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浔可能永远也学不会顾忌场合,时间不够,都有人等着,说不了什么话。他抓着应小澄就先把要紧的事做了,捏住应小澄的脸低头亲他的嘴,亲到了青苹果味,那是牙膏的味道。
应小澄听到身后许青山等人发出了野人的叫声。
柏浔亲完松开他,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忙完我会去找你。”
说完转身往回走。
柏建林正跟老友们介绍,“那是他对象,以后要结婚的。”
见多识广的老朋友们点点头,说:“怪不得小柏脾气比以前好多了,原来是谈恋爱了。”
“一看就是好孩子,拿过奖牌没有?”
柏建林根本低调不了,“全国冠军。”
第62章
应小澄往回走的时候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他越害羞,许青山等人的返祖现象就越严重,怪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人吹口哨。
他们不是早就知道应小澄的性取向,只是许青山带头反应搞怪,其他人就跟着一起,觉得调戏应小澄很好玩。
许青山扭得像树上的拐枣,捧脸娇俏地挤应小澄,“好恩爱啊~”
贱嗖嗖就像哈欠一样会传染,尤其对这群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来说。应小澄突然特别像不小心混进萨摩耶群的金毛,被所有人拱来拱去,嘴里怪笑。
应小澄被他们挤得东倒西歪,站都站不稳,耳朵红得快滴血。
好不容易走到训练基地,应小澄和男朋友在众目睽睽下亲嘴的事就以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传得整个训练场馆的人都知道了。很多人都特别好奇,应小澄的男朋友长什么样,做什么的,怎么能跟他们高层走在一起。
当然人多了也有不同的声音,亲眼见过柏浔的人是这样说的,“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小澄的审美如果是喜马拉雅山那个高度的,你大概是我们家小区公园那个人造假山。”
被打了比喻的人羞恼至极,“你才人造假山!”
那人连连摇头,“那是神颜啊我的假山兄弟,我读书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
由于每一个见到柏浔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一时间所有人对应小澄男朋友的好奇心升到顶点。跟应小澄比较熟悉的人已经在哄抢他的手机要看照片了。
应小澄的手机确实有很多柏浔的照片,哪怕不解锁,他的手机壁纸也是柏浔。但应小澄在这件事上表现得特别小气,谁也不给看,笑他他也不给。
不过他捂照片捂得再严实也没有什么用,因为一个半小时后,本尊来了。
应小澄发现队伍里又多了几个训练基地的高层和教练,看着很像是带着他们在参观训练基地。
柏浔是他们当中长得最高的,颀长挺拔的身材特别显眼,尤其他还有一张很难被忽视的脸。很多人在看他。
应小澄也看,但训练场馆人太多了,他不好意思,发现柏浔的目光是在找他,更想找个洞躲起来。
可惜训练场馆没有洞能让他躲,柏浔的眼神又挺好的,很快就找到他了。
应小澄埋头做着自己的事,不用余光看,看周围人的反应也知道,柏浔走过来了。
“不认识我?”
应小澄听到这话一下回头,柏浔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在满是汗味的训练场馆里,他身上的香味更加明显,像一瓶会移动的香水。
“认识。”应小澄很害羞,也担心柏浔再像之前那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他,不敢跟他对视,眼神躲闪。
“不看我?”柏浔微微歪头去找他的眼睛。
应小澄飞快跟他对视一眼,“你们还要去哪?”
“爷爷想试一下你们食堂。”
应小澄的害羞一下被惊喜盖过去,“你也一起吗?”
柏浔故意看一眼腕表时间,“不一定。”
应小澄真信了,以为他还有别的事,顿时一脸遗憾,“我特别想让你尝尝我们食堂的鸡腿。”
柏浔怀疑他脑子里除了金牌就是吃,“走吧。”
“现在?”
应小澄的训练还不到结束的时候,而且太早了食堂也没开,去了也没有东西吃。
柏浔没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柏建林。应小澄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从背包翻出毛巾擦汗,再和柏浔走过去。
柏建林上一次见到应小澄并不是多久以前的事,就在应小澄出发去法国之前。但应小澄在这段时间里失忆了,此时见到柏建林难免有种好久不见的心情。
“爷爷。”应小澄见到长辈们都会打招呼,爷爷奶奶地叫,长得乖,嘴又甜,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为了不打扰其他人训练,他们走出训练场馆。
柏建林一直在问应小澄训练怎么样,缺什么。应小澄不敢随便说话,因为高层和教练都在。
他陪着一起走了一段路,柏建林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柏浔说:“你去小澄宿舍看看,缺什么我们补。”
一位高层欲言又止。
柏建林对他说:“都是将来能为国争光的选手,小澄有的,大家都有。”
那高层这才露出笑来。
应小澄得到教练们的默许,带着柏浔转身离开,走向选手们的宿舍楼。
一路上柏浔都走在他的侧后方,和他保持一个身位的距离。
应小澄一直走到看不见柏建林他们了,才回头牵柏浔的手,笑着问:“你怎么一点也不告诉我?要给我惊喜吗?”
柏浔让他拉着手,并不说话。
训练基地的宿舍楼楼层数都不高,像老式居民楼,但因为训练基地本身就是新建没多久,这些楼自然也算新。
应小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可以带柏浔进宿舍,那种感觉特别神奇,好像带他回自己家一样。
宿舍楼大多是两人一间,但应小澄是一个人住的,后来有新的运动员进来,也没跟他住一起,而是去填补了其他房间。
房间不大,跟柏浔的洋楼或他爷爷的四合院肯定比不了,就是两室一厅,一览无遗。
但为了表示对应小澄宿舍的尊重,柏浔还是在他的引导下参观了他的房间,还有他特别喜欢的小阳台。
“特别凉快,夏天晾衣服一下就干了。”
柏浔一言不发,以他的眼光来看,这叫毛坯房。不能问缺什么,应该问有什么。
“你们很缺钱?”
“不缺吧,食堂伙食可好了。”
柏浔抬头看头顶的吊扇和空调,西山的夏天得叫酷暑,“凉快吗?”
“非常凉快。”应小澄对自己的宿舍很满意。
但柏浔知道要让他觉得不满意更困难,应小澄是毛坯房里打地铺还能觉得不错,至少不用露宿街头的人,对生活水平要求非常低,几乎没有对物质方面的追求。柏浔怀疑知足常乐这四个字就写在他们家族的基因里,因为他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
“还有什么要我看?”柏浔问。
应小澄有点不解,往床上坐,“就这些,都看完了呀,你想看什么?”
柏浔点头,也往他的床上坐,两人的距离挨得特别近。应小澄闻到自己的汗味和他身上的香味交织在一起,突然很在意这种差别,起身想走,“我出汗了,我现在特别臭。”
柏浔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回来,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后脖子上,亲他嘴唇。
应小澄确实出了很多汗,身上的衣服摸着还有点湿,皮肤因为汗液干透了,摸着也不干爽。
应小澄真的觉得现在很不方便,就挣扎不让他碰,小声求他,“你让我洗洗。”
“不用。”
应小澄怀疑他还有两只手,怎么拦也拦不完。
“我就冲一下水。”
“做不了。”
时间不允许,而且应小澄还有训练,柏浔不想弄得他身体不舒服。
知道自己误会了,应小澄脸一红,放弃挣扎地被他拉回床上,“那你要干什么?”
柏浔并不说话,只是脱他衣服。
应小澄半推半就地拉着柏浔的手腕,这无异是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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