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偏执校草的猎物后(38)
秦璟泽一副理所当然模样,“来兑现报酬。”
邬希把狗放进屋里,俯身要脱鞋,身后的人先一步蹲下帮他把鞋脱了,弄的他浑身一僵,扭头瞪人一眼。
“两个人直播,又不让你出镜,那就只能玩玩游戏”,他一路进屋,忽然想起这回事,“我很久没玩剑鸣山了。”为了躲大腿。
秦瓃泽点点头,“我技术还不错。”
“不是这个问题”,邬希闻言啧了一声,甩开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打开手机游戏,“之前林枫说的你应该也听见了,就是游戏里有个人跟我求婚,我要是玩游戏,粉丝肯定给我们拉郎配……”
“你不喜欢是吗?”
废话。都不认识,哪来的喜不喜欢。
想是这么想,邬希却没吭声,若无其事地看秦璟泽的表情,发现这人居然毫无反应,也不知是装习惯了,还是真不在意他被别人勾搭。
秦璟泽见他皱眉,垂眸思索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发给他一个等级可以打论剑的账号,装备都是弄好的,“公司内部使用的测试账号。”
他都做到这个份上,邬希只能摸着大毛的狗脑袋,恋恋不舍把它放下,去洗了个手回来来电脑调试设备。
虽然原本也是想回来开直播或者录视频的,但没想到开工比他想象的还早。粉丝也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开直播,而且又是剑鸣山,果真一进直播间就在弹幕刷屏:大腿呢大腿呢大腿呢“今天换一条大腿抱”,邬希看了会儿弹幕,忽然轻笑,微微侧目暼向一旁,“你不会给我丢脸吧?”
镜头拍摄不到邬希旁边是什么人,直播间里只能听到低沉磁性的男声,“嗯,不会给希希丢脸。”
弹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叫希希了!这次不是哥哥了吧!
希哥屋里又藏男人了,这次妈妈允许!
在?看看新大腿长什么样?
这声音好像我们a大校草啊……
“谁问你了?”,邬希啧了一声,弯腰从旁边抱起正在卖力啃电线的大毛,举到镜头前,“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新大腿,大毛。”
大毛一脸纯真,啊呜一口咬向屏幕,咬了个空,转而试图舔邬希的手指头,也没舔到,就被秦璟泽单手抓过去,拍拍屁.股撵到了一边。
弹幕:卧槽这个手,我好了
抓什么狗子,给我抓希哥的手腕!!
抓什么手腕,给我抓希哥的[哔——]
邬希看了眼那被屏蔽掉的弹幕,装作看不见,挪了挪位置挡住秦璟泽的视线。
不过被搅和这么一遭,弹幕居然没什么人提起大腿了,全都在怂恿秦璟泽露脸。
他们两个用的都是等级刚好可以打论剑的账号,名字是数字编号,一个13一个14,用不着弹幕起哄,邬希自己都觉查出不对劲,迅速排了场2v2,试图用惊险刺激的战场把粉丝注意力引向正途。
秦璟泽玩的是辅助,血条刷得游刃有余,的确引起了粉丝注意。咸鱼玩家看不出,但弹幕里也有水平高超的,看了几局就觉得操作走位眼熟:希哥你确定是新大腿吗,别是旧大腿换了个号就变成新大腿吧?
虽然大腿以前一直玩暴力输出,但有些细枝末节的习惯是通用的。邬希手抖了一下,空了个技能放跑对面辅助。
眼瞧着就要一刀,放跑了又得重打,弹幕突然发出一片惊疑——对面的辅助突然暴毙了,居然是被我方辅助弄死的,反应慢点的都没看清是怎么操作。
邬希也觉得稀里糊涂就赢了,想解说都不知该怎么开口,目光诡异地看向秦璟泽,抿了抿嘴唇。
连打十局都是赢,直接升段,他退出游戏,对着镜头,“今天不玩了,聊会儿天就下播,年前应该不开直播了,年后再更新视频。”
“还有六天就过年了,零点敲钟的时候给你们发红包,一千个,先到先得”,他食指轻叩桌面,看见弹幕飘过一行:希哥这么大方,是请我们吃喜糖吗?
这一条弹幕邬希没来得及挡,侧目看秦璟泽,果然见他视线落在屏幕上。
邬希把电脑关掉。这群弹幕搞的好像他有多饥渴一样。不过秦璟泽今天也是,时不时搞点什么小动作,虽然没露脸,但是刷足了存在感,说不是故意的他都不信,怪不得突然提出想和他一起直播。
他转头去捞大毛,“大毛应该饿了,你把它带回去喂喂,它断奶了吗?”
“断了”,秦璟泽又盯着大毛,目光焦点始终在它被邬希抚摸的那片皮毛上挪不开,“它现在可以吃狗粮。”
邬希的指尖被大毛舔了舔,湿漉漉的很痒,他唇角不由得扬起笑意,突然又被秦璟泽把狗子抢了过去。
这人怎么回事。
笑容消失,他蹙起眉头,居高临下与半跪在地上的秦璟泽对视。乍一对上那双似乎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热望的眼睛,心头一紧,手指下意识蜷缩。
感觉到秦璟泽似乎隐隐要有动作,他立刻抬脚蹬在男人肩膀上,质问,“谁准你这么看我的!”
再纵容下去这人真要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不是还有骗我的事没说”,他指着手机,“大腿也是你吧?”
秦璟泽没有反抗,就顺着他的力气跪坐在地,默认了这个罪名。
踩在他肩头的脚很瘦,踝骨凸出来,白而冰冷,泛着一点粉色。这种程度的近距离接触,几乎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赏。
脚下传来灼热的温度,邬希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的不妙之处,力气不由得松了松。心中暗道这人的体温真的高,一年四季都如此,早些年好像还不是这样。
大毛适时地呜呜叫唤几声,打破局面,他不轻不重踢了秦璟泽大腿一下,催促,“去去去,大毛饿了。”
秦璟泽喉结滚动,没有再用过分赤.裸的眼神看人。勉强忍耐住索取更多的念头,尽管他也很饿,远远比这只狗还饿。
饿到想要将一朵玫瑰连皮带肉咬烂咀嚼,连喷溅出的汁水都悉数舔舐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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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临近过年,秦璟泽似乎越忙,邬希倒是没什么事做,正好把大毛放在自己的房子里,天天养狗撸毛,白天就带出去遛遛。
赶在除夕之前把该囤的东西囤了一堆在家,总担心还缺了什么,吃完晚饭就去超市逛一圈顺便消食,回到家门口时邬希忽然看到陈佑鹤,烦躁地啧了一声走过去,“我话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陈佑鹤慌慌张张碾灭烟头,“明天就过年了,你自己一个人的话,我可以来陪你。”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邬希永远理解不了这人的脑回路,冷笑,“用不着。”
“我和秦璟泽长得像,但你不能因为讨厌他就迁怒我,我都没怪你拿我当替身”,陈佑鹤拦着他不让他走,“我现在很认真地要追求你,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大毛凶恶地朝陈佑鹤龇牙。
“你养狗了?”,陈佑鹤这才眯眼看向这只半大的小玩意,琢磨着投其所好要不要夸几句,可是大毛完全不领情,对着他一通威胁狂叫。
他有点恼羞成怒,正觉得这只狗是不是性格太差,忽然又看到它咧开嘴吐舌头,欢快地摇动尾巴,开心地汪汪叫唤,双标得光明正大无比明显。
陈佑鹤立刻顺着它撒娇的方向扭头看,却看到秦璟泽从一辆黑色的车上缓步走下来,穿了西装,气势就和在学校时不同,更具压迫感。
他下意识看向邬希,发现邬希居然并没有流露出厌恶,反而动作自然地把购物袋和狗绳递到秦璟泽手里,然后看也不看他一眼,就跟着秦璟泽并肩进了同一栋楼。
陈佑鹤僵住了,动弹不得。冷风吹得手脚冰凉,远远地看到邬希俯身摸狗,他忽然感觉自己还不如一条狗。
“明天早上我要去一趟港城,大概三天回来”,秦璟泽身上染着淡淡烟味,下了电梯就撑开手臂看着邬希拿钥匙开门,“可以给你买礼物吗,还有红包。”
邬希笑了一声,“你什么毛病,怎么跟我爸似的,送东西有瘾是吧。”哪有人送礼物还求着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