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沅初吃痛的唔了一声,很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
临沅初很心疼地鼓起嘴巴,轻轻呼了呼手臂上的红痕。
他鼓着脸的样子活像一只小河豚,怕痛的样子好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欺负一下,看看这个漂亮的小美人是否会露出更多生动又惹人怜爱的表情来。
站在墙角的男人盯着临沅初嘟起的脸颊肉,定定地看了好一会儿,又低头去看临沅初腰窝上的白色泡沫,他抱着手臂,抬起眼睛,瞥了眼浴室里的灯。
电灯泡又闪了一下,然后彻底暗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临沅初吓了一跳,他无助地环顾了一下浴室。
其实不算太黑,但临沅初还是很害怕,他想开口叫费勐,让他和自己说说话。
可是还没等临沅初开口,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背脊上。
轻飘飘的,像是一片羽毛。
但临沅初很清楚,那绝对不是一片羽毛。
因为羽毛是不会自己动的。
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顺着自己的背脊,一寸一寸的慢慢往下划去。
就像是一只豹子正在慢悠悠地巡视自己的猎物,它的动作很慢也很轻,最后落在了临沅初腰椎的位置,暧昧地揉了揉。
临沅初现在可以确定了,自己背上的是一只手。
那只手很宽也很大,感觉一把就能握住临沅初的腰,手的主人在临沅初在临沅初敏感的腰窝上用手指划着圈,在看到临沅初咬着嘴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后,它好像更加兴奋了。
对方直接伸出两只手,牢牢钳住了临沅初的一把细腰。
“好瘦。”它说:“你是不是没有乖乖吃饭?”
临沅初抖了一下,没敢说话,也没敢动。
站在临沅初身后的男人挑了挑眉。
它能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临沅初好像一只初生的小羊羔,在极度的惊恐下,他的两条腿打着摆子,好像连站稳都很困难。
他想了想,又捏了捏临沅初腰上的一点软肉。
手里的小羊羔瞬间抖得更厉害了。
临沅初的嘴里发出一点点细碎的呜咽,小小声的,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撒娇。
“临沅初,你让我很苦恼。”男人很费解:“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他好像很享受欺负临沅初的这个过程,男人弯着腰,用肩膀抵住临沅初的背,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干脆把你藏在口袋里面带走好了。”
临沅初不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但他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背后这个家伙就是一直在梦里缠着他的那个色鬼!
意识到这一点的临沅初如坠冰窖。
如果说之前的那些经历都可以用噩梦来解释的话,那么现在自己背后的这个男人无疑是真实存在的,临沅初可以感觉到他冰冷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颈上,他很高大,感觉体型大了临沅初整整两圈有余。
临沅初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紧紧贴着自己,这个家伙甚至坏心眼按住他的小腹,压着他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用力贴了贴。
临沅初咬着嘴巴,并起两条腿,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他反抗的时候拖鞋不小心踩到了身后男人的脚,但临沅初的体重很轻,这一脚根本就没有任何威慑力,男人低头打量了一会儿那双黑色的大拖鞋,眼神稍稍暗了些。
男人说:“我讨厌这双鞋,脱掉。”
临沅初吸了吸鼻子:“地板好脏……”
他的语气好可怜,无论哪个人看见这样的可爱猫猫都一定会心软。
可惜男人没有心。
它弯下腰直接伸手扯掉了临沅初的拖鞋,临沅初吓了一跳,两只白生生的小脚很无措地贴在一起,脚尖绷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
男人盯着那双脚,声音有点哑:“这样漂亮的脚可不能弄脏了。”
话音刚落,它一只手握住临沅初的腰,很轻松地一把就将娇小的临沅初提了起来。
男人半强制性地整个人按进自己的怀里,没有落脚点的小可怜委屈又伤心,只能可怜巴巴地踮起脚尖,踩在男人的脚背上。
“好了。”男人揶揄地笑了笑:“现在你有一双新拖鞋了。”
临沅初:“!”
这个臭流氓!
费勐觉得不对劲。
他在外面等了半天临沅初都没出来,他开口催促过几次,可是半天都没能得到临沅初的回应,费勐把耳朵凑到门上,他还能清晰地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流声。
可按理来说水早就该冷了,怕凉的小猫不可能愿意冲冷水澡。
而且临沅初今天刚打了疫苗,要是感冒就麻烦了。
费勐有些着急了,他用力拍了拍门,又拧了拧门把手。
门从里面上锁了。
费勐叫临沅初的名字:“临沅初!你好了没?”
听到费勐的声音,临沅初张开嘴巴想要回应,可身后的男人先一步用手捂住了临沅初的嘴巴,它很用力,满手尽是临沅初脸颊肉细腻滑嫩的触感,男人用指腹摩挲了一下临沅初的脸蛋,发出一声不满的啧。
临沅初听到他低声说:“又来碍事了。”
外面的费勐完全想不到此时的临沅初正被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按着脸蛋抱在怀里,他又拧了一下门把手,提高了音量:“临沅初,再不出来我要撞门了啊。”
回应费勐的只有水流的声音。
费勐皱了皱眉,他用肩膀抵住门,开始倒数:“三。”
“二。”
“一!”
作者有话要说:
好会耍流氓一个男的
第30章 毛毯
不得不说,有时候抠门也是有好处的。
节目组准备的这门实在是脆弱得很,费勐只是用了点力,门锁就被撞开了。
一打开门,费勐就看到了蹲坐在地上的临沅初。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临沅初不是坐在地上的,他的屁股下面还有一把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小椅子。
此时的临沅初整个人就缩在这把小得可怜的椅子上,委屈兮兮地仰起脑袋看着他。
湿漉漉的小猫裹着一个大大的毛毯,他蜷着身子,用一双手抱住腿,将自己整个人藏在了厚厚的毛毯里面。
临沅初小巧的下巴还在往下滴着水,费勐顿了顿,视线不自觉地顺着滴落的水珠往下看去。
水滴落在临沅初白皙的脚背上,可以看到临沅初小巧的脚掌正小心翼翼地踩在小椅子的边缘上,他泛着粉的白嫩脚趾很紧张地蜷缩在一起,视线稍稍向右偏去,可以窥见一点光滑细腻的大腿肉和衔接着大腿肉的一点圆润翘起。
临沅初的身子是光着的。
费勐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懵,这种感觉就像是迎头被人打了一个闷棍,晕晕的。
临沅初的皮肤在幽暗的浴室内简直白到有些晃眼,费勐直勾勾地盯着从毛毯里跑出来的那一处细腻白嫩,他几乎忘了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临沅初。
临沅初被费勐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他将身上的毛毯拢了拢,遮住了自己暴露在空气里的大腿。
费勐这才回过神来。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很低:“怎么不把身子擦干,会感冒的。”
临沅初以为费勐是在生气,他动了动露在外面的脚趾,语气小心翼翼的:“我忘了……”
费勐没说话,他打量了一圈浴室,将还在滴水的淋浴头关上,又把倒在地上的沐浴露捡起来放回架子上。
最后费勐将视线放在了浴室角落里的那双黑色拖鞋上。
他皱了皱眉,捡起那双拖鞋要帮临沅初穿上。
可他刚握住临沅初的脚,对方就表现得十分抗拒,临沅初粉白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整个身子都在往后靠。
他撇着嘴巴:“我不穿!”
这椅子没有靠背,费勐怕临沅初会摔跤,立马用空着的那只手护住他的背。
面对着这位娇脾气的大小姐,费勐好像有无限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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