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临沅初微微鼓起的粉白腮肉,又低头去看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
它有点搞不明白了,临沅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明明看起来纯得很,眼神也是懵懂的,可临沅初每次做出来的行为却又快要把它逼疯掉。
男人觉得临沅初或许不是一只兔子,他更像是一只狡猾的幼狐,临沅初的天真总是夹杂着点媚,这种感觉就像是隔靴搔痒,是一种抓心挠肺的难受。
“临沅初。”男人的声音有点沙哑:“我想亲你。”
临沅初坐在洗手台上,踩着男人的肩膀晃了晃脑袋:“不让。”
临沅初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有一种公主般的娇矜感,就好像所有人都应该对着他卑躬屈膝来做临沅初的狗,那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一种底气,因为临沅初知道,就算自己再任性,也会有一堆人来爱他。
男人也很爱临沅初。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它知道,自己很爱临沅初。
或许上一世他就是临沅初身边的一条狗也说不定。
所以面对着临沅初,它这条狗也只能做到妥协和屈服。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轻笑了一声:“算了,先欠着。”
临沅初拧起眉毛,刚想反驳男人的话,男人却先一步开口了。
“那个人的家里都是辟邪驱鬼的物件。”男人说:“很少有人会在堂屋里挂上钟馗的画像,可他们家不仅挂了,还请了钟馗像回去,我看他家的卧室和堂屋门口还贴着符,怀了孕的妻子也佩戴了桃木手链。”
临沅初很好奇地打量了一眼男人:“那你……”
“想问我是怎么进去的?”
临沅初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用力点了点头。
男人呵了一声,露出一个带着点嘲讽性质的笑容:“全是些没用的装饰品罢了。”
“不过这也足够证明那个小鬼的死,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想到鸭场里那个叫自己妈妈的孩子,临沅初低下头不说话了。
趁着临沅初思索的功夫,男人又轻轻握住了临沅初还踩在自己肩膀上的脚,它摩挲着临沅初脆弱纤细的脚腕,一只手顺着临沅初宽松的裤管探了进去。
手下的肌肤触感细腻,摸起来就像是上好的瓷器,男人有些欲罢不能,它捏住临沅初的小腿肚,掐着那块细白嫩肉轻轻捏了捏。
临沅初撇了撇嘴,抬脚就想踹男人,可对方像是提前预想到了他的动作,先一步将临沅初的脚心拢回了掌心里。
捧着临沅初的脚,男人又在临沅初的小腿上捏了几下,见临沅初力气小反抗不过,它的手更是得寸进尺的顺着临沅初光滑的小腿往上摸。
但就在男人的手触到临沅初大腿细嫩软肉的一瞬间,臭脾气小猫突然松开撑着洗手台面的手,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的手就这么被压在了临沅初的大腿和台面之间,一时间有些动弹不得。
临沅初看起来有点小得意:“叫你乱碰。”
男人没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临沅初看。
它的眸色很深,像是望不到底的幽潭。
面前的男人长相俊朗,看着就是人类的模样,可是对着这张脸,临沅初却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衣柜里看到的那只怪物。
这双眼睛让临沅初心里莫名生出点胆怯来。
他没敢动,但是也不敢再去看男人的眼睛,临沅初低着头揪自己的裤子,脸上的不安情绪很明显。
男人意识到临沅初的不对劲,它皱了皱眉,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浴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临沅初被敲门声吓了一跳,他耸着肩膀,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门口。
“临沅初。”外面的人是费勐:“怎么刷个牙这么慢?出来吃早饭了。”
听到费勐的声音,临沅初呼地松了口气。
他的声音甚至还带着点小雀跃:“马上!”
临沅初像是只随时准备好投入别人怀抱中的没良心小猫,他撑着桌面抬起一双细腿,示意男人将手拿开。
男人盯着临沅初,却没动。
临沅初有点着急,但又不敢太大声,只能小小声地说:“你快走呀,不然费勐要进来了。”
男人依旧没动,过了一会儿它才说:“你在害怕我。”
“为什么?”男人看起来有些疑惑:“我做错什么了?”
临沅初转了转眼睛,很心虚地说:“没有呀,你的错觉吧。”
男人不说话了,此刻的它看起来有点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它将手抽了出来,低下头帮临沅初穿好鞋袜,又把临沅初从洗手台上抱了下来。
“临沅初。”男人握着临沅初的腰没有松手,它说:“不要怕我。”
“我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临沅初一愣,但他还是没有看男人的眼睛,只是闷闷的哦了一声。
“临沅初!”外面的费勐又敲了敲门,有点着急了:“再不出来我撞门进去了啊。”
浴室的门才刚修好不久,此时在费勐重力的敲击下又有些摇摇欲坠。
他们目前攒下的生活费可经不起两次修门的折腾,临沅初有点着急地按了按男人的手:“快点呀,他要进来了!”
因为焦急的原因,临沅初秀气漂亮的脸蛋上染上了点粉,男人盯着他粉白的脸颊,突然笑着说:“我们现在好像在偷/情。”
临沅初愣了一下,有些羞愤地推了一把男人的肩膀:“你乱说什么呢!”
见临沅初又恢复成平时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猫,男人的心里稍稍安定了点,它帮临沅初整理了一下有点乱的头发,然后才松开了临沅初。
在即将离开之际,男人像是想起什么,它转头对临沅初说:“李全父母和鸭场主人应该关系不错。”
正在整理洗漱用具的临沅初停下动作,很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男人回道:“他家的卧室里,有他们两夫妻和李全父母的合照。”
能在卧室里放合照,那说明这两家人的关系应该相当不错了。
“说不定李全父母对这件事也知情。”
临沅初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男人挑眉:“为什么不可能?”
临沅初没说话,他捏着脸盆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的位置起了点胭脂般的红色。
李全的妈妈对临沅初真的很好,有什么吃的总是会第一时间想到他,每次家里做了什么总是会第一时间让李全给他们送过来,他们要回礼,李全妈吗还不肯收。
而李全的爸爸李昌人也很热情,他们有什么问题这个和善的大叔总是会想办法替他们解决,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李昌还总是偷偷摸摸避开镜头给临沅初的口袋里塞米花糖吃。
这样的两个人,如果一个小孩子死在他们面前,他们绝对不会默不作声的。
想到这里,临沅初的心里笃定了些,他哼了一声:“我中午就去李全家,他们肯定不知道这件事的。”
背后的男人像是在叹气:“初初,别把人想得太美好。”
临沅初没回头看它,用力地跺了跺脚:“烦死了你,赶紧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45章 发小
李全揉了揉耳朵,觉得自己耳垂那块儿还在隐隐作痛。
刚刚他妈段芳来给他收拾房间的时候发现李全的寒假作业和刚领回来那天一模一样,老师布置下来的日记更是一个字都没动过,气得段芳直接拧着他的耳朵把人拎回了房间里,说是不补完日记不准出去玩。
既然寒假是用来给小孩放松的日子,那老师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布置作业呢。
思索了半天,李全还是没能把这件事想明白,他捏着笔坐在桌子前面痛苦地思索了半天,面前的日记硬是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李全叹了口气,打开抽屉打算摸包辣条出来冷静一下。
刚把辣条送进嘴里,他房间的窗户就被咚咚敲了两下,李全站起身子打开窗户朝下看,和一个虎头虎脑的黑皮小子对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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