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儿。”谭承跪到床上把那双手压住,嗓音低哑地安抚,“难受成这样还不老实,看不出我是在帮你?”
李识宜睁着迷离的眼睛,用力把他往旁边推,谭承跨坐在他腿上死死摁着他,手背被他指甲狠狠划过,疼得恨不能扬手扇他两巴掌,又没下得去手,只是凶悍地吼道:“你他妈蹬鼻子上脸是吧!”
李识宜躺在床上不断摇头,口中发出难以辨清的呓语。他的掌心烫得惊人,谭承握住以后牵到脸旁边蹭了蹭,然后才转而把他浴袍剥掉,唰地扔到了床下。
明明干着最糙的工作,可他的皮肤却既有弹性又光滑,而且在药力作用下泛着淡淡的粉红,随便一掐就一个印。谭承揉了两把他的胸,前面立马通红一片,就连锁骨都是浅粉色,更别提胸前红彤彤颤巍巍立着的乳头。
谭承自己都没想到今晚居然会这么把持不住,只是摸了几下就硬得不行,性器顶着西裤拉链,仿佛一头急欲被释放的野兽,叫嚣着要找个洞戳进去,狠狠捅上几百下。
他俯身掐住李识宜的下巴,凑上去狠狠亲了对方嘴唇一口,距离极近地低喘:“早听话不就结了?勾搭你你还不乐意,非得让我用强的。”
李识宜无意识地偏开脸,眉心积满了晶莹的汗。
谭承嘶啦一下撕开他廉价的内裤,发现他的性器也早就竖起来了,直挺挺地立在两腿之间。而且那东西被握住撸了几下,立马就变得越来越硬,前端激动地分泌出透明液体。
“爽吗,”谭承又喘了两声,“我问你爽不爽。”
药量太猛了,李识宜又是头一回用,简直快要被欲望烧成灰烬。他的脸还是那么迷离疏冷,但他的身体却在不自觉抖动,下巴在轻微战栗,皮肤滚烫像炭一样,喉咙里还发出难以察觉的呻吟。谭承听得血脉喷张,硬邦邦的巨物狠狠顶了他两下:“马上就操你,别急。”
李识宜仿佛听懂了,蓦地双唇紧咬,眼看嘴唇就要破口子,谭承赶紧捏紧他的下巴,让他嘴唇张开,然后俯身跟他交换了一个短促却用力的舌吻,口水搅动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李识宜唔了几声,谭承径直把这些音节全吞下去,边亲边用手抓揉他的下体,嘴里还哑声道:“宝贝儿你这样真好看。”
这可不是句敷衍,李识宜这副抗拒与欲望交织的模样落在谭承眼里,不仅勾人还别有一种滋味儿,令人欲罢不能。谭承不光是想上他,还想通过这种方式征服他,让他对自己俯首称臣,趴在自己身下呻吟欢叫。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李识宜是个直男。操直男的感觉好极了,尤其是李识宜这种谁都没碰过的直男,越生涩越好,反应越大越好。谭承想想就按捺不住,下面硬得像要炸开,急需要操进去解解渴。
他连西裤都没脱,径直掏出粗大青紫的性器,随意地撸了几下便对准了李识宜的屁股。李识宜难耐地扭动起身体,拼命想从他身下逃开,可是后面的空虚感却又煎熬至极,想逃也逃不掉。
李识宜双眼紧闭,人早已失去了神志,脸上却颤抖着露出了绝望的表情。
好在谭承还没完全被兽欲吞食大脑,他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掏出酒店准备的避孕套,戴上套子以后把油抹在李识宜股缝处,然后便双手掰开臀瓣,欺身往里挺进。
李识宜随之剧烈地一激灵。
疼。
他无意识地张了两下嘴,哑声模糊说着“不要”。谭承短暂停下,等他适应了一小会,接着又扶着他的腰往里送。
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种对待,李识宜蹙紧双眉浑身战栗,后穴随之缩得更紧。谭承怎么插也插不进去,这才把人翻过来,手指从背后搅进去扩张了几下。
李识宜浑身无力地呻吟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欲拒还迎,穴壁在手指的作用下不断曲张,头上还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对他来说这就像是场噩梦,连他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现在却被人肆意开拓,羞耻与激动即使在半昏迷状态也能感觉到。他希望这场梦能马上醒来,可身体的空虚又没有得到满足,恨不得要求谭承快点进来,动作越粗暴越好。冥冥中他感觉自己就跟个畜生一样,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反应,甚至还主动张开大腿迎合起了谭承。
这种既屈辱又想要的感觉让他快疯了!
扩张完谭承重新把人压住,粗长硬热的性器一挺进去就被立马咬住。他舒服得喟叹一声,感觉那地方跟口腔似的又湿又热,紧紧包裹着自己。李识宜却疼得溢出生理眼泪,嘴角隐约泛起了水光。
没等整根没入,谭承就毫不客气地抽动起来,阴茎在火热的内壁中驰骋。李识宜受不了撕裂般的疼痛,喉咙深处嘶哑地低吟,听到谭承耳中却犹如春药,令人愈发丧失理智,恨不得现在就加快节奏操个尽兴,快感来得又快又凶猛。
每当一律动起来李识宜的屁股就会跟着抬高,像雌兽缠着雄兽那样不知廉耻却引人心动。而且李识宜的肠道正在慢慢变滑,腿也抬了起来,勾着谭承的腰,极大地满足了谭承的虚荣心。
谭承下身粗暴地插进去又抽出来,就这样直接凿开了他的身体。李识宜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爽得,咬紧牙关几乎没再发生什么声音,只是随动作不断抖动着,混乱地抓着床单。
很快,谭承给他腰下面垫了个枕头,抬高他的屁股尽情抽插,力道大得惊人,房间里回荡着啪啪如抽鞭子的响声。李识宜眼角的液体顺着流到耳后,打湿了一小片床单,谭承发现以后抽空爱怜地摸了摸,蹭着耳垂哑声叫他宝贝儿:“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汹涌的欲望烧着李识宜,也烧着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谭承。谭承甚至感觉自己跟李识宜就是天生一对,李识宜天生就该被他操,这副软弱的样子除了他谁也不配看到。
谭承干得热血沸腾,射完第一回才把衣服全脱了,赤身裸体继续。李识宜后穴周围的床单蹭上了血丝,性器前端却一直在流水。他射不出来,舒爽又难受的快感持续攻击着他,让他在谭承抽出去以后有些失控,双手毫无章法地抓握自己的性器,想把里面的东西逼出来。
看着李识宜这个样,谭承很快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比开头更猛。他把人翻过来面朝自己,抬起对方两条长腿架到自己肩膀上,改为正面操弄,动作直进直出大开大合,同时右手还帮李识宜撸茎。
这种双重夹击之下,李识宜身体跟触了电一样,绷紧脚背疯狂战栗了将近半分钟,然后才在谭承手掌心里汹涌地泄了身,白浊吐得到处都是,连他自己的脸都溅上了,看着淫靡无比。谭承扯过床单替他擦了擦,边挺动胯部边低声说:“除了我谁还能让你这么爽?以后乖乖跟着老子,亏待不了你。”
李识宜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高潮的来临令后面更加敏感,谭承每插一下后穴都会感觉到一波挡不住的快感,潮汐般涌进肠道深处。他没法再抵挡谭承,干渴的身体渴望着滋润,只能用双腿紧紧绞住谭承,邀请谭承更深更重地操弄自己。
谭承也没打算放过他。一整个晚上他疯狂地占有李识宜,先是在床上,后来又把人拖进室外的温泉,在温热的水里凶狠地干他,把半池水都给干得荡了出去。他们俩像两头原始动物,除了交媾什么也不管,什么也顾不上,缠在一起做得昏天黑地。
第9章 占有
天刚蒙蒙亮,手机突然持续震动,直接把谭承震醒了。他头疼地坐起来,拿起一看,是邢天羽,顿时一阵烦躁。
“干什么。”
“老子按半天门铃了你听不见?赶紧起来,出大事了!”
“什么事?”
“于霆被人下了黑手,重伤!”
谭承的睡意顿时烟消云散。
房里还黑着灯,他哗地掀开被子,转过头才看到李识宜的脸。李识宜脸色呈现一种不健康的红色,气息也很低弱,浑身上下什么衣服也没穿,皮肤上的斑斑点点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谭承静了一秒,想起昨晚的事。
他趁着药劲把人给睡了,做得很狠,到后来还摘了套。李识宜身体又热又软,喘息声也很动听,很销魂,让他根本控制不了力度,只知道反复地鞭打,到半夜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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