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插手指是没快感的,梁璥也不在乎他什么感受,捅进最里面,再抽出来,越来越快,平时玩游戏练出来的手速此刻有了用武之地。
水声响亮畅快,杭休鹤躬着身子叫唤,底下疼着疼着就变了味儿,当手指摁在某个地方的时候就爽,手指抽出就没了,这么来来回回,底下噗呲喷水儿,随着进出的手指一起溅出去。
“不行……不行……”这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让杭休鹤快疯了,声音那么响,心理上是更大的刺激。
“什么不行?”梁璥指奸的速度未减,低头欣赏着杭休鹤吐着舌头一脸要高潮的骚样儿,心情愉悦,大发慈悲地停下来,指尖抵住最里面最柔软的肉壁,屈指勾了几下。
就这几下,杭休鹤猛地往上一蹿,头撞上沙发背,砰的一声。大腿痉挛似的,阴道口真的变成会呼吸的嘴,上下翕动着,把快感传遍全身。
梁璥落了一手的水,力道很重地抹到了杭休鹤的脸上,两根刚刚捅过阴道的手指又插进了杭休鹤的嘴里。
“上面的嘴没有下面的紧。“他左右戳弄着,坏心地夹住杭休鹤的舌头拉出来,再松手,让杭休鹤都没法儿好好喘气。
杭休鹤其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胸膛剧烈起伏着,头脑发懵,闭着眼快要晕过去。
腿很快又被分开,他眼睛没睁,阴茎肏进还在刺痛的穴口,这次竟然很温柔,他被干得舒服,晃在沙发上,抬手去摸梁璥的腹肌。
殊不知这些都是假象,梁璥直接把他两条腿提起来,下半身完全悬空着,只有肩膀将将挨着沙发。
梁璥像拎个玩意儿一样,折腾他,每一下都凿到最里面,这样持续了几下,杭休鹤的阴茎又绷直了,这次却是……要尿了……
“不行……”杭休鹤紧张起来,想要抓住沙发垫稳住身体,却被撞得乱晃,“我要下来……梁璥,我不要……”
他都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地说什么了,只想让梁璥快带自己去厕所,最后疯了一样,和梁璥抱在一起,在他怀里痛哭:“哥……我想尿……”
梁璥被这一声哥喊得青筋直跳,他托着杭休鹤的腿,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干他,看他小腹抽搐,不自觉弹起来又逃不掉,看他哭得满脸泪水,手胡乱推着自己,却毫无反击之力。
阴茎深深陷入肉穴,直捣花心,缓慢地插入抽出,一下比一下更重,杭休鹤崩溃地惨叫了几声,最后真的尿了出来。
梁璥又肏了几下,射在最里面,摸着他的额头,一下下抚摸,“哭什么,哥哥这不是让你尿了么。”
杭休鹤闻得到自己的尿味,挣扎着要起来,梁璥放了手,看他踉跄地下了沙发就跪在地上,脸朝下趴着,穴口仍在不停抽动,劲儿还没过去。
被踢了一脚也没有反应,梁璥把人抱起来,杭休鹤一动不动,等到了卫生间才挣扎着要下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面。
过了会儿,里面传来哭声,梁璥拧开把手走进去,见杭休鹤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在哭。
他突然就觉得欺负杭休鹤好像也没多少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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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性爱,肏尿
第19章 想啊
“起来。”梁璥过去抱他,被杭休鹤推了几下,最后推不动他,只能被抱起来。
他自己站着费劲,梁璥让他坐在洗衣机上,“腿分开。”
“你别再弄我了。”杭休鹤光着身子哭,“我受不了。”
梁璥架起他的腿,试过水温之后浇在他腿心,“想让我弄还不弄呢。”他垂眼看着被冲出来的精液和血,“不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还说送我一个礼物。”他把手伸进去,勾出残留的东西,杭休鹤向后仰着打颤,水温暂时缓解了疼痛,梁璥的动作也比刚才温柔。
“现在搞得像我强奸你。”但是话说得很伤人心,杭休鹤气得抬起软绵绵的腿踹他。
梁璥握住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上一拉,杭休鹤就要掉下去,忙搂住他的脖子。
“问你个问题。”梁璥颠了颠他,距离很近地凝视着,“你会怀孕吗?”
“啊……”杭休鹤被他那样一张脸看着也生不起气,注意力全被那对偏黑的漂亮眼珠吸引去了,不太确定,“应该不能吧。小时候医生说发育得不是很好,我也不知道。”
梁璥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杭休鹤盯着他看,“怎么觉得你有点失望。”
他心中泛起细密的甜,脑袋瓜子里忘光了刚才受过的罪,抱着他的脖子问:“你是想……和我生小孩吗?”
梁璥先是没有表情,然后慢慢地笑起来,凑近了,几乎要吻上杭休鹤的嘴唇,“想啊。”
杭休鹤笑了,在他脸上啾了一口。
梁璥给他洗完了澡,抱到床上。
“我的长命锁呢?”杭休鹤躺进被子里,看向他。
“一会儿给你拿。”梁璥屈指敲他的额头,“睡会儿?”
杭休鹤摇摇头,“我的物理卷子还没写完。”
“给你抄。”梁璥说。
“那不是自欺欺人么。”杭休鹤侧过身,动作小心,还是疼得嘶了一声,“你怎么突然变这么好说话了?”
他眼皮都哭肿,眨着狭窄的一条缝儿,“那种渣男不都是睡完就不理人了么。”
梁璥拍他的后背,“怎么还这么多话,睡觉。”
他能拍着背哄人睡觉可真稀奇,杭休鹤闭上眼睛,待了一会儿,突然开口:“梁璥,你刚刚是不是在发泄啊?”
拍着的手一顿,梁璥没回答。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杭休鹤继续闭着眼问,声音软软的,“还是你心情不好?”
“上次是不喜欢我叫你哥哥。”他摸索到梁璥的另一只手,虚握着,“这次是因为什么?”
原来他的情绪杭休鹤都能感受得到,一次次地默默承受,即使不懂缘由。
梁璥皱起眉,握紧了他的手,跳过这个话题,“想吃排骨汤么?”
“好。”杭休鹤虚弱地笑起来,很快下了这个台阶,脸蹭着梁璥的手,“饿了。”
“你天天饿。”梁璥给他掖好被子,去厨房做饭。
晚饭是梁璥端到卧室吃的,说仅此一次。杭休鹤从床上爬起来就吃到了软烂不腻的排骨,还喝到了香甜的汤。
排骨处理得很好,一点也不腥,汤里有淡淡清香,放了陈皮。两碗下肚,不撑不难受,只有满足!
吃饱喝足,杭休鹤拖着沉重的身体写物理作业。梁璥从外面回来,掏出几支药膏,仔细看着包装上的说明书,“写完过来上药。”
“哦。”杭休鹤抓乱了头发,咬着笔,对着一道大题陷入困境。梁璥过来,手撑在桌上,环着杭休鹤,问:“哪不会?”
“都不太会。”杭休鹤下意识就想挨着他,头向后仰靠在他怀里,又闻到淡淡皂香,脑子开始犯迷糊,“我要睡着了。”
“明天课间给你讲。”梁璥看了一眼,替他合上卷子,拍小狗一样拍他脑袋,“走,睡觉。”
“肿了。”梁璥分开两瓣阴唇,现在向里探根手指都费劲,只能在周围挤上药,等化了渗进去。
杭休鹤分开腿躺着,随便翻着床头一本小说,“这个温瑾真是温如玉的女儿吗!”
“老天,爱上仇人的女儿。”他大呼狗血,“嘶……好痒……”
梁璥便加大了点力度,手指按在阴阜周遭打圈,听杭休鹤继续说:“不过也还好啦,温瑾也不知道温如玉是他母亲,他们之间的仇恨和她有什么关系。”
梁璥静静听着,没有说话。
“算了,不看了!”杭休鹤啪的一声合上书,“英语单词还没背呢,明天早自习听写!”
然后伸着手等梁璥把课本拿给他,“璥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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