上还是出在那个卫生院。”
裴钧转过了头,看向了前方:
“去看看,或许能有些什么线索。”
那座直通卫生院的桥已经不能走了,两个人只能从东边那座新桥过去,来宝村的村民主要集中在这条河的南岸,回迁房也是盖在了河的南岸,北岸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人家在住了,路的两旁都是杂草,能看见路边一些已经废弃没有人住的房子,虽然是白天,但是那高高的杂草总是给人一种荒芜的感觉。
越是往那卫生院走路就越窄,几乎已经很难看见车子的车辙,倒是有一条小路,看着应该是摩托车和人压出来的,牧马人压在上面也是崎岖难行,前几天下过了雨,阴的地方还有些湿滑,那白色的二节楼隐在树丛见平添了几分诡异阴森。
车子停在了卫生院前面的大土坡前面。
“上不去了,只能爬了。”
两人解开安全带下来,这卫生院修建的地势很高,原来应该是有台阶的,只是多年荒废那石头砌成的台阶早就松动滚落了不少,加上水土流失,现在这坡还挺陡的,白子涵先踏上了两阶,回头抬手一挑眉:
“裴队拉你一把吧,出门在外的,得照顾半残的人。”
正在打量周边的裴钧转头看见他伸下来的手眉眼都没动一下:
“用不着你这坐办公室的人拉。”
“嘿,好心当成驴肝肺。”
到底是才出ICU没多久,裴钧上去的时候抻着伤口都疼,踏在一块儿松动的石头上踩空了一脚,伤口骤然一紧他不得不踏在一边的土地上试图稳住身子,白子涵余光看见忙拉了他一把:
“小心点。”
裴钧感觉脚下有些不对,就在白子涵要拉着他上去的时候他忽然顿住:
“等一下。”
他挪开了脚,刚下完雨的地上很松软,边上都是杂草,裴钧蹲下身子,抬手拔开了一下草丛,看向刚才踩住的地方,白子涵也看了过来,那土里只是露出了一个头来,但是隐约看着像是骨头,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白子涵拉他上了台阶:
“你站着别动。”
白子涵快步到了车边,从后备箱找到了一个组装的兵工铲,迅速装好转身,两锹下去里面的东西就被挖了出来,裴钧瞳孔一缩,是个很小的头颅,虽然很小,但是绝对是人的头颅。
“这是死婴的?”
白子涵到底是学医的:
“嗯,看着大小,应该是刚出生孩子的大小。”
裴钧接过了铲子,又在刚才那个地方挖了两下,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没有身子,他又抬头看了看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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