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仗着自己好看,一再而再地辜负我。”江言的手掌往下压了压, 将队服的下摆往上卷。
江山代有江山美,他江言也有一副美人图。
金丞就这样被剥开了,变成了予取予求的形状。所以说撩人不能撩太偏激的,会有报应。“你先别脱我衣服,有话咱们好好谈嘛。”
“谈?”江言的手停下来,“那你给我名分么?你敢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和聊天对象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么?”
金丞顿时卡壳。“这……说出去怪不好意思的,没必要吧。人家诗人不是说了嘛,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鬼话连篇,你就是想不负责任,对吧。”江言回身拿了一个小玩意儿,金丞看不清,但马上就听到那小玩意儿在自己身上工作的咔嚓咔嚓声。
“你剪我队服干什么!你把我衣服剪坏了我明天穿什么!”金丞惊了。
江言不慌也不忙,凡是剪刀路过的地方都变成了裂口。“没事,穿我的,短袖队服我有备用。”
“这不是备用不备用的问题。”金丞再怎么说都是无用功,江言他变态,他疯了,几剪子下去他的短袖就变成了布片。而且江言落剪的路线也很专业,好似庖丁解牛,完全不乱,等到金丞被他完整地剥出来,那几块布缝吧缝吧还能穿。
“你……”金丞半晌没说出话来,“你好变态啊!”
江言舒服地眯了下眼睛,毛桃子果然不穿更好看。“对。我是变态,你乖一点。”
“但是……你也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吧?”金丞还在试图挣扎,寻找着他们丝丝缕缕的关系漏洞,“你怎么这么中二啊,叫孤君,还骗人,还加我企鹅号骗人!我生平最痛恨别人骗我,你完了,等你给我解开我往死里揍你!”
“那要是解不开呢?”江言说。
金丞皱了皱眉头。“你……”
糟糕,他怎么口不择言把关键信息给忘记了!孤君他是干什么的?他专业玩绳子的一人!一根红绳能栓出花来,玩儿得滚瓜乱熟,玩儿得天花乱坠,玩儿得目不暇接。果真他又看到江言转身了,抽开了木箱子最下面的抽屉。
慎刑司对江言而言这是百宝箱,抽出了一条红绳子。
“所有的绳子我都做过软化和消毒了,不会过敏,不会勒伤。其实你挺了解我,我确实不喜欢在作品上留下痕迹,我认为人为的印记会破坏情绪承载的完美度。但是……”江言一顿,“你总是欺负我……”
要不是金丞被捆着,他真以为是自己身处高位把江言给辜负了!
“如果你觉得没面子,我不介意叫你‘老公’。”江言的一只手撑在金丞的耳边,“老公,你说对吧?”
金丞咽了咽唾液,眨了眨眼睛。“我我我……”
“嘘,别乱动,当享受就好了。而且我询问过你的意见,工具箱已经到货,用还是不用。是你自己鼓励让我用的,我多听话,这么听话的老婆你到哪儿找去。”江言在金丞的鼻尖上亲了一下,“但是在我用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尿尿。”金丞打了个岔,“你先放开我,让我去尿泡尿?”
“休想。”江言瞥了一眼他下头,“尿床上,我给你接着,我给你擦。”
金丞动了动臀部:“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在我面前的可信程度可不怎么样。你会跳下床就跑,扭头就去找别人,干一些‘手有余香’的浪.荡行为。但是没关系,只要你别真动心,我也不会真的生气。我这个老婆可是很大度的。”江言捏着金丞的下巴亲了一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什么?金丞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色.情的话题,没想到……居然是纯爱!
“问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江言又亲了亲金丞的颧骨,显然他喜欢死他了,“你要是说一句‘不喜欢’,我马上放开你,再也不纠缠你了。我也要面子,总这么伤害我……会难过。”
金丞一听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江言他太狡猾,用爱情来挟持他。
他当然喜欢,不喜欢的话早翻脸了,饶是姜信鸥那种练散打的都没能赢自己几次。金丞就是知道自己喜欢,才不敢说,才一直退。结果就是养蛊一样养了个大的,把江言变态的一面激活。他一活,就要开始挤压自己的空间,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把自己的话都挤出来!
金丞他还是不够老练狠毒,让他撒谎说“不喜欢”,做不到。他就是冒着水儿的海绵,一捏就完。
转瞬间的恍惚被江言捕捉,他捏着金丞的小脸蛋儿开心地亲了一口,放下红绳子,又开始倒腾他那百宝箱。金丞也在这时候看过去,抻着脖子,想要把刚才那“惊鸿一瞥”看个清楚。首先他看到的就是一串……玻璃珠子。
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看着那么好看,但是又那么危险。旁边是好几个型号的塞子,形状各异,材质也不一样。最小号是银色,形状呈流线型,还有金色、玫瑰粉、纯黑色和透明的,形状都不一样。有金属的,还有木头的,怎么还有橡胶?
在塞子的右边,是几根不同材质的小细棍棍。有些小细棍上头很光滑,有些上面带有凹凸不齐的螺旋花纹。
左边是一些夹子,还有……电线?
江言兴致勃勃地转过身,拿着一个皮质项圈。调整好宽松度之后戴在了金丞的脖子上:“大小合适吧?”
“这什么?”金丞往下看,黑色皮质柔软,边缘处打磨细腻。底下还坠着一个金色的小狗骨头铃铛。
“足金的,上头有你的名字。”江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铃叮铃响起来,很好听。我幻想过很多事情,要不是咱们跆拳道不允许戴首饰,我真想看着你戴它上场。”
江言一边说话一边调试着角度、宽松度,确定能伸进去3根手指也不勒才放心。金丞肯定不干啊,好几次低头咬,尝试着把它摘下去,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人这样对待过他。可是他咬得越凶,江言就越喜欢。
不听话的小野狗,驯服开端确实容易过激。所以需要……一些艺术。
“你知道你很适合戴一些东西么?”江言的手指滑过他的剑突。
金丞看着胸口:“你又要干什么?快摘了!”
“可以给你穿孔么?”江言认真地问。
金丞不干:“你休想!”
“那好,我不想这个。”江言继续抚摸,“有一种扩孔的,你喜欢么?”
“我不喜欢。”金丞发觉他真的很绝,如此认真地挑战别人的身体极限,还挺有礼貌。江言没得逞,果然又想别的了:“有一种带有微电流的,据说可以充分刺激这里,我想试试。”
“那你就在你自己的身上试啊。”金丞脑子一转,“你别闹了,一会儿祝白白回来。”
“祝白白今晚不回来,你不用担心,今晚就你和我。”江言遗憾地叹息一声,看来今晚有一些东西不能用,“我现在要把你变成我的艺术品,你别挣扎,很快就好了。”
不挣扎才怪啊,金丞都能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肯定像大闸蟹似的!但江言这个变态鬼得很,他两条腿分跨在金丞的大腿两侧,背部弓得张力十足,单单是侧影都那么荷尔蒙爆棚。他从正面开始亲金丞,两只手顺势探入他的颈部后方和背后,他应该是很喜欢金丞的后背,手掌在肩胛骨附近徘徊,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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