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山眠愣了一下,说:“你们认为远洋失败,是因为母树在怪罪你们?”
那巴尔干人点点头,但目光里却透着些许迷茫,说:“是吧。”
“但大青说是因为风--”
巴尔干人沉默许久,轻声道:“风和母树,不都一样吗?”
风和母树,不都一样吗?
温山眠因为这句话好半天未能接上话来。
直至秦倦将沐浴后,头发还湿漉漉的他拉到身边,温山眠才回过神来。
旋即就听见秦倦说:“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完蛋了,看看这字数,我肯定就没有箱箱讨喜
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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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34.
秦倦卷着熟悉的味道靠近时, 温山眠下意识也想贴近他。
他太喜欢先生身上的气息了。
不过转念又想起自己头发没干,遂顶着头巾默默退了半步。
说:“在想巴尔干人刚刚说过的话。”
秦倦对这个回答并不买账,坐在床沿边将温山眠拉下,又问了他一次:“在想什么?”
温山眠眼睛一眨。
时间已经入夜, 四下光线很暗, 只有床头的油灯在颤颤巍巍地站岗。
那昏黄的光晕照落在温山眠的睫毛上, 也照落在秦倦的身上。
秦倦是将温山眠拉到腿.间坐下的,他身形高出温山眠太多,长腿和胸膛几乎能将温山眠围起来。
温山眠抬头看了先生好半天, 对上他那张昳丽夺目的脸, 终于耐不住凑上前去, 用面颊在秦倦的胸膛处贴了贴说。
“在想您。”
秦倦垂首在他耳尖上咬了一下:“撒谎。”
从早到晚已经出去一整天了。
温山眠说:“没有, 我白天从阿二那回来时就想和您说话了。”
“没听见。”
“因为您当时在看外边, 就没说。”
这算什么理由?听上去敷衍极了,秦倦伸手捏了捏温山眠的下巴:“我在看外面就不能说话了?”
温山眠敛下眉眼:“我怕叫了您您会不让我走。”
“那你还挺聪明。”秦倦伸手把他掉下来的擦头巾丢回了温山眠的脑袋上, 身体向后退了退:“当时叫了说不定直接把你带走了。”
还不仅仅是不让走这么简单。
“为什么?”温山眠把擦头巾稍微往后拉了拉, 露出眼睛看秦倦:“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秦倦瞥了他还在滴水的头发一眼,冷风从背后吹来, 他说:“擦干净再说话。”
温山眠:“……喔。”
擦头发是个很麻烦的事,对温山眠来说。
他头发不长,但发量却很多,而且又细又软, 就导致擦起来很费事。
也就是温山眠耐心好,才能认认真真坐那擦上个半小时,下半身一动不带动的。
秦倦身体原本都退后了, 到后边大概是看他两只手一直在脑袋上揉来揉去觉得心痒。
于是身体复又靠近, 硬挺的胸膛贴上温山眠背脊的同时, 双手也松垮地将他环住,然后低头在他脖颈上轻轻一吻。
温山眠立刻就懂了,乖乖放手让他咬。
窗户是开着的,但风却不是由海往客栈吹,而是由客栈这边转着圈吹向海。
看来今夜也不是能将巴尔干船带回的家风。
温山眠眨了眨眼,在秦倦差不多时,才又再问了他一次说:“您为什么想把我带走啊?”
这小孩记性倒是好,没被拒绝又没得到答案的问题能一直问。
秦倦牙尖进得很深,一只手继续环住温山眠,另一只大手顺下去从他的小臂一直摸向手腕,捏着他的腕部玩了玩。
注意到温山眠有点儿紧张了,才缓缓退出来说:“因为烦。”
温山眠顺势回头:“烦?”
“嗯。”
油灯光照下,秦倦懒懒地舔了舔牙尖那点带出的血珠。
垂眸看见温山眠抬首的乖巧样子,视线尤其落向那柔软的唇瓣,眼底血色一转,下意识要低头吻去,同他分享血的味道。
温山眠身体顿时一僵。
以前先生就是这样,他会在用完血之后垂首吻温山眠,吮吸他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尖,深入浅出。
秦倦吻法本就色.情,带上点血味会让场面沾染上点猎杀的感觉。
尤其秦倦还会问他,他自己的血甜不甜。
温山眠肯定是尝不出来的,血族和人族的生理构造又不一样,他只觉得就是简单的血味。
或许因为是自己的,他也并不嫌弃。
但他不答,秦倦往往就会进到更深,强迫他再多尝一些,最后等他耐不住说出“甜”时,还得再问问他有多甜。
温山眠:“……”
往日浮上脑,再看向先生低头想亲吻自己的样子,温山眠身体瞬间就红了。
秦倦垂首到一半,看见温山眠这突如其来、藏都藏不住的变化笑起来,转而在其鼻尖上轻轻一咬:“今天可没给你毒液。”
温山眠也对自己的反应挺不好意思的:“……嗯,我知道。”
是他太喜欢先生碰他。
秦倦似乎洞悉了这一点,额头碰上温山眠的额头,迫使他下巴微微仰起。
形状好看的薄唇轻启,气息就在温山眠身上游.走,万分魅惑道:“所以让我上吧?”
温山眠喉结一滚,目光望进先生的眼睛,却很快就摇摇头收回了自己,定定道:“……不行。”
“你也挺烦。”秦倦于是皱起眉头来,在温山眠下巴用力一捏,语气不快道:“为什么就是不行?”
他骨节分明的五指力量极大,好似稍稍再用力一点便能将温山眠的下巴掐断一般。
而温山眠身为猎魔人,显然是可以预判到这一点的,他知道先生在不停用力。
但即是如此,他的眼底也没出现什么提防,只忍痛说:“我们说好了--”
秦倦凉凉地看着他。
温山眠也看回去,旋即突然想起自己的行程确定了,前往大岛的方式也确定了,只是还没见到阿方索而已。
于是他舔舔唇,换了个说法:“就等我一天吧,好不好?明天应该就能见到那位叫阿方索的船工,见到了之后我问一问,然后就和您说好不好?”
秦倦看着温山眠乖到不行,哪怕他加力也从不反抗的样子,终于松了手。
他把温山眠的下巴捏出了红印,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这两年他留在温山眠身体里的毒液早就学会了自动替温山眠修复。
大伤或许还需要时间,但这种小伤分分钟就能复原。
秦倦看着他红印渐渐消失的样子,仿佛像看见了自己的毒液在温山眠身体里游走。
--这个人类是他的。
这意识让秦倦感到愉悦,于是心情终于好点了,说:“是因为太疼了么?”
温山眠确实一直不愿意说,但这并不意味着秦倦就不会去想了。
他想过温山眠为什么一直哭,哭到最后受不了和他提出约定的。
但温山眠却摇摇头说:“不是。”
“不疼?”
“有点,但是我喜欢。”温山眠轻声说。
秦倦挑眉:“那是做的时候咬你,注入的毒液太多了?”
毒液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也会让人动.情,所以大部分高等血族的生活都比较淫.乱奢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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