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怎么上……
薄静时表面对他很顺从, 实际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虞澜的哭腔颤得不行。
最终,薄静时还是得偿所愿了。
*
薄静时另外开了一间房。
虞澜把自己闷在被子里, 怎么都不肯出来。
“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澜澜宝宝,你理理我好不好?对不起, 我真的知道错了。”薄静时想要把虞澜挖出被窝, 可虞澜铁了心不肯出来。
薄静时担心虞澜把自己闷坏了, 甜言蜜语说了一大堆, 腻歪得很。
被窝里的虞澜吸了吸鼻子,浑身都是酸酸麻麻,他在被窝里稍微动了动,被他捂得发热的东西慢慢没进被子,散开一团直白气息。
虞澜更生气了,粉粉白白的小脸蛋从雪白被褥中突然冒出,随后他用力踹了踹薄静时的肩膀。
但他提不起力气,这一脚反而把自己踹得跪趴在被单上。
灯光照亮虞澜的肌肤,原本白皙柔嫩的区域一片狼藉,全是掌印与指痕。
源源不断的晶莹滑过肌肤,热汗贴紧细腻的肤肉。
薄静时看得有些失神,可听见虞澜低低的闷泣,又慌了神。
他急忙把虞澜抱在怀里:“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给宝宝买药好不好?”
“不要!”虞澜的声音沙沙的,一想到为何如此,他更难过了。他抬起下巴,眼中满是控诉,“……我都说了我要上厕所,你怎么能这样。”
薄静时的肩膀宽阔,虞澜窝在他怀里时整个人像被罩在怀里。
同时,虞澜比薄静时要白上许多,带着艳粉色块的手臂搂住男人脖颈时,能够拉出明羽檄显的色差。
“我怎么样了?”薄静时明知故问,“噢,我想起来了。笨蛋澜澜根本对不准,把地上和身上都弄得很脏,后来没办法,我只能帮澜澜洗澡了。”
“坏宝宝。”
听见薄静时说自己坏,虞澜一脸天崩地裂,薄静时怎么能这么说他?怎么能说他坏?
要不是薄静时故意捣乱,他也不可能这样……
愤怒与委屈的情绪交织之中,虞澜低头咬了咬薄静时的肩膀,软软地骂:“坏蛋!”
“不开心了吗?”
“你好讨厌!”
薄静时笑了一声,低头在虞澜的粉红面颊上重重嘬了一口,虞澜马上捂住自己的脸蛋,愤怒地看着他。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讨人喜欢吗?”他挨着虞澜的手背猛嘬了几口,呼吸又重又急切,“喜欢死你了宝宝。”
*
薄静时的确有些过分了。
但他又克制不住自己,一看见虞澜,他就像变成一条疯狗,理智全无。
虞澜娇气地窝在他的怀里,他认真地帮虞澜涂保养霜。
乳白色的面霜遇热化开,涂抹在艳粉色的伤处,动作谨慎细致,小心翼翼搓揉着。
薄静时目光沉迷,呼吸变快。痴迷的眸底混入怜惜与心疼,他自责道:“我真是个变态。”
怎么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他这才发现虞澜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区域,他跟恶犬似的啃噬,要把虞澜连人带骨头吃下去。
“你还说我坏。”虞澜哀怨地瞪了薄静时一眼,“我明明很乖。”
薄静时亲他的额发:“宝宝最乖了。”
“饿不饿?要不要点点吃的。”
他们大概九点半到的酒店,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
若不是虞澜哭得太惨,声音沙哑、跟坏了似的,薄静时仍然无法停止。
“想吃烧烤。”虞澜舔了舔唇肉,碰到唇上的破皮处后,小声地呜咽一声。他委屈道,“廖游今天点烧烤了,我也想吃。”
平日里虞澜很少吃这些,一是家里人不让,二是他口味比较清淡,吃不了重口味的东西。
但人就是特别奇怪,越不能吃的时候越想吃,吃到嘴反而就索然无味了。
现在的虞澜就格外想要吃烧烤。
薄静时看了眼虞澜红肿的伤处,烧烤恐怕是吃不成了,先不说现在外卖烧烤多脏,就说虞澜现在的状态就不合适。
“宝宝最近不是喉咙不舒服吗?我们等喉咙好了再吃烧烤,我们先吃点清淡的吧?要不要吃家常菜?”
“不要!”
虞澜搂着薄静时的脖子,把唇贴到薄静时耳边娇气地说,“我就要吃烧烤!”
“我要吃烤蔬菜,烤娃娃菜、烤花菜、烤……”虞澜报了许多蔬菜名,又说,“还想吃小龙虾,但不能太辣,只能微微微辣。”
虞澜口味清淡,但有时候又嘴馋想要碰辣,他的“辣”准确来说是“咸”,口味稍微重一点就好,太重他也受不了。
薄静时发愁。
他肯定不能让虞澜吃这个烧烤,不然发炎怎么办?虞澜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前段时间病成那样。
说起来,他也不该在这时候和虞澜做的。
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薄静时给虞澜上完药后,轻轻揉着虞澜的腰:“我们下次去店里吃吧?或者我们自己烤。很多外卖烧烤店都是无良商家,以次充好就算了,说不准蔬菜连洗都没洗。澜澜没看新闻吗?前段时间新闻曝光许多鱼|希^椟.伽家烧烤店,里头的蔬菜都是烂的,掉到地上直接拿起来烤,一点都不讲卫生。”
“不是不给宝宝吃,是宝宝很爱干净对不对?”
虞澜的表情果然变得迟疑。
他有听说过部分外卖脏或是不健康,但他总是图方便点外卖,点外卖的时候他想,脏就脏吧,我没看见就是不脏。
这会儿薄静时生动地描述画面,虞澜感到嫌弃又恶心,心心念念的烧烤仿佛也没那么香了。
他捂住自己的小肚子,低头委屈道:“可是我肚子好饿,你看。刚刚因为你鼓鼓的,现在都扁了。”
薄静时望着那块干瘪的小腹,原本莹白如玉的肚皮因过度使用泛起大片的粉。他故作沉思,在虞澜耳边说:“那老公再喂给宝宝好不好?”
虞澜惊慌睁圆眼,他不明白薄静时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明明不久前他们才……薄静时答应过他的。
他闷闷不乐道:“不要,不想吃了。”
“为什么呢?”薄静时顺着他的小脾气往下,大掌覆在小一号的手背上。食指指了个位置,“今天的澜澜,只能到这里。”
虞澜顺着薄静时的指示去瞧,才在这里吗?他以为……
小手被带着往上挪了将近将近十厘米,薄静时说,“正常来说,应该在这里。”
“下次宝宝努努力,好不好?”薄静时轻声哄着虞澜,喉结再次滑动。
薄静时不想操之过急,当时他的确很想不顾一切,但他更怕他的宝贝受伤。
他能分辨出来虞澜的眼泪是因为什么,所以总是会在该继续的时候继续,该停止的时候停止。
虞澜是个很娇气的人,也没有吃过苦,一旦有什么事让他不喜欢或者痛了,他会跑得比谁都快。
薄静时不希望虞澜有任何不好的体验,尤其是痛。
虞澜乖乖点头,他看了一眼位置,又悄悄去偷看薄静时,真的好可怕……
为什么能够装得下?他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他脑袋晕乎乎的,侧脸乖顺地粘在薄静时的颈窝里。
虞澜忽然抬起头,部分羽/熙黑发粘在鬓边,衬得肌肤愈发粉红通透。
双目明亮澄澈带着些期待,他软软地问:“老公,我软不软呀?”
他好像极其想要知道薄静时的感受,之前薄静时亲他,他要问薄静时他甜不甜。现在他也要去问薄静时,他究竟软不软。
像一只好奇的小猫被带到室外,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心。
“软。”
虞澜高兴地咬了咬薄静时的肩膀,薄静时挠着他的下巴说:“宝宝不仅软,还特别会咬。”
*
第二天薄静时神清气爽地送虞澜去上课。
虞澜被裹得严严实实,大围巾、毛绒帽,脸上还戴着口罩,露出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眼尾仍带着红。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