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他在警视厅门口捡到了一只毛发肮脏但神情嚣张的白色长毛猫。
夏油警官:?为什么我会觉得一只猫神情嚣张?
正义感满满的夏油警官调取监控,却发现监控恰好少了“某人遗弃猫咪”的那一段。
无奈,夏油警官只好把猫猫带回家养起来,给它取了个临时名字——“八嘎”
夏油警官:“八嘎,过来过来~”
悟·八嘎·猫:?
*
夏油警官经手的某次案件涉及到一位小说家,他前去拜访了小说家织田先生,意外发现织田先生家里养了只小狗。
夏油警官发誓他在那只小狗的脸上看出了“都去死吧”的神情。
织田先生:“喔,我家的小狗,叫八公。”
夏油警官:“……这名字挺有狗范的。”
宰·八公·狗:(我死你也死)
又一次感觉到动物表情的夏油警官,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某种心理疾病,预约了心理医生。
*
八嘎和八公在宠物医院相遇了。
宠物医生:今天带毛孩子来做绝育的对吧?
夏油警官:对
织田先生:是的
第七十一章
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眼睛, 太宰治有些扼腕叹息的表情僵在了脸上,他也不觉得尴尬,随即便换成了挑不出错误的礼节性微笑, 眼尾弯成两轮漂亮的月牙。
黑发少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语气带笑。
“情报我自然有, 那么, 你以什么身份向我要呢, 青池?”
“……”
这倒是。
如果太宰治想无偿告诉他信息, 那么不用他表演刚刚那一出,也早告诉了。
在太宰治带着笑意的目光的注视下,青池涟央突然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未被口罩遮盖的皮肤像直接暴露在太阳下一样灼热,少年大脑一片空白。
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 却难以开口。
从有记忆开始,青池涟央似乎就没这么难堪过。
他总是冷漠自持, 从未对任何东西产生强烈的欲望,自然也就没有经历过求之不得的苦楚。
青池涟央一直觉得已经失去的东西不值得缅怀或者挽回,就像他坚信死亡会带来永恒。
但这次……
他想知道养母的信息。
他想探究自己的过去。
因为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
一个连过去都像一团乱麻理不清的人,谈何活着的意义。
他想有意义的活着。
那么……
少年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屈起, 最后攥住衣角,用力到指骨泛白。
……以什么身份呢?
合伙人?不, 那个交易从筹码到都明确两清。部下吗,也不对,这样更没有对首领提出要求的立场。朋友……无论对他们谁来说, 都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吧。
青池涟央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他又不想放弃, 只能绞尽脑汁的保持着头脑的活络, 却又想不到办法。
时间一长,少年口中竟然泛起几分苦涩,下唇略显刺痛,眼前场景也飘忽起来。
整个房间安静的像是被吸音海绵包裹了一样,鸦雀无声。
突然,一声轻叹响起。
太宰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青池涟央面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举了起来。他瞥了眼还在发呆的青池涟央,手上用力,然后开口。
“张嘴。”
手腕被捏的一疼,青池涟央下意思松开拳头,又听了太宰治的话,傻傻的张开嘴。
两秒后,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疑惑声。
“欸?”
“欸什么诶。”
太宰治没好气的一把扯掉青池涟央的口罩,然后把他手心上显现出炉的掐痕给他看,最后又握着青池涟央的手,点在他下唇上,那片殷红上,俨然是一排牙印。
“女子高中生吗你,又是掐自己又是咬嘴唇的。”
青池涟央这才将思绪从刚才的事情上抽离出来,缓慢的眨了眨眼。
“我只是……”
“自残倾向就去看医生,我这可不是心理诊所……啊,算了。”
太宰治前面嘟囔了一句,后面突然想到什么,话语戛然翻转,他唇角自嘲似的扯了扯,一把按住青池涟央的脑袋,强迫他直视自己,慢条斯理道。
“你在人际交往这方面还真是零分啊,青池。”
青池涟央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他为什么听不懂太宰治说话?什么人际交往?
看着他这仿佛大脑过载被烧坏了的蠢样子,太宰治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同时,他像揉弄小狗一样揉乱了青池涟央的头发,一边作乱,一边说道。
“连问都没问一句,就笃定我不会把事情告诉你?”
“我说青池,我们是朋友吧。”
最后那个单词,太宰治故意放慢,虽然声音不大,却很清楚,如雷贯耳般,彻底烧坏了青池涟央勉强维持着的脑子。
他彻底宕机了,躲避的动作做到一半,便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
……什么朋友?
太宰治打定主意想使坏,大概也是觉得青池涟央难得这幅样子,不玩白不玩,于是手向下,摩挲两下少年光滑的脸颊,抬起他的下巴,活像个调戏人的混混。
当然,是风流倜傥的那种。
“江户川乱步都能是你朋友,我为什么不是?”
“啊?”
是吗?
“算了……不指望你懂这个了。”太宰治嘴角抽了抽,选择掠过‘朋友’的话题:“我说,青池,你求我一句,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他本来就是抱着逗青池涟央玩的心态说出那句‘什么身份’的话的。
之前没说也只是觉得没到时候,没什么深谋远虑。
求?
这个简单。
青池涟央终于找回了大脑,像后退了一步,甩开太宰治的手,随后干脆利落的开口。
“求您。”
他说的很认真,青绿玛瑙似的眼瞳中是难以言喻的圣洁,就像在神像下祈祷神降临的信徒。
没有害羞和别扭,也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错愕和类似被羞辱的愤怒。
很好,这很青池涟央。
太宰治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种意料之中的无奈。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无奈什么就对了。
不过……青池涟央此时的模样却很好取悦了他。
少年发丝凌乱,原本齐整的两条细麻花辫翘出几缕,下唇泛着血色的齿痕像被人咬了一口的樱桃,眼中慌乱也没褪去,配上那张漂亮的脸,活像逃难途中遇到险境的贵族少爷。
看他一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有多狼狈的模样,太宰治勾着唇角。
“也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就是一张几年前的祈愿牌,你养母在浅草寺里挂的,因为捐的香火钱多,加上某些原因,那个牌子一直挂在树上,就保存下来了。”
他说着,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包裹,放在手心,一层层剥开,露出里面有些腐化的木牌子,上面用刻了几行红色的字。
太宰治语气有些无奈。
“我本来打算带你去浅草寺时再拿出来的,结果你非要提前看。”
青池涟央心烦意乱的原因他也猜出来了。
写下《怪病》后,小说家有心改变自己,却无能为力。也对,一个连自己害死了养父都能误会这么多年的笨蛋,哪有这个本事。
太宰治便想着帮他一把。
但青池涟央的那个过往,真不是一般人能调查的。
想起自己耗费在上面的人力物力精力,太宰治面无表情。
其实本来他是没打算管这么多的,就像使用中岛敦泉镜花一样,虽然有瑕疵,强制施压也能凑合着用呗,反正他们过后有自己的救赎。
况且青池涟央的情况比他们还好些。他本身不怎么在乎过去,受到的影响小。
最严重的后果也只是被过往的迷惘所困扰,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严重影响到太宰治的日常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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