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启吓了一跳,转头发现是白寻:“你干什么?!”
大约是太久没见白寻,时启的胆子又大了起来。
“看来你最近过得很不错啊。”白寻捏了捏时启的脸颊,时启面色红润,加上规律锻炼,气色很好。白寻一笑,蓝眸却紧紧盯着时启,“PK赛也结束了,今晚能履行约定了吧?”
时启一想到那个约定就头大,但又想想,反正也避不过去,不如正面刚。他说:“我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不要小看我。但要等……吃完火锅!”
白寻:“没问题,今天晚上,记得带上那枚耳钉。”
时启瞧见白寻嘴角的神秘微笑,又有点不安心:“你买了什么衣服?”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白寻轻飘飘地说,一句话也不肯多透露。
“那要去哪?”时启说,“不能夜不归宿。”
“唔……不会。”白寻道,“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时启对于白寻口中的“好地方”表示怀疑。
一众人打车来到味轩阁,这里其实是一栋高楼,进去后每层分区,而他们预定的火锅则在二十楼。
“也太豪华了吧。”有人羡慕道,“我要是有这样的产业,还当什么练习生?早当豪门贵公子去了。”
“这里的饭菜可好吃了,就是贼贵,节目组还真是下血本了。”
“吃!起码把火锅钱吃回来……卧槽人均三千六?!”
真正的豪门贵公子贺随走到门口,立刻有经理上前,恭敬和他说话,贺随道:“单独做一些热菜送上来,甜点也是。”说着冲时启道,“有没有想吃的菜?”
“我都可以。”时启看着菜单上的鲍鱼龙虾,以及各种没见过的食材,忽然感觉人均三千六好像也不怎么贵了……
这游戏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品尝各种美食,而且还是零元购,就算不玩游戏,纯尝美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经理毕恭毕敬地下去了,厅内位置很多,大家可以和好友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时启选了个位置坐下,过了一会,他这边的桌子坐满了。
陆敛和贺随坐在两侧,白寻也很自觉,而江允则表情自若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时启:“……”
房嘉然过来,小心翼翼看向时启:“这……我能坐吗?”
时启:“当然可以!”
于是把陆敛推到一旁,让房嘉然坐下了。
谷雨带着其他几个队友过来,发现时启这桌的确有点厉害:“啊……”
时启:“谷雨!你来啦!快坐!”
然后贺随也被抛弃了。
四个男人坐在一起面面相觑,看时启和其他几人把酒言欢。
谷雨:“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
王乐:“好像是有点,空调开太大了吗?”
彭业:“我找服务员调下空调。”
唯一明白真相的房嘉然:“……”
那可不是冷气,那是大佬们的杀气啊!
四个心大的人加一个明事理的人=五个心大的人
今天的火锅似乎格外地香,大概因为食材都很新鲜,火锅料也很鲜,几人吃了不少。
经理给他们上了啤酒,这玩意也就是当水喝的,时启原本没打算喝酒,奈何周围几人都说“啤酒不是酒”,时启只得也入乡随俗地倒了一杯。
练习生们兴致高昂,闹闹哄哄,又开始玩游戏,到处转,时启玩了几轮都输了,又被迫喝了几杯,摆摆手:“我不喝了……”
“吃点东西吧。”一旁陆敛推过来一碟烫好的肉,时启嘻嘻笑着,“敛哥,你真好啊……”
“……不愧是我、未婚夫……”
陆敛:“……”
时启是不是醉了?这种话都敢直接说出来了?
可这只是啤酒啊?陆敛拿着瓶子看了看,他也喝了几杯,完全没感觉啊。
好在江允刚才离开了,并未听到时启这句话,白寻离得远,压根没听到,至于贺随则早知道这件事,闻言道:“我不好么?”
“你?”时启用力眨了眨眼睛,从一片晕影里看到贺随的模样,“你也好啊……江允……”
贺随还未勾起的唇角又撇了下去。
“我是谁?”贺随笑着问时启,“你再看看?”
“你是……”时启歪着头,有点疑惑地皱着眉,“学长?你是学长吧?”
贺随没想到,不但没问出来自己的名字,反而还多套出来一个情敌,他们之中,可没有一个人是时启的学长。
“你学长叫什么名字?”贺随低声诱哄道。
“学长……庄臻啊。”时启说,“不要让他知道我……叫他全名。”
庄臻?这又是什么人。
贺随接触过的人中,并没有人叫这个名字,也许是圈外人。
“那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贺随呢?”
时启茫然道:“……贺随是谁?”
贺随难得地卡了壳,随后磨了磨牙,笑容越发温柔:“你再想想?以前你经常唱歌给我听。”
时启:“嗯……想不起来。”
“你行了。”陆敛看不惯贺随趁时启不清醒就暗搓搓逼问的行为,担忧道,“时启,吃点东西,别喝酒了。”
“唔……不喝了。”时启乖巧地说,“我听未婚夫的。”
这时候白寻也发现时启似乎有点醉,抬头看过来,正巧听到这句话,疑惑道:“什么未婚夫?”
陆敛:“……”
江允出去吹了吹风,回来时正巧听到白寻那句话,也一扬眉:“……未婚夫?”
时启:“啊……是他呀……”
说着,便指向贺随。
陆敛:“……”
他该说“天助我也”,还是该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江允冷冷道:“你以前怎么没告诉我,你有未婚夫?”
时启仰起脸,看着江允,困惑道:“你谁啊?”
江允面容冷硬。
时启又看了看江允头顶,恍然大悟:“哦……你是小红脸!你生气了!哈哈哈,你头顶在爆炸,好神奇!”
江允拧起眉,看向旁边的房嘉然和谷雨:“你们到底让他喝了几杯?”
谷雨:“就喝了……五六杯吧。”
房嘉然:“真的!我都喝十几杯了,完全没有醉意!这……难道是有人给时启混了白酒?”
江允拿过时启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确实只有啤酒。
时启平时从来不喝酒,江允也没想到他的酒量这么……差。
时启还在说江允听不懂的话:“你再害羞一个给我看看!或者变个柠檬出来!嘻嘻嘻……”
江允现在终于和陆敛有共同语言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贺随将时启杯子里的酒换成了雪碧,时启是一点没发现,喝了一口,皱眉道:“这酒好烈啊,得有75°了吧?”
“是呢。”陆敛彬彬有礼道,“这是正宗的五粮液,价值一万一千块,慢慢喝不客气。”
时启煞有介事地点头:“白酒……也就不过如此!”
白寻却道:“你刚才是说未婚夫?谁是你未婚夫?”
白寻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是陆敛啊。”时启认真地说,“他恐同,还要和我结婚,不结婚就要被踢出家门唔——”
陆敛一把捂住时启的嘴。
“……”白寻不可置信道,“陆敛是你未婚夫?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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