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声,每一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杭休鹤只能无声地仰着脖子,双手只能在胸前合拢,完全被掌控着。
底下又麻又涨,嘴巴也被撑得老大,不一会儿,眼角就有细碎的泪水流出来。
梁璥勾住他双手之间的银链,要和他牵手,杭休鹤和他拉锯,手腕被磨得通红。
“呜......”他一直摇头,听不出想说什么,梁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拉着他的手让他骑乘。
杭休鹤本来就很累了,坐不住也骑不动,最后还是梁璥自己往上顶。
他在梁璥身上颠簸起伏,口球早就被口水浸湿,下面肉洞贪吃看得一清二楚,被顶起来再因为重力落下,重重地吞下全部。
他没意识地向前挺着肚子,双手被束缚着没办法撑住,手臂折叠在胸前,全身只有阴道中那一个着力点,如飘摇的浮萍,性感到了极致。他却觉得自己太丑太滑稽,眼泪不断向外溢。
入得又深又重,杭休鹤坐不住,自暴自弃地趴在梁璥身上,喉咙里传出粗重的喘息声,梁璥摸他的卷毛,“好可怜的小兔子。”
他解开口球的束带,杭休鹤立刻转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你......”他急促地呼吸几下,“你多少钱......一次……”
梁璥笑起来,“还挺记仇。”他的阴茎还埋在杭休鹤身体里,向上挺了下腰,杭休鹤嘶了一声,腹部痉挛,紧紧收缩阴道,大腿根酸麻不已,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我是上赶着的。”梁璥这么说,却捏着他的腰快速挺动起来,“不要钱给你白睡。”
他把人顶得趴在他身上哆嗦,感受到一股热流浇在鸡巴上,紧紧箍住杭休鹤的腰,手放在起伏的臀丘上,大力揉捏着,肏得人颠起来。
冲刺过程中抬手扇了几巴掌,臀肉上落了鲜红的掌印,疼得都木了。
杭休鹤却被这几下打得抖搂着喷水,最后又一起高潮,梁璥射在了最里面。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白浊和水液在会呼吸的小穴中缓缓流出,梁璥分开两瓣阴唇,手指揩起这些液体,又给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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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还有一章,不会太早
第44章 一点点光
杭休鹤不愿意动,拉着梁璥的手,“躺一会儿。”梁璥就陪他躺着,他身上的蕾丝带早就被拽开了,他自己缠着玩儿,“你会翻花绳么?”他把两头系上,翻了两下举到梁璥面前。
梁璥还真不会这个,翻了一下就给弄散了。杭休鹤松开,“笨死你得了。”缠了两下就缠到梁璥手腕上,偷偷打了个死结。
一抬头,梁璥正盯着他看,他下意识捂住脸,“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梁璥拿下他的手,“看看还要钱啊?”
“不好看啊。”杭休鹤又把手挡回去。梁璥奇怪:“哪里不好看?”
他掰过杭休鹤的脸,一只手锁住他两只手腕,仔细看着,“眉毛弯的正好,眼睛么,还挺大的。”他摸上那长长的睫毛,“多好看。”
“也许是你瞎了。”杭休鹤往他怀里蹭了蹭,“分不清美丑了。”
“你管我瞎不瞎。”梁璥松开他的手,拢住他的脸捏了捏,“反正也是我看,我觉得好看就行了呗。”
“杭休鹤。”他的语气变得严肃,“我要是变丑了你还喜欢我么?”
“我可没说过喜欢你。”杭休鹤不认账了。
梁璥撑起身,戳他的脑门,“你睡完就不认啊。”
“那不说我。”梁璥换一个,“杭一朵长大了变丑了你还爱她么?”
“怎么可能!”杭休鹤露出眼睛,很不认同,“我女儿不会变丑的!”
“胖了呢?”
“那是可爱。”
“变成卷毛呢?”
“那也可爱,跟洋娃娃一样,多漂亮。”
梁璥哦了一声,继续说:“那她要是长大了没小时候活泼了,不像现在,每天没有烦恼开开心心,变得特深沉,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怎么办?”
杭休鹤一想,杭一朵那么活泼的小女孩,要是有一天变得死气沉沉,“哎哟,不能想,想想就心疼。”
“是啊。”梁璥把他往怀里搂,拍着他的后背,说话声音很轻,“她长个黑眼圈,你只会担心她没睡好,你会觉得她丑吗,她瘦成竹竿了,你不得心疼死,你会觉得她不漂亮么。”
“一样的。”他低头看杭休鹤出神的眼睛,“你老觉得自己不如以前好,但是我不觉得。”手指摸上杭休鹤湿润的眼角,“我只觉得心疼。”
杭休鹤抓着他的衣服不说话,梁璥问他:“听明白了么?”杭休鹤一言不发,脸埋进他怀里,梁璥就抬手摸他卷卷的头发。
两人躺了一会儿,梁璥想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给杭休鹤。
“这什么?”杭休鹤抓住钥匙,“你别是送别墅吧?我可不要。”
“你想要别墅?”
“不要!”
梁璥笑了下,“这是个宠物医院,比你现在这个大一点儿。”
“大多少?”杭休鹤不信只有“一点”。
“大......”梁璥想了想,“比你那个大二十倍。”
杭休鹤二话没说把钥匙丢给他,“你有病。”
“不是。”梁璥无奈,“你这样我没法儿弄。”
“怎么了?”杭休鹤紧张起来,噌一下坐起来,“没法儿退了?卖了行么!”
梁璥颠着钥匙,啧了声,“人家不都是把钥匙啊钱啊一拍,然后表白么。”
“你不收钥匙我怎么表?”他把钥匙抛给杭休鹤,杭休鹤压着脸上的笑意给他抛回去,“那没办法,你再想别的招儿去吧。”
杭休鹤睡了一觉,睡醒以后天都黑了,身体干爽,还换上了睡衣。
隔着门,能听到外面一大一小在说话。
“叔叔今天我们老师夸我啦!”
“夸什么了?”
“夸我吃饭吃得最多啦!”
“好棒。”梁璥一边和小朵朵说话一边切菜,很想笑,真是随某人随得彻底。
卧室门打开,杭休鹤从里面出来,洗了脸,觉得爽快不少,心中像是卸掉什么,轻盈了许多。
他捧着小朵朵的脸揉揉,“今天开心吗?”
“开心!”杭一朵只要被夸就开心,哪怕老师夸她睡觉最香她都能快乐一整天。
“爸爸今天开心吗?”
“嗯……”杭休鹤嘴打磕绊,“开心……”
“那好咯!”杭一朵晃晃头顶的小辫,“刚刚梁叔叔也说他今天开心,我们都开心!”
杭休鹤干笑两声,推着小姑娘去看电视了。
在厨房的梁璥正好和杭休鹤对视了,杭休鹤瞪了他一眼,梁璥挑挑眉,低头切蒜末。
今晚上的饭好像格外香,电视剧也格外有意思,趴在窗台上看外面的月亮都格外的亮。
天天看见的东西都像是重新上了漆,变得鲜亮了。
“心情挺好?”梁璥问他。
杭休鹤翻过身,“你还别说,真挺好的,喘气儿都通畅了。”
“看来是我的功劳。”
“啥就你的功劳,虽然你说了几句……鸡汤,但是我自己也想明白了。”
梁璥啊了一声,上床去挤着他,“我没说鸡汤的功劳啊,我说的是……”他凑到杭休鹤耳边说了俩字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今儿杭休鹤白天睡多了,半夜就睡醒了,梁璥没在,他以为去起夜了,等了会儿还不回来,他就去找。
黑灯瞎火看不到拖鞋,他干脆光着脚。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他走出去,哪里都黑着,不像有人在,有阵风不知道从哪儿刮过来,吹得他起一身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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