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米饭
“咕噜”
我的胃再一次适当的附和了我的所想,冲着身边的大兄弟和外面的一干人等发出了老子很饿的信号。
是的,外面站着很多人,多到我适应了阳光之后再次看的时候差点儿没吓死。
修仙的一派三门六大家的代表人物全部等在地牢的门口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一个劲儿的瞧,眼神跟看耍猴无异。
而在这些人之首的位置站的正是擎苍派掌门宋祁渊,换了套玄色金丝暗纹,邪气十足的道袍,顶着清俊的面貌在一堆形貌各异的人身边站着,异常显眼。
这样的衣服本来与他的身份性格不符,文中我的设定他是喜白色的,性格并不阴郁。
毕竟阴郁了不好收小弟,再说我的《仙魔劫》里主角是正派人物,是要弘扬正能量的存在。
他的目光扫来,我没来得及低头,视线跟他在半空中撞了个正着。
刚才还好好的和旁边人说笑的人一见着我,眼神瞬间冰冷,其中是轻蔑和厌恶,嘴角勾起恶劣异常的笑
好吧,阴郁只针对我。
“这位就是曾经威风的不得了的俞柯大魔头啊?如今竟然落得如此境地?竟会饿的发出如此不雅的声音?”
还能怎么着?肚子饿赖我吗?
“看他的样子真是恶心啊”
妹子,你要是被钉四个铁钉,在肺上穿两个青金链,扔在臭水牢里待个十天半个月,绝壁比我好不到哪去!
“他这分明是罪有应得,我看这刑法都是轻了,就应该把他抛进万虫窟,遭万般毒虫啃噬而死!”
喂喂喂!大哥你是正派人士吧?修仙的人不是应该心地善良的吗?你这也太狠毒了吧?
“我记得当初的魔尊可是极优雅极美的一个妙人,如今这副德行还不如死了算了吧,苟且偷生真是连尊严都不要了。”
我呸。
我听着他们的话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虽然我知道俞柯之前做的恶事儿数不胜数,但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还真不是滋味!
“什么妙人,蛇蝎贱人还差不多!我的小儿就是被他掠到了魔窟,最后丧命时我竟没见着他最后一面!贱人!你还我小儿的命!”
我忙着吐槽,突如其来的,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爆喝,一条三尺余长的艳红鞭子冲着我便呼啸而来,抡在半空中舞得跟朵花一样。
样子漂亮,持鞭的人也漂亮,瓜子脸,柳叶眉,桃花眼,唇色粉。嫩,胸部饱满。
不是清新系列的少女,而是韵味十足的半老徐娘。
只不过人虽美,鞭法却是极狠辣犀利,劲力抽的空气啪啪作响,估计这一鞭子若是抽在我的脖子,我就是身首异处,抽在腰上便是腰斩啊!
说时迟那时快,我身边的大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拔出了腰间佩着的长剑,一个优雅的剑花翻飞,便生生的挡住了那来势汹汹的长鞭。
紧接着抱着我一点地便跳出了丈许远,稳稳的立在了那处。
“莫桑家主,这大魔头如今归我们擎苍剑派处置,生死都由我们掌门决定,请您切莫再动手了。”
“不然就别怪在下逾矩了。”
我:“......”
你他妈的轻功这么好,内功这么牛逼,招式这么6,刚才在水牢里为什么不用!!!
合着你刚才都他妈的是在逗我玩诚心折磨我吗??
什么仇什么怨???!!!
死心机婊!!
一种被耍了的苦逼感瞬间笼罩了我,满嘴的苦涩。
我偏头看向心机婊的侧脸,盯着下颌角那片皮肤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我奋力的抬起夹在他身侧的手,鬼使神差的摸上那块皮肤。
成功的在那上面糊了一片血之后,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皮是假的。
“肖云,收了剑,不得无礼。”
明眼人都看得出宋祁渊这句话的诚意并不够,他显然是赞同肖云的做法,说不定就是他本人让手下这么干的,只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一派的势头摆在那儿,宋祁渊的实力多深他们不知晓,不过从他当初能够单凭一己之力生擒了俞柯就能猜到一二。
被唤作莫桑的女人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手上的鞭子猛抽了下地面,发出响亮的爆破音,不曾见她怎样动作就把鞭子收进了储物空间,不甘心的退到了莫家所处的位置。
心机婊听话的收剑,微微弯腰,剑入鞘的铿锵声响起的一瞬间,他凑近了我的耳朵,小声笑了,
“魔尊,是我,顾锦城。”
!!!!卧槽!顾锦城???
他不是死了吗?
顾锦城在小说《仙魔劫》中是魔尊俞柯的左膀右臂,从小就被当成俞柯身边的死士培养,死士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他挨过了一轮又一轮,像棵撵不死的野草生生不息,最后被俞柯晋升成了他的死忠。
他这个人就像是为俞柯而生的,俞柯玩女人,他给找;俞柯玩男人,他也给找;俞柯杀人放火,他就负责默默地收拾残局。
最后理所当然的在宋祁渊和俞柯大战的时候替他而死。
当初很多顾锦城的粉丝在评论区鬼哭狼嚎,骂我不人道,丧尽天良。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让他们的锦城小天使狗带。
我记得我特装逼的回复说: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这么完美的人。
之后便是一片沉寂,紧接着迎接我的就是可怕的狂轰乱炸,当时好像因为这件事掉了不少收藏来着。
我的编辑还为此臭骂了我一顿.
这还是我写的书吗?
顾锦城揽紧了我的腰,不再说话,拖着我向着宋祁渊走过去,恭敬地把我额......呈了上去。
怎么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第四章 朱雀
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小声的边瞅我边议论,声音有大有小,言辞亦是露骨的不堪入耳。
宋祁渊扯住我的衣角手一扬,很果断的把我扔到了离得不远的一个类似于祭台的地方,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我只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了位,侧趴在台子上动弹不得。
扔完了我之后这人接过身边顾锦城递给他的帕子,把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连带着每根手指头的间隙都来回擦了至少五六遍。
我擦!我没毒!!你至于这么嫌弃吗??
还有你!顾锦城!你不是我的死士吗?为什么不救我???还还还递给他帕子??
我悲催的趴在冰凉的台子上,脸贴着石板,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这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我被投掷的方向正对着擎苍剑派的老窝。
目光所及之处是远处擎苍派的恢弘景观,翠色的群山环绕间,主峰为擎苍峰,如利剑般直插云霄,之上的主大殿在云中若隐若现,好不气派。
反观我躺的这块祭台像是刚刚建成的,石板平滑,长宽得有400X400的操场那么大,我看到的这一边两个角上都矗立着刻满符文的石柱,按照惯性思维我后背对着的那边角上应该也得有两根柱子。
别问我为什么不转头看。
疼。
这个角度我正好看不到背后那一大群自己创造出来的要整死我的正派人士,心情稍稍缓和。
意识到自己现在正拿屁股对着宋祁渊,说自欺欺人也好,我好歹找回了点儿微妙的尊严。
来到这个世界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把朱雀带上来罢。”
我正怀疑着世界,就听到背后传来宋祁渊低沉好听的声音,能知道他是运了口真气,足够站在台子边围观我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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