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发现他本人比电视里好看很多。”简然又说。
听到这话,江叙白皱了下眉:“你可别被皮相迷惑,喜欢音乐可以,喜欢人就算了,混娱乐圈的,没几个好东西。”
“我没有。”简然无语,想了想又说,“我偶像也不算是混娱乐圈吧,他又不演戏,也没有绯闻。”
江叙白:“……”
“总之别被你的偶像滤镜所迷惑了,没有绯闻也不代表洁身自好,谁知道人家背后是什么样,讲不定是个男女通吃的花花公子。”江叙白随口恐吓他。
简然也不傻,没进过娱乐圈,还没吃过娱乐圈的瓜吗。
“放心啦,我——”话刚说一半,身边的江叙白忽然顿住了脚步,看着侧前方。
简然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见站在两米开外的大明星,商砚穿着拍摄封面的真空西装,禁欲又性感,就是脸色有些不好看,微微拧着眉心看着江叙白。
一时没人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江叙白正准备当没看见带着简然走,商砚忽然开口:“娱乐圈也不都是花花公子,也有专一不乱来的。”
他音量有些低,嗓音也有些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声音被海风吹得有些飘忽,听起来竟有几分委屈,像是在替自己辩解。
“……”
【作者有话说】
开始追妻的小商:老婆看见了,老婆吃醋了,老婆喜欢我。( ̄  ̄)
还在生气的小白:什么鬼?(_)
第49章
有那么一瞬间,江叙白觉得商砚下一句话说的会是:“比如我。”
江叙白表情古怪,甩开这奇怪的想法,没什么情绪地说:“是吗,那就当我以偏概全了吧。”
商砚仍然看着他,漆黑的眼底闪烁着好似无奈的微光,随着视线下移,掠过江叙白揽在简然肩头的手上时,这点微光很快就变得暗淡,他嘴唇紧抿流露出几分不高兴。
江叙白听见他“嗯”了一声,说:“不混娱乐圈的,也有很多花花公子,招蜂引蝶的。”
这很难不让江叙白觉得他是在阴阳自己,即便如此江叙白也没松手,挑衅似的看了他一眼,就揽着简然要走。
“小白。”商砚开口叫住了他。
这过分亲密的称呼让江叙白愣了一瞬,旋即他拧着眉心侧眸看向商砚:“商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我们可以谈谈吗?”商砚看着他说,“上次,我可能没有说清楚。”
江叙白瞥了一眼满眼都是八卦的简然,笑着说:“应该没必要吧,上次我的话应该说得很清楚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有工作人员过来找商砚,工作还没结束,所以这回商砚没能阻拦,江叙白很顺利地带着简然离开了。
踩着沙滩走到停车的马路旁边,俩人正好碰上谢霄过来,江叙白没打扰谢霄工作,打了个招呼带着简然先回度假村。
离开的时候,谢霄叫住了他,从自己车里拿出来一个包着粉蓝丝带的蛋糕盒。
正是Blue家的虎皮蛋糕。
谢霄给蛋糕盒子递过来:“老虎没有,吃个皮吧。”
江叙白目光落在那块新鲜的蛋糕,没伸手接,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有些出神。
谢霄晃了下手:“怎么了,之前不是说想吃吗?”
江叙白忽然笑了一声,有些无奈:“我现在不想吃了啊。”
“……”
“惯的你,”谢霄没好气地把盒子塞他手里,“爱吃不吃,滚蛋。”
江叙白:“……”
江叙白提着蛋糕和简然一块回了度假村,路上简然没多问,只是帮忙接走了他手里的蛋糕。
两人刚走到门口,季柯就迎了出来,一脸的不高兴。
“看什么偶像啊,去这么久。”
简然:“也没有很久啊,你开完会了?”
“嗯。”季柯又看了一眼简然手里的东西,“哪儿来的蛋糕?偶像送的?”
简然说:“不是,是谢小舅给小白买的。”
季柯看了一眼江叙白,放心了。
江叙白翻白眼,骂了句“神经”,然后从简然手里给蛋糕拿回来。
季柯啧了一声:“骂谁呢?你小子找打是吧。”
江叙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很欠揍地说:“整天防这个防那个,不如防防你自己吧,死直男。”
季柯眯起眼睛,刚要呛回去,简然已经是先一步拉住他的手:“好了,我们是出来玩的,不是换个地方让你俩吵架的。”
江叙白抬着下巴轻哼,提着蛋糕进了门。
简然在季柯身边小声说:“小白好像心情不好,你别惹他。”
“谁惹他了?”季柯看了一眼抓在自己小臂上的手,到底是没撇开,“是他非要惹我。”
简然:“……”
江叙白没有心情不好,就是天气有些热,燥得他不舒服,回屋里洗澡换了清爽的短袖短裤,喝了杯冰奶昔就舒服多了。
度假村靠山临海,有大片露营营地,以及一大片有机果蔬园。晚餐他们准备自己弄食材做烧烤,江叙白下楼和简然一块准备食材的时候,发现李恕也跑过来了,带着刚空运回来的夏洛莱牛肉。
“本来还想带海鲜过来的,后来想起来这儿临海,咱们直接出海,吃最新鲜的。”李恕大爷似的瘫在折叠椅上,眯着眼睛看太阳,“白天太热了,晚上咱们出海,夜钓也蛮有意思的。”
“你买游艇了?”江叙白问他。
“我买那玩意儿干嘛,八百年用不了一回。”李恕笑眯眯地看着季柯,“我们季总不是有嘛。”
季柯没理他,问简然:“想去?”
简然扭头看江叙白:“小白想出海吗?”
季柯:“……”
江叙白笑起来:“好啊。”
简然点头,又问他:“那明天早上我和我哥去晨鸣寺上香,你去不去?正好赶上寺里大师做法会呢。”
“不去,”江叙白立刻皱眉,“我可不信这玩意儿。”
季柯笑了一声,揶揄他:“是不信还是记仇啊?”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简然高中的时候,有一回学校组织春游,路线经过晨鸣寺,正好遇到个骗子装寺里的和尚在那摆摊看面相,花言巧语的骗了不少不谙世事的高中生,简然和江叙白也没能幸免。
一开始那骗子给别人的批语都不错,哄着人家买了几串保平安的手串就算了,到江叙白这,骗子看出江叙白家境殷实,给他的批语不好,说他耳小外翻,个性叛逆,眼尾生泪,生命波折,情感不顺,要请一座价值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的足金佛才能逆天改命。
江叙白气得差点没给人摊子掀了,扭头报警这有人搞迷信诈骗,给人送进局子,叫他知道什么叫个性叛逆,什么又叫生命波折。
后来才知道,那骗子真是寺里的和尚,江叙白连带着晨鸣寺一块记恨,再也没来过。
江叙白懒得和他掰扯,提着桌上的小篮子:“走吧然然,不是说让我陪你去摘葡萄吗。”
简然连忙点头,把手里的竹签都给了季柯:“哥,交给你了,我去摘葡萄给你吃。”
“……”季柯没好气,“我不吃,你给我坐这儿,陪我穿签子。”
简然皱眉:“可是我想吃。”
季柯:“……”
他哼了一声,幽怨似的说了句“滚吧”,然后简然就欢欢喜喜地跟着江叙白一块滚了。
到了葡萄园,江叙白就有些后悔,室内大棚葡萄园,虽然晒不到太阳,但依然闷热,江叙白的澡白洗了。
待了没一会儿,他甚至觉得有些缺氧似的气闷。
见简然已经爬上了人字梯,正专心地拿剪子剪葡萄,江叙白扭头走到靠近通风口的花架上蹲着,没一会儿听见李恕的声音,在往这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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