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奶油劣质,吃起来像泡沫,但是杭休鹤最不娇气,吃得很香。
长寿面筋道鲜香,卧着完美形状的荷包蛋,杭休鹤吃得一点不剩。
吃过饭,杭休鹤被赶去写作业。虽是月休,依旧留了很多试卷。现在没人会停,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没人愿意停。
下午四点左右,梁璥放下数学卷子,去前面沙发上看小说。刚坐下没一会儿,杭休鹤就从屋里出来,拉下超市门口的卷帘门,没开灯,屋里面瞬间变暗许多。
“你这会儿不忙了?”他蹲在梁璥身前,仰视他。
“忙。”梁璥随口应付,“别烦我。”
“我想送你个礼物。”杭休鹤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看梁璥没赶他,便坐在梁璥腿上。
梁璥终于从书中抽离,嘲讽道:“少爷就是大方,过生日还要送别人礼物。”
“你别损我了。”杭休鹤趴在他肩上,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腿心,“你摸摸。”
他就穿一条柔软的睡裤,里面没穿内裤,后知后觉不好意思,枕着梁璥的肩膀,小声说:“底下,是软的。”
摸到了,梁璥合上书,手按在那块儿柔软过头的地方,并不深入,隔着睡裤揉在掌心,也学他小声说:“杭休鹤,你为什么长这个?”
“天生就有了。”杭休鹤的头发蹭着梁璥脖子,被揉得声音颤抖,“遇到你以前,我觉得长这个也没什么,不……不耽误正常生活。”
“后来……”腿心的手掌逐渐加大了力度,他轻轻叫了一声,“后来,认识你了,我觉得……觉得长这个可能是……”
他说不下去了,梁璥一下下地捏着、攥着,力度大到疼痛,却奇异地发酸发热,流出水来,打湿了睡裤,透到梁璥手上。
“是什么?”梁璥掰过他的脸,上下扫视着,让他看自己,不让他躲。
杭休鹤被弄得发懵,呆呆地看着梁璥,下意识地亲亲他的嘴,“是天生为你长的。”
第18章 哭什么
“这骚话也是那天学的?”梁璥扳起他的下巴问,“给别人看过吗?”
“没有。”杭休鹤害臊的劲头过去了,炸着卷毛说:“怎么会!我只给你看啊。”
“起来。”梁璥拍拍他的腰,“我看看。”
“不。”杭休鹤拒绝,“怪不好意思的,就这样,我就坐着。”
“那你坐着吧。”梁璥一点也不惯他顶嘴的毛病,把人掀下去。
柜台上放着台二手电脑,他走过去开机,进了游戏。
过一会儿,身后的人拖拖沓沓过来,又钻进他的怀里,小声说:“我错了,让你看。”
梁璥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激战画面,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操作,语气冷淡:“没空,滚吧。”
杭休鹤被他晾着难受,眼皮一耷拉,闷着头拉开梁璥的裤子拉链,生疏地捧出男生的阴茎。
梁璥身材不是强壮那挂的,那玩意儿却大得吓人,很长一根,龟头上翘着,上面青筋盘绕,杭休鹤光握着就很吃力了。
这……这怎么塞得进去。梁璥看上去也不会配合他了,他只能笨拙地窝在梁璥怀里,膝盖撑在椅子上,褪下截睡裤。
这个姿势,看不清下面,他只能胡乱地怼,艰难地把龟头戳到穴口,在往里却是怎么也进不去。
“梁璥。”他求饶,脸埋在梁璥肩上,闻到淡淡皂香,心中又甜又涩,“帮帮我啊……”
梁璥被他挡着视线,游戏玩得稀烂,GAME OVER之后摔开鼠标,“听不懂人话?我让你滚下去。”
杭休鹤完全不听他说话,下巴枕着他的肩,喘气的声音都那么近。他拽杭休鹤的胳膊,粘在身上的人摇头,“不要。我不下去。”
很奇怪,这种感觉,杭休鹤觉得他很凶,自己被说得很难堪,却隐隐希望他更凶一点。
他们的下体贴着,杭休鹤的阴毛都被打湿着,同时磨着两个人。梁璥眼皮跳了一下,仰起头深呼吸一口气,“杭休鹤,你就这么欠操是么。”
肩上的下巴戳着,就不说话。他扶着杭休鹤的腰用力往下压,早就勃起的阴茎生生劈开艰涩紧致的穴道,杭休鹤疼得向上弹起,“不要!不要……”
有人反悔得很迅速,“我不想送给你礼物了……”他疼哭了,推着梁璥的肩要起来。
梁璥的耐心告罄,把他牢牢地掼下去,内壁穴肉缓缓吸裹上来的感觉很爽,太阳穴跳了两下,抬腰完全肏了进去。
他爽得叹气,杭休鹤疼得哆嗦。抬手擦掉杭休鹤脸上的泪水,梁璥笑意未达眼底,“少爷,没有送礼送一半的道理。”
“疼……”杭休鹤动不了,被牢牢钉着,感觉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好疼……”
“是么。”梁璥去摸桌上的烟,语调平平,“疼就受着。”
“不是自找的么。”点着了烟,雾在两人之间升起,梁璥掌住杭休鹤的脸,轻轻拍了几巴掌,“你说你爸爸妈妈要是知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要气死了。”
“别说这些啊。”杭休鹤凑过去和他抱着,“他们知道的话先打死我吧。”
梁璥笑了笑,抽了一口烟就按灭在烟灰缸中,抬手摘杭休鹤的长命锁。
某人很警觉地护住:“你不送给我了吗?”
梁璥好笑:“那你戴着,一会儿这玩意儿扇你脸上别哭。”
“好吧。”杭休鹤妥协,小心摘下长命锁放在桌上。
杭休鹤以为这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儿,要不然,怎么自古以来大家都把这事儿说得那么快活。
这会儿才切实感受到都是扯淡。他被梁璥捏着腰上下,那么长那么粗的东西全塞进自己那么小的地方,顶得疼、动起来也疼。
自己想讨个拥抱,想亲嘴儿都被勒令不许,梁璥抱着他走到沙发那儿,一边走一边顶,一共就三步路,杭休鹤却觉得下边快被顶烂了。
终于能躺在沙发上,杭休鹤还没喘口气,就被压着腿肏,两条腿分在身侧,折起来成m形,最大限度地敞开了穴口迎接。
梁璥一点也不温柔,反倒比平时还冷漠,杭休鹤都不敢看他的脸,只侧着头流眼泪。
后来开始不那么疼了,感到丝丝麻麻的舒坦,杭休鹤都不知道那是因为自己的血和淫水充当了润滑。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小洞快被捅烂了,阴唇肿得变大两倍,周遭全是不正常的深红。
至于前面的阴茎,早就射过好几轮,现下只能吐出股股清水,随着肏干晃在身前。
“轻点吧。”杭休鹤张着手要抱,梁璥俯身下去,杭休鹤赶紧搂紧了他,却换来更加凶暴的侵犯。
他被撞到沙发角落,腿高高抬起,整个人被折成一小团,只有那被撑大了肉洞张开着,任由阴茎肆意进出。
“轻点……求你了……”杭休鹤的呻吟被撞碎,断断续续地求着饶,头抵着沙发扶手,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换……换个姿势……”
梁璥就把他扶起来,让他坐着,手推起两条长腿,高举过头顶,杭休鹤的身体整个被折起来,身后是沙发背,逃没处逃,躲没处躲。
每一下都撞得那么深,坐着的那块沙发被他的口水泪水还有搅出来的淫水打湿,下体烂成一团,梁璥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要把他顶透了。
小腹总是不自觉抽搐,杭休鹤已经分不清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每次哆嗦着喷水之后就立即又开始新一轮的肏干,高潮了太多次大脑都麻木了。
“嗯……”他坐不住,软下去,梁璥抬手扇逼口,“不是喜欢坐着么,坐好了。”
那处火辣辣的疼,杭休鹤哼哼一声,装听不见,人滑下去,摊在沙发上不动了。
梁璥单膝跪上沙发,随意地摸到那软烂的口,“诶,醒醒。”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里面还是很紧,推进去的过程中杭休鹤的肚子跟着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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