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显示,珍珠的成分与普通珍珠没有什么区别,但上面有一股异常的能量波动,我暂时分析不出这股波动是什么,波频和数据库中任何一种能量都对比不上。”
陆霖微微蹙眉:“珍珠的来源呢?”
“还没查到,我已经找院长帮忙查了,他说会尽快给我答复。”
“好。”陆霖捏了捏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的影响,他才看了两页报告,就又感觉有点疲累了。
而且,身体很不舒服。
嗓子发痒,精力也难以集中。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办公室里,没有那熟悉的松木香了。
毕竟有其他人在,季琅肯定收了自己的信息素。
也不知道这信息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一被安抚,他就觉得精神放松,而一旦停了,他又浑身难受。
不得已,他只好吩咐季琅:“你……过来。”
——————
季琅:刚刚还让我走,现在又让我过来,我是什么很贱的Alpha吗?
季琅:您真了解我,我的确是。
第40章 您就给我吃一口吧
季琅颠颠儿地回到陆霖身边。
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宋今正打算战术性撤退,却被陆霖叫住:“这两天我就暂时不去实验室了,你拿着那颗珍珠找穆洵试验一下。”
“这两天恐怕不行。”
“怎么?”
“今天我去投喂他的时候,被他看到我手上的伤了,他表现得有点焦躁,我想还是再等几天吧。”
陆霖点了点头:“也好,那就等我恢复了再说。”
“之前我就想问了,”季琅看着宋今手上的绷带,突然插话,“教授给我包扎的时候都是绑了蝴蝶结的,怎么,你没有吗?”
宋今:“……”
陆霖:“…………”
陆教授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给我过来。”
他把季琅叫回房间。
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也已散了大半,他待了一会儿,感觉身体的不适感并没有缓解。
季琅等了半天,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便主动开口问:“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陆霖不看他:“再来点。”
“来点什么?”
“信息素。”
“……”季琅绷了三秒,终于是没绷住,“噗。”
陆霖板着脸:“不准笑。”
季琅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贱兮兮道:“您就这么喜欢我的信息素啊?”
“别废话,给还是不给?”
“给给给,当然给,”季琅冲他张开双臂,“来吧教授,您尽管吸,千万不要怜惜我,您是想站着吸,还是坐着吸?”
陆霖:“。”
神经。
以为自己是猫薄荷呢。
他指了指床:“坐那。”
季琅正襟危坐。
这次他没有铺天盖地地释放信息素,搞得研究基地到处都是Alpha信息素,总归是不好的。
只让陆霖一个人闻到就够了。
沁人心脾的松木清香在周身萦绕,陆霖的精神很快放松下来,将所有的不适遗忘到脑后。
他吸得太投入,情不自禁想离得更近点,一不留神就超过了安全距离。
他整个人都骑在了季琅身上,因为舒服,身后雪白的鹿尾不停地抖来抖去。
一开始,季琅还是目不斜视的。
但败就败在他过于优秀的动态视力,根本无法忽略那条颤动的鹿尾。
然后他干脆把眼睛闭上。
可敏锐的听力又出卖了他,虽然这点动静微乎其微,可一双狼耳还是转向陆霖的方向。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
不能再忍了,季琅,再忍下去,要把自己忍成太监了!
一只小鹿趴在身上吸他的信息素,这谁受得了啊!
狼吃鹿是天经地义吧?
狩猎本能,觉醒!
季琅一个翻身,直接将陆霖压在身下。
陆霖:“??”
“教授,我真的忍不住了,您就给我吃一口吧,就吃一口。”
陆霖这才反应过来,冷声呵斥:“季琅!”
季琅根本不理他,用两颗尖锐的犬齿轻轻叼住陆霖雪白的鹿耳。
好软,好热,香香的,有橘子的味道。
教授一定是洗澡了吧。
教授这么洁癖,一定会把耳朵、角、尾巴都仔仔细细搓洗干净,光是幻想一下那画面,就要被萌得心都化了。
耳朵被咬住,白色茸毛下的皮肤迅速变粉,连带着脸颊也烧了起来。
陆霖气得眼圈发红:“给我住嘴!”
一条黑漆漆的狼尾却又探向他,卷住他身后短短的鹿尾。
“唔……”
他奋力想从季琅身下挣扎出来:“放……开……”
季琅死死压住他,完全没有想放开的打算。
陆霖白皙的手背上绷起青筋,终于,他忍无可忍了。
下一秒——
季琅:“嗷!!!”
*
宋今在办公室里,都听到了这声惨叫。
“咚!”
“砰!”
房间里一阵乱响,兴许是某个不知分寸的Alpha被从床上踹了下去。
紧接着惨叫又响起:“您要谋杀亲……护卫官啊!家暴,妥妥的家暴!”
“轰!”
“啪!”
“……教授,我错了。”
宋今:“。”
他八卦地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或许他应该向院长申请,给教授办公室的门再加装一道隔音装置。
他一边帮陆霖整理资料,一边等着某人被教授从房间里轰出来。
可等来等去,什么都没有发生,房间里反而安静下来。
都这样了,还不把人赶走?
教授居然这么纵容那个Alpha……
宋今的金眸失去了高光,他语调幽幽的:“好想恰柠檬啊……恰柠檬,恰柠檬……”
*
把人收拾了一顿,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护卫官总算老实了。
季琅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揉着胸口,胸前皮肤上全是被鹿角顶出来的红印。
还好他胸肌够结实,不然的话,这一下不得给他骨头顶断了?
陆霖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用湿巾擦自己的耳朵。
耳朵上都是某条狼的口水印,把他毛都搞得湿答答的,一缕一缕。
“您也太用力了吧,”季琅半天缓不过劲来,“疼死我了。”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敢,怎么不敢,勇敢狼狼,不怕困难。
不过这话季琅没敢说。
陆霖缓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总算慢慢消退,一扭头,忽然看到书桌下的地面上有个黑色的小圆片。
他的房间一向收拾得很整洁,洁癖的陆教授看不得地上有脏东西,遂弯腰捡起。
然后才发现那是一枚纽扣。
这东西肯定不是他的,他看向这两天唯二造访过他房间的人。
就说今天感觉季琅看着奇怪,原来是衬衫扣子掉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一直没系,他还以为是他故意在晒胸肌。
陆霖把扣子扔给他:“拿去。”
季琅一把接住了:“这不是我的扣子吗?昨天找半天没找着。”
“赶紧把你的衣服补好,袒胸露乳的,像什么样子。”
“那还不是您干的?”
“什么是我干的?”
“我的扣子是您勾坏的,您不会忘了吧?”季琅委屈兮兮的,“弄坏我衣服,还骂我不注意形象,教授好狠的心喔。”
陆霖:“……”
真是无语了。
他扔给对方一个微型修复机器人:“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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