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吴丽面相翘楚点什么的程铭礼:“……”
他同情地瞧了柴启信一眼,给他夹了一截绿色的凉拌蒜苗。
柴启信盯着碗里绿油油的蒜苗,之前不想的猜测蓦地涌出,顿时他脑袋瓜嗡嗡嗡地,人往后倒。
第82章 原谅
解鸣谦没想到, 柴曜要杀他,都没让他气成这样,只是猜到他老婆出-轨, 就气晕过去, 他对他老婆的感情, 比预想中的还要深。
也是,柴启信回到柴家,就一个劲地夸他老婆, 感谢他老婆;提起孩子,也不断肯定自己老婆的功劳, 这感情自然深得很。
“老柴,老柴。”吴丽反应很快,筷子一丢, 就上前去扶柴启信, 面色仓惶地左看右看,似是要找人求助, 过了片刻, 才想起要摸手机打120。
看模样,她对柴启信的感情也很深, 本能反应,做不了假。
“儿子, 儿子。”老太太手中筷子掉到桌子上,她嗷地一嗓子,冲了过去,伸手去掐柴启信的人中。
解鸣谦知道柴导没高血压, 只是单纯的怒气上涌, 气晕了过去, 掐人中是有效的。
他坐在原地没动。
程铭礼是解鸣谦怎么做他就怎么做,他也坐在原地,紧张地盯着柴导,他问,“鸣谦,柴导没事吧?”
程铭礼真的惊讶,柴导反应会那么强烈。
毕竟,这只是暗示,暗示嘛,有可能自己会意错了呢?
他以为,柴导会假装面无表情地吃完饭,再私下问他和鸣谦,自己猜得对不对,谁知道,只是一个猜测,就接受不了。
这个真的已经很委婉了。
“没事。”解鸣谦之前把过脉,知道柴导的身体承担得了怒气,不然,他会让柴导缓一段时间,又给他开下药,才继续解决他身上的事。
果然,老太太掐了会人中,柴导幽幽转醒。
他睁开双眼,想瞧见的,是自己老婆和老娘关心的眸子,他着重看向自己老婆,他老婆眼睛里的关心不似作假,那感情真挚得,要从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流出来。
柴导怀疑是自己会错了意,解大师和程大师,只是觉得他腰大膀圆的该刮刮油,才给他夹绿色蔬菜。
应该是这样。
柴导安慰好自己,坐直身,对老婆和老娘道:“妈,丽丽,我没事。”
老太太和吴丽肯定不信,要是没事,会晕过去?
吴丽道:“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不用。”柴导摆摆手,知道不给个理由,两人这边过不去。
要是直说,他老婆怕是会跟他翻脸,之后说穿了误会,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出现缝隙,日后难以再修复,他果然将锅扣在柴曜身上,“是柴曜那小子,他不声不哼地跟他亲妈跑了,我越想越气,就气晕了过去。”
老太太知道这事,收回手,回到自己位置,一边走一边道:“我就说,好歹养了二十多年,他那么没良心,就抛下咱们一家子跑了,你怎么反应这么平淡?都是窝在心里啊。”
“这事,就不能窝在心里,越想越气,还会气出病。要我说,咱们该让那白眼狼将这些年吃的喝的用的,全都还回来。要是你,他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白眼狼,没良心。”
吴丽还是刚知道这事,忙问道:“老柴,这是怎么回事?柴曜怎么就跟他亲妈走了?”
一点征兆都没有。
柴启信望着吴丽,眼神复杂,他简单解释一下,“柴曜其实十八岁时,就和他亲妈联系上了,只是一开始,他和他亲妈没感情,联系不多,但最近,他觉得他亲妈更需要他,决定和他亲妈走,以后给他亲妈养老。”
“人家是他亲妈,总不能拦着他不认。”
柴启信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就算吴丽去查监控,也不会发现不对,监控已经被特警局的人处理好。
吴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毕竟,相较柴启信和老太太,与柴曜相处更多的,还是她。
她将柴曜从婴儿养到现在,称得上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长大,对柴曜的感情,是最深的。
她不信。
“他什么时候走的?和你说了?”吴丽深吸一口气,勉强找回自己理智,问。
“嗯。”柴启信点头,“九点多的时候,他和他亲妈走了。”
吴丽摸出手机,回看监控。
监控内,柴启信质问柴曜什么时候和他亲妈相认,柴曜承认十八岁,之后,柴曜亲妈郑明艳出现,柴曜和他亲妈离开柴家。
吴丽丢开手机,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她不明白,她真的想不明白,柴曜他是没有心吗?
她对他有哪不好,说离开就离开,连正式通知也没有。
她抹了抹眼泪,对解鸣谦和程铭礼道:“失礼了。”
抓着手机往楼上跑。
柴启信什么都顾不上,跟着跑上去。
老太太见了这一幕,眼角耷了下来,满是不悦,显然不满自己儿子那么看重儿媳妇。
她拿出主人家待客的架势,对着解鸣谦和曾名利笑道:“别管他俩,来,吃饭。”
这个时候,饭菜其实吃得差不多,解鸣谦和程铭礼朝老太太笑了下,勉强夹了几筷子,默契地放下碗筷。
“我吃饱了,饭菜很好吃,谢谢老夫人招待。”解鸣谦大大方方地朝老夫人笑道。
程铭礼跟着说了句场面话。
老太太问:“吃饱了,不再多吃一点?瞧你俩这么瘦,再吃一碗吧。”
老太太这话,让程铭礼想起自己奶奶,有一种瘦叫做奶奶觉得你瘦,每次他从他奶奶那回家,都会被他奶奶塞满满一大堆菜。
程铭礼笑容真切了些,“不用了奶奶,吃饱了。”
解鸣谦跟着婉拒。
两人起身,前往花园寻个位置坐下。
微风徐来,花香袭人。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十分舒服。
程铭礼挨着解鸣谦,把玩着他的手,不解地问:“看柴导老婆,对柴导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怎么会出-轨?”
他看出来了,吴丽生的那个女儿,不是柴导的女儿。
解鸣谦道:“可能是个意外,比如出去玩的时候,喝了下了药的酒,或者参加朋友聚会稀里糊涂被人占了便宜之类,这个社会,对女性更为苛刻,发生了这样的事,很多女性都只能选择忍气吞声息事宁人。”
“你观察她的奸门便可以知道,吴丽只有一条感情线,并没有婚外情。”
“至于孩子,可能更是个意外吧,吴丽怀小孩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了,可能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打小孩,也有可能是柴导以为这是自己的孩子,欣喜若狂,吴丽一时不忍,就将事情瞒了下来,都有可能。”
程铭礼回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
他忍不住道:“柴导这个,未免也太倒霉了。”
“他自己也活得糊涂。”解鸣谦开口。
“确实,他在外忙了一圈,回来后只想休息,而他妻子和母亲体谅他,任何矛盾都不摆在他面前,几个孩子被吴夫人教导得好,都很懂事不打扰他,他回家就和生活在缅甸园里一样,温暖温馨。但,他其实只要多关注下,就会发现太平暖景、风平浪静下的诡谲与风波。”
柴导将家里的事完全交给妻子打理,自己投入的心思少,自然难以察觉。
可是再难以察觉,也遮掩不了,他对家庭的漠不关心。ȻH
这是事业型男人的通病,忙于工作,就会对家庭疏于关心。
程铭礼听到这话,连连点头。
他家老头子,年轻时忙于创业,也忙得饭都没时间吃,他-妈妈为了照顾他爸,去公司当了秘术,照顾他家老头子一日三餐。
他和他哥就成为留守儿童,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那个时候,他哥哥年纪大一点,稍微懂事一点,还算自律,他是小的,家里宠得娇惯一些,手里又有钱,被城里那些帮闲哄得天天在外吃喝玩乐,学习也不上心,要不是还有个门规,怕是会夜不归宿。
他和文瑾被绑架,就是因为两人天天逃课去电子城、去马场、去溜冰场等场子玩,被人给绑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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