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言感觉到一阵力量把他拉进了“左言”的身体,后背重重砸在地上,顾执的身体肌肉紧绷压在他身上。
“顾执!”
左言大喊了一声,顾执勉强给他一个笑,突然看到了他抬起的手腕,嘴里在说着什么,他也听不到。
爆炸太近了。
左言眼前一阵模糊,系统在他耳边提示再不快点就要死了!
一把抱住了顾执脖子,在他震惊的目光之中吻了上去,干燥的唇触碰在一起,血腥味满口。
左言的目光之中都是他的影子,顾执抓紧了他的肩膀,回吻了过去,周围的一切开始扭曲,火光吞噬了两个人的身影。
“嘀嘀嘀。”
左言睁开眼睛,打开休眠仓,捂着脑袋坐起身,头疼,疼的要炸了,对了,顾执!
太着急站起来忘了脚下滑不溜湫的营养液,一个屁墩摔了回去,“疼……嘶!”
这一低头,他注意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营养液很清澈,猛然抬起手腕,光滑的一片,屋子内说好的等待他的周谓也不在。
怎么回事!
第195章
左言双手插进发丝紧紧的抠着头皮,恨不得把脑袋分成两半,把里面疼痛的东西都掏出去。
顾执,顾执。
从休眠仓里出来走到换衣间穿上自己的衣服,被打湿的衣服粘在他的身上,打开门寻着记忆的方向走去,走到一见房间门口不顾门口的人阻拦猛然推开了门。
“左先生,你在找什么?”
房间内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整齐,不像是住过人的样子,该躺在床上儿人也不见了,左言捂着额头蹲在地上,身后的人俯身搀扶他,他突然抓住了对方的领口,“周谓呢!”
“……在你身后……”眼前的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他,指着他身后。
“左先生是在找我吗?”
左言转身看着他,“顾执在哪。”
周谓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顾执是谁?”
“顾肃俍的孙子,你家的大少爷!周谓,你别跟我来着一套,顾执呢!他还活着吗!”
周谓看着他通红的眼圈,还有头发上还黏糊糊的营养液,这副急迫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难不成谁告诉他了。
“左先生,你说的这些,我确实不清楚,当务之急你应该先做一个检查,连续一个月时间入梦,你的身体……”
“别他妈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问你顾执呢!无论他是死是活,就算是一具尸体,他也是我的!”
周谓被拽着脖领子,“你冷静。”后面也有人去拉左言的身体。
“你告诉我顾执到底在哪!”左言眼珠子都红了,只是入了梦而已,为什么要抢走顾执,还装出这么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周谓整理一下领口,“去找赵医生,就说入梦的左言精出了问题。”
“你他妈精神才有问题!周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左言用力挣脱身后几个人的束缚,得到了周助理的示意他们不能伤到他,手下有了分寸,左言顾及,没那么多,长时间入梦脚下没力气,倒是踹在了命根子的地方就另当别论。
一个人捂着自己的下面靠在了门上,然而门刚才就没关紧人就躺了进去。左言挣扎的过程中目光从桌子上的时间划过。
“左先生,对于这次的入梦时间我表示很歉意,事先却是没有预料到会这么久,相应的补偿问题……”
左言目光在房间中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现在是几月。”
周谓顿了一下,“8月。”
左言眼睛睁大,嘴唇颤抖,“距离我入梦时过了多久?”
“整整一个月,左先生,是在梦境中发生了什么吗?”
左言垂下头,湿漉的发丝低垂,半响,“放开我。”
几人看向周谓,得到指示后松开了手,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小跑声,赵医生喘了两口气,摘掉眼镜抹了两把汗,“怎么回事,你醒了?”
“他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看样子冷静下来了,我建议先去做身体检查,随后再到我那。”赵医生戴上眼镜打量眼前的人,
“不用了,我先回去洗个澡。”说完转身走了。
周谓等他走远了才说,“刚才他突然拉着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情绪异常激动。”
赵医生说:“可能是还没从梦境中走出来,要知道梦到现实中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三个梦境连续,整整一个月时间,我从来没看过契合度如此高的两个人。”
“正因为如此,他才成功了。”周谓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左言回到房间,镜子里的自己穿着蓝白色条纹的衣服,干净又清新,而记忆中的他一身礼服带血,手腕上也该有一条血痕,而现在他的手腕干净的连条小口子也没有。
怎么会是八月呢,上次他从休眠仓中清醒是七月中后旬。
顾执还没醒吗,左言拖着衣服扔在地上,走到水龙头下冲刷身体,脑海中都是顾执的影子,以前的和醒过来后的,还有最后那一幕。
门外,开门声被水流遮住,急促的步伐顺着声音而来。
温水划过左言的眼皮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溅起水花砸在他的腿上。
是梦吗。
浴室内,他轻轻的问自己。
“左言。”
左言眨了眨眼,猛然回头,连来人的样子都没看清鼻尖就撞在骨头上。
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铁臂牢牢儿困住他,下一秒唇被封住,来人掠夺他的呼吸,汲取他口中的唾液,左言连气都不会喘了,双手僵硬的不知道往哪放。
眼前只剩下一双漆黑的眸,里面的情绪压的他不敢呼吸。
在这个不像是吻,更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中的啃食中,左言找到了空隙,小声的,不确定的问道:“顾执?”
“你还想是谁?”霸道的话,危险的语气,一只手无声无息之间落在他的臀上。
左言舔了舔嘴唇,被另一条舌头勾住,只能含糊不清的说:“是你,只能是你。”
顾执眼神危险,扣住他的头,一口叼住纤细的脖颈,在青色的血管上舔`舐,猛然咬了下去。
左言疼的轻吟一声,耳边好像有吞咽声,他看着灯光,眼神迷蒙,这是梦吗。
顾执抬起头,唇角带血,侵略的气息渗透进他的骨子里,左言打了个寒颤,身体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兴奋。
“言言。”
是顾执的脸,这颗美人痣红的像是下一刻就能渗血,左言戳了一下,下一刻,被抱住抵在墙上,水流声挡住了里面的噼啪声,却拦不住控制不住的呻`吟。
门外,周谓悄无声息的关上了门。
从浴室到床,再滚到沙发,从沙发到地板,甚至是与棺材形状最为接近的催眠仓。
左言盖着被子,眼睛一眨不眨,再次确定眼前的人是活的,戳上去还挺挺**的。
“没戳够?”手指头被抓住送进了嘴里,从大拇指到小拇指,上面都有轻微的牙印。
“我就戳了你一次,你戳了我一夜。”左言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他戳的是美人痣,被戳的却是屁股,重点是他用血做的润滑剂。
顾执搂着他的腰往怀里带,手掌轻动,咬着他的唇说道:“灌满了。”
可不是灌满了吗,昏迷也不耽误长个的顾弟弟把多年的存货都给他了,时常,一夜,次数未知。
“你真的记得我?”
顾执说:“你不信?”
“我送你的佛珠上写的是什么。”
顾执抬起手,指着珠子上的字说:“平安。”
“这写的和蜘蛛爬的一样的字哪像平安?”
“是你从古典中摘抄下来,这些字合在一起才是平安。”
话刚说完嘴就被咬住了,顾执反客为主叼住,深吻过后眼看就要发生点深入浅出的动作,左言连忙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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