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一股精水喷得够高,溅射到温旻的下颏,弄脏了坚硬的胸膛,也弄湿了两人的腿,弄软了钢铁坚硬的心。
温旻下身快速地挺弄,嘴里还在笑话他:“阿辽直接就射了,爽成这样还说不要呢?”
金不戮恼羞成怒,反手拍打他的后背,却被抱得更紧。他撕扯着,以拉拽当推拒,却将温旻的衣服抓破,在玉般的后背上留下道道红印子。
抽送越发放肆,就着浓烈的抱,水液愈多,两人身下一片泥泞。温旻咬着他的喉结和耳朵胡乱地吻:“乖,就这样。表哥喜欢阿辽吸着我。好好地爱表哥,好宝贝就这样……”
越听到这样的话,金不戮越感到羞耻,下面越缩得紧。温旻被绞得癫狂,一张玉面全部薄粉,忘情地用坚硬的小腹撞他前面,掰扯着他的臀往下压。捏着他的小脸凶悍地吻他,连手指也伸进他的嘴里进进出出,连舌头一起糟蹋。
金不戮的手也被咬住,一根一根被放在温旻嘴里含着,轻轻地舔弄。他哪能受得了,蜷着手,两条长腿一荡一荡,胸前两点硬硬地挺立,蹭在火热坚硬的胸膛上,摩擦得发亮。
他不敢放纵,咬着那根邪恶的手指呜呜咽咽地轻哼。身后的门板吱呀吱呀,响声大到有人走到近前听了听。
金不戮立刻屏住呼息,不敢哼也不敢叫了。外面却又似乎什么人都没有了。
温旻若无其事,只顾埋头欺负他,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再抽出,叫金不戮轻哼着发抖。薄腰被一把握住,他被半抱着往下面压。外面突然有个声音道:“哟,才回来?”
一门之隔,金不戮身下一紧,咬得温旻轻声“嘶——”又惩罚似的狠狠顶了几下。
金不戮浑身打着抖,听到外面另有个声音回道:“是,才回来。不知温将军回来没有?听说他喝醉了,还没有轿子,和金大侠走在最后面呢。”
他连牙齿都咬紧了,埋在温旻胸前不敢抬头。温旻将他完全抱起,下面持续不停地抽送,逼得他霎时出了满头的汗。
前一个声音又道:“温将军是不是住这套院子?”还喊起来了,“温将军可在此?”
乓乓乓的敲门声透过门板贯到金不戮的后背,配合着下方的欺负,让他整个人都湿透了。他将长腿紧张地缠住,温旻却坏心眼地用指尖勾挠他的上颚,下身更是没一刻停。水声、摩擦声暧昧地此起彼伏,连门板都在颤抖。
就这样,他瞬间破功,发着痒发着抖抽着气,第二回 泄了。
外面还在敲门。温旻突然十分冷静地对外说:“回来了,多谢吴将军关心。在下醉酒失礼,就要歇了。”
这句语调平稳,简直听不出说话人在干嘛。那把沉稳的嗓音却像妖娆的蛇,借着一波一波震动从两人连接处一直窜上金不戮的尾椎骨。
他在迷乱中抬头,星眸水汪汪地闪动,叫人心尖儿发痒。外面的人应了声就走了。温旻更来了劲,将他往里抱,到了假山旁又翻过来抵着顶了数十下,也跟着泄了。
假山旁是一汪浅池,月色正好,将池面照得如同明镜。金不戮趴在山石上,正能看见一双浪荡的倒影。
影中他们抱着,摞着,缠着,紧紧相贴,毫无间隙。皎洁的胴体铺着细汗,在月光下闪动着靡靡的光。
温旻也发现了此地妙处,微微抬起了身体,胸前的金锁片随着动作摆荡。羞人的连接处更是展露无遗,他在他的里面,他紧紧地咬着他,湿漉漉的液体挂满他和他,将一切间隙全部抹除。
体内未完全疲软的那一根又硬起来了,就着如此的姿势里外抽送。温旻故意大幅动作,让那根完全地进出。按着金不戮的肩,掰着他的小脸,让他躲不成也逃不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蜜色的身体被索要,被侵犯。
视觉和触觉合而为一,埋在体内的感受更加分明,金不戮被鼓捣得腿都合不拢了,大腿根轻轻地打颤。他勉强地拨开湿漉漉的头发,强支着身体仰起头,长而好看的脖颈在月光下是一道勾人心魄的弧。
温旻却显露出惊慌,紧紧地将他抱紧,压堵在岩石上。让他的背贴住他的胸口,用火热的手掌垫在下方,怕岩石扎到他,护着他却也是拦着他。
幕天席地里全是两人的气息,在热流的搅动里,金不戮感觉到颈肩处落下一滴滴温热的水,带着清新的苦咸味道,似雨滴投湖那般晕开了。
身下的狂热还未断,发沙的声音已响在耳边,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温柔的埋怨:
“阿辽又要走么?不要走,好阿辽不要走……阿辽你什么时候肯回来啊……”
第447章 431. 儿子回家
一场热烈的欢爱在中秋的圆月下开始,没有轻易结束的时候。
两人又缠着抱着折腾了一晚上,从假山边到水池旁,从水池旁又到房间里。连床都没上去,在地上就滚到一起,不知是酒劲让人疯狂还是人借酒劲释放。
做到最后,金不戮乏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天将亮未亮之时,朦胧感觉到流水的声音,有人为他清洁了身体,擦拭了水滴,整理了湿漉漉的乱发。全程都在吻他,温柔地抚摸他的脸和头发,将他抱上床去休息。
一觉睡到天大亮,他和温旻是一起醒来的。
许是温旻先醒却没起床也说不定,总之,金不戮坐起的那一刻,温旻也跟着一同起身。笑着吻吻他的眼皮,帮他穿衣服。
昨天的衣服早扯得一缕一缕不能穿了,温旻找了件自己的素色袍子给金不戮穿上。袍子大了些,金不戮穿起来咣当咣当的,是有仙家之洒脱,却一看就是“穿别人的衣裳”。
他因这小节好生羞赧。温旻似他肚里的蛔虫般,只是笑笑,一句让他不好意思的话都没说。贴心地帮他挽了袖子,腰间也为他多系了一圈带子,将那宽大的衣服在身后折了一下,掐住腰正好合身。
金不戮怕痒,被人一弄腰有些想笑。他的头发略刚硬,昨晚洗后睡得太酣畅,而今睁开眼一看,滚得乱蓬蓬一只小狮子似的,配上清晨刚醒的懵懂笑眸,真真可爱极了。
温旻一看便乐,忍不住在如云乌发上轻轻一吻,以十指代梳,爱怜地为他梳起了头发。长长的十指穿过发丝带来缠绵的温凉,让金不戮轻轻闭上眼睛,仿佛还没醒。
温旻似能读懂他的心一般,在身后道:“等束好头发,阿辽就又要走了,对不对?”
金不戮低头去捉衣服带子,没有回答。
温旻的手指劲长,温柔地缠绕:“仗打完了,阿辽要去忙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金不戮抠着手指,慢吞吞道:“我发誓过的一万件功德还没做够呢。”
温旻轻轻地笑了,束好头发,俯身越过了肩膀看他。倾吐着流云一般的气息,刷在金不戮的耳垂,温温热热的:“乖阿辽,以往你行侠仗义,最多时一次救过多少人?”
若说人最多的一次,当属金不戮在沧州救过的一支商队。那商队被厉害的马贼跟了,他单人上去挑了一帮土匪。算一算,从匪刀下救了十好几口人呢。
他像叙述家常一样,低声对温旻说了。温旻从背后揽着他,一下一下地啄他耳垂,笑笑地道:“阿辽真是厉害。对了,你一定听过了凡先生的故事。了凡先生和你一样,也立志要做许多功德。后来他升了官,减免治下赋税,得金甲神托梦告诉他所行功德已经够了。因为一次免税全县得益,实在是比得上千万件功德。”
这说的是大学问家袁了凡做善事的故事。金不戮本次北上求援成功,将战时缩短六成,比起袁了凡减免税赋也不差。
如果功德真的可以计量,止战之功何止一万?受惠的可是千千万万生灵。
温旻道:“而今你我北国走了一趟,阿辽之功早做够了,对不对?”
金不戮倔强道:“可那不是我一个人做的。”
温旻转到他对面,轻轻拢住他的两只手:“却是和我一起做的——这么一件大功德,受惠超过一万之数。如此好事,阿辽肯不肯算我一个?”
是了,一场求援,拯救天下苍生早日远离战火,是他们两人一起做的。两人互为攻防,精诚合作,缺一不可。金不戮万不能把温旻的功劳抹去半分,更不能忽视他们在千里冰原中的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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