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陈茗恣意纵欲,把燎烟当面团一样来回揉搓,他这身皮肉确实销魂,挨上去温软又不失劲道,令人欲罢不能,操进去黏腻多汁,又教人醉生忘死。火热的臀瓣在他掌下掌掴,肉浪翻腾不消会儿便通红滚烫,臀眼紧窒地裹住他的长枪,来回肏干带回滟红肠肉,白沫粘腻滴嘀嗒汇聚在交合处落下。
榻上早已全是淫水污渍,混杂龙涎香成为更奇特的淫梦乡。
每次操到兴之所致,陈茗就感觉自己沦为了一头畜生。
说真的,他的不曾说出口的想法,跟燎烟不谋而合。
燎烟会在被操到神志不清时想,尼玛这狗怎么还在干。
终于挨到晨鸡报晓,燎烟却并不觉得能松口气。
陈茗按着烂泥一样的燎烟到自己胯下,他本能张嘴一咕噜吞到底,脖子都粗了一圈。
射精前陈茗是最凶的时刻,整个胯部狠狠打在脸上,燎烟哀哀地叫着。
“呃!嗬!呼!”随着剧烈的撞击不自觉发出奇怪的声音。
“要出精了!忍着!”头顶传来陈茗这头畜生冲击前的骚话,“干,爷的精血都赏你!”
燎烟明显感觉自己失去了控制,汗水蒸腾,脸胀红眼翻白,舌头垂出,面部被肏干到崩溃肿胀,泪水涎水流淌,下身则精尿失禁,股缝里先前的精液油膏噗噗排出,全污在陈茗雄壮布满刀疤的躯体上。
终于到了临界点,陈茗长喘一声,把燎烟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大股精液顺着燎烟的喉咙顺利通行,但太多精液还是从嘴角缝隙跟鼻孔喷了出来。
被他养的油滑的阴茎一截截从被迫大张的嘴里抽出来,发出“波”的一声,精水吹出泡泡挂在燎烟鼻孔。
泪眼迷蒙间,燎烟看到陈茗矮下身子冲他笑,顺手捻碎了咸腥的泡泡。
“这才像样,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酷烈的男人轻轻刮了刮燎烟的鼻子,又抚上他肿烫的嘴唇,依旧是跟十年前两人打闹时一样的动作。
十年前燎烟会以为这是暧昧好朋友间的情趣,十年后燎烟倒不会这么认为。
他亲眼看见陈茗击杀他一手养大的华南虎,那头虎不曾反抗,死前哀怨的眼神,也不过换来陈茗在它鼻头轻轻一刮。
是燎烟阖上了它不肯闭的双眼。
“为什么要杀它?”
“它太黏人了,已丧虎志。”
处罚完又被陈茗强制性深入交流一番,燎烟差点感觉自己快要成仙。
昏睡间他察觉有人给他清理烂透的身体,便放心地去找周公。
找周公得爬看不见尽头的天梯啊,等他吭哧吭哧满头大汗上了南天门,抬眼看云雾缭绕飞仙攒动,仙乐突然凑了起来,咚咚咚荡气回肠绕在耳边。
跟昆山玉碎凤凰叫没多大关系,跟吵死了关系很大。
等睁开眼发现这果真只是个梦,所谓仙乐正是院外传出来的嘈杂声。
燎烟痛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扎了个丸子头,踏着小羊皮履出了门,乍眼一看,流水一样的补品跟锦缎布帛被仆役鱼贯抬入,还有报唱的,跟过节一样。
好家伙,拳头大的海珠,一人高的珊瑚,来自波斯的贵族地衣,全是紧俏货。全他妈没什么鸟用的货。
先前因为受罚,他院内所有仆役都被清出。
现在全回来了,都跟没事儿人一样欢天喜地看宝贝。
燎烟神色倦怠,哑着嗓子问:“谁送来的?”
院子顿时安静下来,负责记录的管事上前回:“这是城中段员外郎所赠,郎主吩咐我等直接搬来小君私库。”
燎烟仔细回想了一下,陈茗在床帏间给他普及过官商知识,段员外郎是天下大商,跟河东道的粮草盐铁都有莫大关系,家中藏有巨富。
时不时陈茗就会上门趁火打劫补充军费,回来后还会异常满足地擦一擦不存在的口水,感叹一声:“去一趟段家,方知我等虚生浪死。”
燎烟来了兴趣:“所求何事?”
管事奉上拜帖,回:“求小君一画。”
燎烟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废话,都杵到门口了,说明陈茗首肯了。他是乐户,必然得有一技之长,五音不全他干不了乐技,便捡起了前世的画技。
当局的皇帝喜画,专门设有画堂,通过考试社会地位低下的画师也能为官。可惜他被困在河东道小朝廷,给人当定制版充气娃娃。
除了院内忙碌的仆役,外院跪着前些天塞他茯苓糕的小童跟武丁,一行人涕泪横流在月亮门外嗑头谢罪,边磕边叫着小君饶命。
以往被派来名为保护实则盯着燎烟的武士也终于被放了回来,凑上前假装顺口问:“杀了,还是发卖?”
啧,燎烟斜着眼梢瞪了眼来人:“我受苦的时间你连鬼影子都见不着,老子受完苦你倒上赶着替你家主君放马后炮。”
武士哈哈两声,不以为意,假装不经意扫了眼衣袍随意的燎烟。
半遮半掩间,红痕斑斓,春光泄露。武士迅速埋眼不敢再多看。
燎烟的视线被那名年不到十四的小童子吸引住,也不知道陈茗从什么地方买来的一次性刁奴,一进府就被派来修理他。聪明说不上,确实很努力,努力地塞他恶心的茯苓糕。
现在好了,陈茗操他操开心了,就把人打包送来随便让他这个男妾处置。想必再过些时日他一个不小心得罪进府的白月光侧君,也会被打包送给侧君处置?
他飞扬跋扈是主人要的,他卑贱如泥自然也是主人要的。
燎烟再度无精打采,对武士说:“赎了他,给他找个学堂读诗书。”
但转念又一想这小童狗仗人势着实可恨,咽不下这口气,就咬牙补了句:“找最苛刻严厉的那种!”
第03章 第一件事
这件事情传到陈茗耳里,他只是不耐地回了句:“按你们小君说的办,以后此等小事不用向我请示。”
来的仆役躬身退下。
“等会儿。”陈茗又叫回了复命的人,补了句:“把那刁奴赎完以后,扔的偏远一些。既然你们小君心软,账从他那里走。”
陈茗继续旁听府里新请的西席,也就是莫文山,给族中子女讲解诗三百篇。
陈茗在十七八岁当过一阵子声色犬马的纨绔,最时常逼着鬼点子多的燎烟给他拿主意,讨小姑娘或者小郎君喜欢,送小姑娘时令鲜花或者糕点,送小郎君字画考典,再约到月下黄昏诉衷肠,一般来说十拿九稳。
这个被他拿来打发时间的的无聊游戏最有意思的地方在于,逼燎烟这头奴崽子黔驴技穷以后,猛地跳起来跟他两下子,要么就听他面红耳赤地跟自己“分享”不知道哪个旮旯里记的下流床事,什么初体验,总能让他听的津津有味。
他是不知道陈家男子年满十四就要上战场,能活着下来管你愿不愿意,都会被按头开荤。
陈家男子成年的第一课,是杀人,第二课,是操人。
前头习的君子六艺全是扯蛋。
这是他狼子野心了一辈子的祖父教的,野兽独行,豺狼为伍,贱人如草。
再说燎烟这头奴崽子,八九岁之前阉鸡似的蔫头耷脑,突然有一天撞坏脑子,人变得极其灵光讨喜,就被他指到身边,预备着将来当皇帝老子让他混个大内总管,再未来给自己儿孙当大伴,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跟着他混了些年,不光嘴巴越发口无遮拦,人也愈发大胆,想出去当良人子弟。
陈茗经过认真考虑,可能总管的位置抬举他了,便取了他的契书给自己当男妾。他哭啊闹啊了好一阵子,烦人的很,就被陈茗扔去了陈府内务部,请调教师傅教习了半年。后来——后来至少面子上老实了。
想远了。
那个无聊的少年游戏直到撞到了读书郎莫文山。
人如其名,一堵山。
灵光的燎烟不再灵光,跟他扯犊子了一堆 “待之以诚”“手到擒来”“英雄救美”“吊桥效应”,他逐个试验在莫文山身上,等他放松警惕再提出厮混几个晚上,清俊读书郞面色惨白,伸长脖子看了他好一会儿,无情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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