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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妾生存法则(26)

作者:野君子 时间:2024-07-19 09:59:20 标签:狗血 架空 穿越

  只是这两只毛绒绒的小鸭子,却不怎么配合他说的话,歪着屁股往前走了几步,又歪歪地原路返回,重新跟在燎烟后头。呱呱地叫唤燎烟。

  小燎烟怎么走,它们就怎么走,燎烟走到哪儿,它们就能跟到哪儿。

  愁的小燎烟眉毛都耷拉了下来。

  在桃树上打盹儿的少年陈茗其实看了许久,突然倒挂枝头垂下身体,直接跟燎烟来了个贴脸杀。

  吓得燎烟眼泪都差点飙出来:“妈呀!大白天的!” 没办法,穿来这里是个小孩,他连心智也似乎成了个小孩儿,很容易受惊。

  陈茗才不会理会一个小奴的情绪,晃悠着身体问:“你这小童子有点意思,本郎问你——这雏鸭为何能跟你如此亲密?”

  燎烟心想他才不跟个古董熊孩子计较,抹了抹眼泪光,一板一眼地回答:“它们破壳第一眼见到的是我,自然便一直跟着我喽。”

  陈茗继续问:“为何第一眼看见的是你,就跟着你了?竟连眼前的亲缘关系都能视若无睹?”

  燎烟就很小大人地给他科普,带着在陈茗看来奇特的优越感:“这是某些动物特有的行为,比如一些刚破壳孵化出来的小鸡小鸭,会跟着它们第一眼见到的移动的物体,把它们当妈妈……嗯,这种行为也被称为印随行为。”

  说话期间,两只一直咕呱叫唤的小鸭一只被他送上肩膀,另一只被他送进头发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这小孩儿未免也太可爱了。

  陈茗跳下树来,低头俯视才长到他腰的小燎烟。也许是辽阔的湖面有了阳光的折射,他寒冷的眼睛闪烁出了粼粼的异光。

  “第一眼,印随行为?” 他问。

  燎烟被打破重塑,陈茗仗着自己的权柄法度将他在这个世界重新孵化。

  令燎烟不幸第一眼看见的人是他。

  陈茗几乎就要得逞。

  燎烟终于不可逆地对他产生了依赖心理。在见不到陈茗的时间里,强烈的不安全感跟陌生感都给他的精神造成巨大的负担。

  春日的花园,燎烟沾上了酒瘾,利用他身为郎主宠妾的权柄,令人在室外亭阁设帐会客。

  帐内,燎烟把自己喝得酡红明艳,比绽放的满园牡丹还要耀眼。

  他懒洋洋地醉卧在榻上,散发披袍,裸露的皮肤全是被陈茗今晨新操干出来的痕迹,噬咬的、肉体挞伐的,青红交错,欲态横流,宛若一幅荼蘼艳花图。以往这种情况,陈茗绝不会让燎烟见到任何人,燎烟怎么求都不允。

  今晨陈茗离开前,燎烟抽出了陈茗腰中的刀,调情一样搭上他的脖子,诉衷肠般地威胁他:“郎主,烟奴今日要春游。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杀了你。”

  陈茗从刀光里看到自己目含春露般的笑意,问:“若烟奴杀了我,本郎主还是不应呢?”

  燎烟就把刀换了个方向,搁在自己脖子上,继续无所谓地威胁:“那奴就杀死烟奴好了。”

  陈茗取回随了自己半生的饮血古刀,柔情地说:“刀,凶器也。烟奴的手不能抚郎主的刀。”

  燎烟就又打了个呵欠,说:“反正如果郎主不想见到我发狂,就必须得把铁链子再放长一些、放松一些。松弛有度,不是吗?”

  帐内只燎烟一人,他自斟自饮,喝了一杯接一杯的樽中酒,多余溢出的冷酒沿着他的下巴,小溪汩汩淌入脖颈,锁骨,胸腹。

  他带着醉意问:“我现在才觉得自己活着,就类似喝醉了酒,又像一场梦游。既然如此,躺平酗酒其实也蛮不错。毕大都统,你说对不对?”

  帐外,一身简装黑服的毕知梵在一大帮人明里暗里的打量中,举起石桌上的另一壶酒,与帐中人对饮。

  毕知梵在陈郎主回家当夜,就已被隔离出了燎烟的住所,但是他身份特殊,府内上下算是默认了他半客的尊贵身份。

  他与燎烟已绝不能再像同居一院时那样相处与对话。

  听见燎烟的话,毕知梵笑了笑,含蓄又不含蓄地回:“可不是大梦一场嘛,我梦醒时分第一眼见到的人是燎烟小君,就好像我现在也依旧未醒来,活在小君的梦里。我希望小君能多给我绘些色彩,你的色彩。”

  燎烟也不愧是燎烟,一下子就被土味情话给刺激清醒了。

  隔着重纱幔,燎烟在缝隙里看到了毕知梵沉郁又压抑的绿眼睛,但对他又在笑。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这家伙努力在挤巴自己身上为数不多的正面情绪,再把它们都努力地送给他。

  委屈巴巴的,毛色都不鲜艳了。

  燎烟短暂地惊醒一分,他突然意识到,他也许确实已经快被陈茗打败,但陈茗也快到火候了。

 

 

第25章 第三件事

  打了胜仗,襄南道在名义上被平定下来,实际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多了去了。朝廷说什么都还是要派些钦差或者布政使之类的,但大家都知道去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穷山恶水倒大霉。这是京官们的心里话。自然也有想火中取栗、有真本事但一直被利益团体压住的赌徒们,天子就在马场让他们蹴鞠定输赢,输了就去接管土家人的地盘,赢了就去跟当地豪强们打擂。

  政事堂的宰相们还是提议,让出身寒门但战功赫赫的胡人将领来操作,这些胡人容易拿捏也容易整治,万一出来一个足够跟陈茗分庭抗礼的,就是发了大运。等把陈茗的势力分解掉了,再把新兴势力跟陈茗的势力一并纳入朝廷管辖。

  对此,大家都已经开始抱一些不切实际的雄心了。

  国家这么烂,是天子的错,关他们什么事?

  陈茗早知道天子一家子是什么德性,毕竟亲戚也当一百年了,还是又穷又横、越穷越横的亲戚。一点儿也不想接济,以及走动。

  他们家胜仗打了几十年,族里死了不知道多少青年,结果天子连个太原王的封号都不想封,可能就是缺钱。他陈茗多敬业啊,即使正在被窝里跟男妾翻云覆雨,鸡巴被小妾的淫穴夹的欲仙欲死,他也能在接到所谓圣旨的当即,就出征杀人,

  呵。

  不得不说,陈茗恶毒起来,那淬出来的汁液,燎烟觉得万一天子真来了,他全家都免不了要被毒翻很多次。

  甭管天子打算,襄南道正儿八经已经在陈茗的掌握之下。

  他是明明白白有自己的算计跟筹谋,否则他凭什么白干白跑白花钱白死人?他看起来像傻子吗?

  反正陈茗以及他麾下的幕僚官员们顺利把科考带来的种种问题解决掉了,顺便把锅准确扣在了天子头上。

  自然是要有庆功宴的。这些天府内上下,幕僚官员都被调拨去忙相关事宜。燎烟本来也想抢画师的工作,画师们自然要把盛景描摹,还有文官武将们的肖像、全家福之类的。

  然而府内画师生怕被燎烟抢丢了饭碗,或者燎烟小君画画怡情没有问题,但是贵人们一旦把怡性情的乐子当成工作,大家就都会产生微妙的不虞心情,踢皮球一样阻止燎烟给自己找事情做。

  一来二去,燎烟彻底放弃当个正常人了。

  这帮人,好好说话不听,非要颐指气使命令他们去死,他们先震惊再然后“扑通”一下跪倒,真打算去死,还请小君能放过他们家人。

  燎烟转头看坐在主位上看戏的陈茗,让陈茗代为解决这种让他膈应的事情。

  陈茗笑了笑,说:“烟奴,郎主现在可以替你饶过他们。但你要记好,这是最后一次。日后你可是言出即令行之人,说要谁死,谁就一定会死。”

  燎烟白了他一眼。这群人,都跟着陈茗演大戏呢。燎烟对在古代当合法杀人犯一点兴趣也没有。

  陈茗摸了摸燎烟的发丝,又说:“你是我的。”

  燎烟倒是想冷笑反驳,却提不起来什么力气,恹恹地埋进陈茗怀里,汲取他的气息。

  陈茗的臂膀宽大,怀抱实在温暖。忽略他讨人嫌的性欲跟控制欲,以及放弃思考,其实是一件很容易且很舒服的事情。

  陈茗把自己的文武官僚大集合起来,在专门用来设宴的大殿庆功。

  这种宴会跟皇帝犒赏功臣们是一个性质,吃吃喝喝,再加些歌舞,最后大领导发言,该赏的赏,该升的升。主持人、搞接待什么的就是肖福等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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